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狗叫唤声多大,一个劲地求他放手,现在只能流着口水翻白眼,湿软的穴肉急切挤压粗长的鸡巴,神志不清地求饶,“老公,疼……求,求你……”
“吓,吓……啊……”楚律被掐到大脑缺氧,呼呼扯着气,口水不自觉落到原藤手上,无措地蹬着两条腿。
这次原藤没扇楚律的脸,倒是往他饱满的肉臀扇满了指痕,鸡巴又急又重地猛撞楚律生殖器的嫩肉。半开的门缝闪过身影,他侧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对门的孕夫正在门口喋喋不休。
“老公,救救我……好,好疼……”楚律眼泪糊了满脸,眼前一片黑闪。
安明火在门口来回踱步,一脸不忍地急拍自家老公白元寅的手:“你快去帮帮他啊。”
白元寅拉住安明火的手往旁边走,皮笑肉不笑道:“安安,没有人像你一样把老公往外推的。”
安明火不敢置信,甩开白元寅,往墙壁的警铃快步走去,被白元寅一手拦下。白元寅轻抚上他已经半大的孕肚:“安安,走了那么久也累了,我们回去吧。”
安明火气结,他当然知道白元寅在顾及他,可楚律明明在受性虐,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帮他……他这副样子照顾自己都吃力,更别说对上一个连妻子都不放过的男人。他一步三回头,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托着孕肚哽得喉咙发疼,想到早上楚律还摸着他肚子期待孩子的出生,晚上就被丈夫殴打性虐,一点也不顾及他的死活……他不由为楚律深深地担忧。
白元寅再三确认安明火不会去帮隔壁的忙,临走前抱着安明火又抱又亲,腻乎地说了许多情话,安明火作势要打他,他才离开了孕夫中心。
直到第二天下午,安明火照例在花园散步,远远瞧见楚律坐在轮椅上吹风。他左右警惕地看了一会,昨天施暴的男人并不在,愧疚使他却步,可担忧占据了整颗心,他悄悄上去拍了拍楚律的肩。
初见时,他因为腿部抽筋差点跌倒,楚律关切地上前询问情况,扶他回了房里。楚律阳光健气,身材高大,要不是他透露自己也是孕夫,安明火甚至以为他是看望家人的学生,毕竟楚律给人感觉过于年轻,还有一股过多的热情。
楚律一瞧见他,无神的眼睛蓦然有了神采,下意识朝安明火伸出手。鬼使神差地,安明火一下牵住楚律的手,宽厚的手掌将楚律包裹,“你,还好吗?”
眼前的安明火满脸关切,温厚又可靠。瘪了瘪嘴,楚律咬住下唇,勉强地笑:“哥哥,有些……太疼了。”他的声音完全哑了,乌溜溜的眼睛片刻湿润了起来,像只被狠虐的大狗,畏畏缩缩地窝在轮椅里。
安明火向前几步,轻轻拢住楚律的头靠上他隆起的肚子。楚律一手紧抓着他,一手环住他的腰,哭湿了一片衣服,抽抽噎噎说出不话来。
“原藤他……他不想要孩子,他不准我生。他说他有病,孩子也会有病……”
原来他丈夫的名字叫原藤,楚律颠三倒四地讲了他跟原藤的相遇。他们是少年竹马,家庭殷实,彼此生意有往来,大学毕业后迅速结婚,是外人眼中幸福美满的一对。
可没人知道,原藤在十三四岁就拿钢笔捅入楚律未发育的生殖腔,逼着楚律脱下校服裤跪在面前撸鸡巴,课堂上玩弄他的阴蒂沾了满手淫水……现在更是殴打性虐,想逼迫楚律堕胎。
安明火肚子一阵蠕动,满是无法抑制的呕吐感,与他何其相象的人生轨迹。唯一不同是白元寅对孩子的执着,不顾他三十多年丁克的意愿,终于撬开他的生殖腔让他受孕,忍受双胞胎的苦痛。
“他本来答应我让我好好养胎,可是昨天……昨天孩子要离开我了,我不想……”
安明火嗫嚅了半响,满肚子的话不知如何开口,两人的手握到骨节发疼,安明火摸了摸楚律的后脑,最终只得沉默。
傍晚的风已有些冷,安明火哄了楚律一会,亲近地喊上了小律。楚律蹭着安明火的小臂,甜甜喊了他几声哥哥。
安明火推着楚律的轮椅到房间,护工将他扶上床才回了房间。白元寅昨晚弄了他一会,就要出差一周。楚律的那位,不知道会不会天天来。
他明天还要去看看小律。
天蒙蒙亮,心里念着楚律,安明火醒得很早,攀住扶手起身洗漱。他抱着沉甸甸的肚子,往楚律的房间走,敲了几下门,才惊觉现在不过六点多,半响没听见动静。
安明火心里空落落的,等他准备睡去个回笼觉,楚律的门开了。楚律推着轮椅向安明火招手,“哥哥,是你!你快进来。”
安明火随着他进了门,楚律递给他一瓶水,知道他行动不便,让他先坐着等会。安明火环顾布局相同的房间,相比白元寅塞得满满当当,他那里简直是另一个家,楚律这处则多了份空荡冷清。
原藤是什么极品王八蛋!在小律怀孕期间性虐,细微的关照也少得可怜安明火对楚律的遭遇愈发疼惜。
嘎吱嘎吱的响声唤回了安明火的神思,他问道:“小律,你怎么了?”
“没事,轮子没转过弯。”楚律从厕所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