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终于有了一丝生气一般
她记得阿言说林彦的衣裳是他特意安排好了的,应当与她是同样的颜色
这林彦回个府还换了件衣裳,也不知都做了些什么
一顿午饭吃得林彦胆战心惊,总觉得公主与母亲话语之前总是有些尖锐,似乎对方颇有不满
李翎月吃完午饭一刻也不想多留,立即准备回府
直到在林府门前上马车时林彦额头上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李翎月先上马车,还主动伸手扶他上车
林彦急着上车一时心急还扯到了后背,忍不住轻嘶一声
进到马车,两人对坐,相顾无言
林彦也不敢直视公主,只是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暖炉
回府的路上有几处颠簸的路,马车剧烈的摇晃,林彦紧咬着牙,额上流下几滴汗珠
“既然这么热还捂着你那暖炉做什么?”
他看了一眼对面的公主,听话的扭身将暖炉放在身边
“你怎么了?”
林彦听了慌忙正身坐好,“殿下”
“转过去,背过身。”
他也看不见身后是什么样子只能听话的转身
李翎月看见他身后的藏青色衣衫晕出了片片黑色,像是被水沾湿一般
起身触摸,指尖是点点鲜红
“你背上有血?”
什么时候渗出的,原本一直忍着,在此刻终于泄了气,忍不住低吟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吃力的撑起身子
“脱了我看”
他小心的脱下深色的衣衫
瘦弱白皙的背上,清晰可见几条红色的血印,甚至在脱下中衣时,血液已经将布料与伤口粘连
李翎月咬牙到,“这是什么意思?”
林相是在打她的脸吗
虽然伤口并不可怖,比起战场上那些血肉横飞的场景甚至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有些优美
但想到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忍着一言不发,心中不觉有几分不忍,对他升起一丝怜悯之心
又想到,大约是什么苦肉计也不一定
只不过现下的场景让她也无法说出什么冷漠的话来
只是吩咐马车停下,询问随侍的韩如枫,“如枫,你身上有外伤药吗。”
韩如枫紧张回答,“殿下受伤了吗?”
“没有。”
听她回答他才安心,递进来药瓶,“这是我随身的药,只能暂时用来止血。”
她坐着接过,“趴着吧,我给你上药。”
林彦惊喜抬头,受伤他其实已经习惯了,不过公主好像是在心疼他
他主动将上身趴在她的腿上
感受着殿下的体温和味道
这是他第一次和公主近距离接触,也是第一次闻到属于公主的味道
感受到公主微凉的指尖在他背上划过,药粉撒在伤口上带来轻微的灼痛,
她说,“你是公主夫是公主的人,林相没资格处罚你懂吗?希望你不要给我丢脸。”
今日原本他走路没有铃铛声,母亲以为他已经和公主圆房,只是责骂了他几句无能,没能和公主一同归府
可在几位为母亲斟茶时被母亲看见了手腕处的守宫砂,才引得她大怒
母亲以为今日公主不会到林府,所以特意吩咐打在背上,不易显露,
也许是上车时他太激动,将已经干涸的伤口又扯开了
“是,”,林彦表面冷静,心里早已经掀起惊涛骇浪,公主说我是她的人,所以公主已经接受我了吗?
背上的刺痛隐约传来,他突然庆幸,公主果然心善,所以苦肉计之类的殿下一定受用
“好了,”李翎月将他堆积到腰间的衣裳牵起盖住伤口
好快啊,现在是殿下对他最温柔的时候了,如果伤口再严重一点说不定还能更久一点
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公主的大腿,跪在她脚边,衣领松松垮垮的敞开着
不过因为在林府后院的时候经常被克扣食物,显得有些苍白瘦弱
他鼓起勇气问她,“殿下为什么不喜欢我,是我哪里让殿下不满意吗。”
“没有,”苦肉计确实实用,此刻的李翎月看他跪在地上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心说出什么绝情的话来,
“那让我伺候殿下可以吗?”,听见殿下说没有,他迫不及待的开口
李翎月一时有些语塞,这人都伤成这样了,脑子里想的居然只是侍寝的事情
不过看着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望着她也不忍开口拒绝
只是拖延说等他伤好再说
林彦开心的起身坐在她身边,暗想到,对于兽人来说只是小伤,几日就好了
对他来说公主的意思就是几日之后他就可以和公主圆房了
韩如枫在马车外听完了两人的对话,心里也惊讶想着为什么女王会指婚一个如此特别的人与殿下成亲,
他实在看不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