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染了些黑乎乎的灰尘,一脚踩在另一只上往后缩。
从昨天那次探触隐秘的交谈,他俩是第二次见,两个已婚的孕夫除了家里隐秘的腌臜事,绕来绕去只能往孩子上聊,一个想生老公不让,一个丁克被迫怀孕,说不上谁更可怜。
他们索性只说自己,聊了聊工作和大学,惊讶地发现是在同一个大学城两所名校,因此常去的小吃一条街,大学必打卡的几个圣地都有了共同的记忆,几件趣事勾起了两个人欢乐的时光。
不一会天大亮,护工送来了早餐,安明火把蛋黄拨到一旁,只吃蛋白。
楚律自觉地把蛋黄捏碎放枣粥里搅动,混着吃了。瞧见安明火不解的目光,楚律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原藤也不吃蛋黄”
“你要是不喜欢,也不要吃。”安明火说完后,闷闷地吃着。
饭后一股睡意传来,安明火打了招呼要回去休息,楚律拉住他,抽了抽鼻子:“安哥,我其实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打在空气上的无力感,安明火神色难辨地牵着楚律,肚子忽然动了几下,他一时难耐地捂住小腹,体内的小孩往孕后软化的肚皮伸展手脚,顶出可怖的尖尖。
楚律伸手抚在他肚子上,担忧地看向安明火。
楚律的手十分暖和,温暖又安心,安明火想,他真的很喜欢小孩吧。
预警:受受互攻,有具体偷情描写
自从那天后,原藤就没来过孕夫中心。楚律偷了几天安稳的日子,一直跟安明火待在一起,散步吃饭,谈天说笑,彼此熟稔了不少。
楚律年轻,身体恢复得快,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他的月份比安明火小,孩子五六周微微显怀,撑淡了他偏白的腹肌。但经验不足身边没有照应,平日安明火照顾他更多一些,他自然也想为安哥做一些事。
此刻的安明火孕裙卡在胸口,下身穿着透气柔软的睡裤,舒适地靠在沙发上。他肚子两侧上满是淡淡的妊娠纹,之前都是白元寅帮忙擦妊娠油,现在换成了楚律。安明火挂掉白元寅每天的查岗电话,又打了一个小时,哪有那么多话说,他对着楚律略含歉意地笑笑。
“没事的。”楚律体贴道。相比原藤把他扔在这不管不顾,白元寅恨不得时刻待在安哥身边嘘寒问暖,安明火的手机时刻滴滴响个不停,今天嫌烦才彻底关了。白元寅看安哥看得紧,楚律这几天深有感触。
楚律重新在手上滴油,轻柔地抚摸上圆鼓鼓的肚皮,他的手掌更大,体温高,妊娠油不一会就能搓热。手指在皮肤上摩挲,不一会就涂得油亮亮,棕蜜色腹肌柔韧紧致。
现在待在安哥身边的是他……楚律侧耳贴在安明火肚子上听了一会,傻乎乎地笑起来。在腰侧的妊娠纹像一条条浅色疤痕,又像层层叠叠的海浪退潮留下的痕迹。
“没事,你可以用力些。”楚律的掌心按在敏感的腰间,安明火莫名痒得发笑,“这样怪痒的。”
视线从腹部为双胞胎分出界限撑出的一条线,滑到有些畸形的肚脐,楚律不由加重了呼吸,那里连着安明火两个孩子的脐带。安明火这样高大的身躯,硬朗的面容,却因为孩子散发无法描绘的柔情——他们出生就会拥有安明火的爱。
楚律擦干净安明火肚子上的精油,拉下衣服遮好,小声喊道:“安哥。”
安明火舒服得快要睡着了,楚律喊了好几声才被叫醒,迷迷糊糊地道谢:“小律,谢谢你,麻烦你了。”瞧见楚律不太自在的模样,安明火瞬间精神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楚律两臂加紧了胸,胸口的鼓胀催促着他,难为情道:“我最近胸口有些疼,这是怎么了?”
安明火回想着自己五六周的时候,胸乳出现硬块,随时突突的疼痛,“是激素分泌,正常的,多揉一下就好了。”
楚律微微抽气:“好像不是这样”他撩起衣服,乳头横贯着铁制乳环,乳晕艳红。乳环两端的小圆球将乳头挤胀成红紫色的小葡萄,在硕圆饱满的胸乳上格外显眼。
安明火下意思夹紧了双腿,头晕目眩了一阵,这样情色羞耻的东西,白元寅也在他身上用过。不过位置更隐私更牵扯,铁环带来的快感似乎刻在了脑子里。他伸手在楚律的胸口久久停留,无法下手。
已经不用问出口,原藤,又是原藤……恶鬼一样无法摆脱的男人,在楚律灵魂打下烙印,让他变成敏感懦弱的禁脔。
“我没办法碰它,”楚律手臂半遮,嘴角向下泫然欲泣。
安明火犹豫不决,微微前靠,被楚律抱住脖子,送上胸乳,“帮帮我好吗?安哥。”
润暖的口腔含住乳头,舌尖轻轻舔弄,安明火环住楚律的腰,肚子贴上他的腿。他舔得生涩,动作温柔又仔细,宽厚舌头上的粗糙颗粒碾过下乳晕,牙尖咬住小圆球轻轻拉扯,另一只手掌倒了些精油,圆滚滚的小乳头就在掌纹间磨,痒得像有羽毛在搔刮。
楚律抱紧安明火,扬起脖子小声呜咽,几乎站不住脚了。他的穴肉也动情地蠕动,迫切希望被鸡巴狠狠贯入,又贪恋安明火这份罕见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