是。”殷舒荣附和道“要真想吃火锅,咱们自己在家弄,干净又卫生。”阮珥无奈解释“不是妈,我们俩就是想送您二位一份礼物,没别的意思。”谈骁帮腔道“没人想贿赂你们,就当我们良心发现了。”“良心”殷舒荣嗤笑一声“你哪来那么高贵的东西”“”这天真是聊不了一点。阮珥的预产期是在八月中旬,可能小家伙贪恋母体的温暖,还没待够,超出预产期一周了,还是没个动静。阮珥在预产期提前一周就住进了医院,隔壁病房和她同天进来的孕妇早早就卸了货,而她依旧在安安稳稳地待产。医生告诉他们不用紧张,预产期只是一个预估时间的参考,也不一定就十分准确。阮珥和谈骁一开始还特别紧张,一周后适应了现状,心态也恢复了平常。医生叮嘱阮珥要适当走动,对顺产有好处,每天早晚吃完饭后,谈骁都会陪阮珥去楼下小花园散散步。即便再不显怀,肚子里有个九个月大的宝宝,还是对阮珥的行动产生了一定的影响。避免挤压到胎儿,弯腰之类的姿势阮珥从来不敢做,穿鞋不是一脚蹬就是谈骁帮忙。今晚吃完晚饭后,谈骁收拾好餐具,蹲在床边给阮珥穿鞋。阮珥坐在床上看着他,心里突然一软,脑海里闪过认识谈骁以来的画面。并不是所有时候他都对自己千依百顺,两人也会吵架,拌起嘴来谈骁也总能把她噎得跳脚,但是阮珥却从来没有怀疑过谈骁对她的爱。“爱”之一字被谈骁赋予了生命,是具象化的表达。他默默无言地守护着她,支持她的一切想法,是她最坚实的后盾。谈骁对阮珥好到时常让她感到后怕,如果她没有遇到他,没有喜欢上他,那她现在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她连这种假设都做不了。“好了。”谈骁把两只鞋都给她穿好,站起来去病房里自带的卫生间洗干净手,在衣柜里拿了件薄外套出来给她披上。入秋以来早晚都有些凉,阮珥现在是特级重点保护动物,可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谈骁弯着身子,细致地给阮珥整理着头发和领子。衣服下摆蓦地坠了坠,余光瞥见阮珥的手揪着他衣服一角,他问道“怎么了”这三个字成为了他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只要阮珥有所需求,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回应。阮珥抬起手抱住他的肩膀,知道她这是在撒娇,谈骁配合得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因为当初阮珥怀孕快两个月两人才后知后觉,即便确认宝宝并无大碍且十分健康,后面几个月他们俩还是小心再小心,亲吻和拥抱都是点到为止,从来没有深入过。今天的阮珥一反常态,谈骁亲完她后,她也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又扬起头靠贴了过去,含住他的唇吮咬着。谈骁定力不差,能挺过抑郁症的人意志力都不容小觑,但是在阮珥面前,所谓的定力和意志力都能化作乌有。更何况是阮珥主动。他一手撑在阮珥身体两侧,一手扶在她后腰的位置,温柔地回应着她的吻。他竭力克制着,阮珥却肆无忌惮,指甲在他喉结上轻轻的滑动着,小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挑逗着他的神经。原本的和风细雨骤然变得猛烈,谈骁加重了这个吻,阮珥坐得有些累,顺势往后倒在叠起来的被褥上,谈骁被她拽的一顿,两人缠在一起的唇舌分开。谈骁俯在阮珥上方,眼底聚集着一团暗色。阮珥脸颊红扑扑的,水润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她舔了舔唇,又迎上去“你亲亲我。”阮珥一哭谈骁就心慌,她一撒娇谈骁就难以招架,他好似听见了自己理智那根弦啪嗒”一下断掉的声音。接上那个吻,按在床上的手摸到她脸颊一侧,揉搓着她的耳垂。许久没有亲近过,两人一时间都有些难以控制,阮珥今天穿了件娃娃领的连衣裙,谈骁的唇舌游移到领口附近,修长的手指捏住第一颗扣子的时候,阮珥软绵无力的身体忽然一僵,她推了下谈骁。“谈骁。”她开口时嗓音还带着一股嗔意“我肚子好像抽了下。”
兜头一盆冷水浇下,谈骁瞬间清醒,他从阮珥胸前抬起头“怎么回事疼吗”好似抽筋似的疼痛眨眼间过去,快到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阮珥两只手覆到肚子里上,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谈骁一错不错地看着她。“好像又没事了。”阮珥见他明明紧张兮兮怕她慌乱又故作镇定的模样,挠了挠他的手背,安慰道“应该是你太久没亲我了,我一个激动连带着宝宝都有反应了。”“”她的直来直往每次都能惹得谈骁耳朵变红。阮珥捏着他红彤彤地耳垂,嘟起嘴巴“你多亲亲我,我适应了就好了。”谈骁可不敢再造次,意乱情迷一次就吓得他够呛“先攒着,以后都补给你。”“这哪有欠着的啊。”阮珥不满意的催促“快点,亲亲我。”她不依不饶,谈骁只好再次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碰了下。“就这样,”谈骁快速离开“其他的以后再说。”他话音刚落,阮珥牵着他的手猛地一收紧,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又疼了。”紧接着涌出一股热流,阮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病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阮珥入院待产后,白天有两位妈妈照看,卢绾和殷舒荣毕竟不再年轻,一晚休息不好,几天都缓不过劲来,所以晚上她们都回家休息,留谈骁一个人在医院。大概是母女连心,今晚卢绾回去后就心里不安,总觉得不踏实,牵连着其他三位都有些焦躁,最后四个长辈实在坐不住了,又一起回了医院。卢绾走得最快,刚一进病房,便看见床单湿了一片,她赶忙回头让阮晋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