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地哄着“我在,秋秋别怕。”
“过来坐我。”
郁临谷的肉棒忍耐不住小屄湿热柔软内壁的勾引,开始温柔地抽送起来。
“说吧,梦见什么了?”
纪湫的半张脸都被郁临谷捂住,他不想继续进行性爱,费力地夹紧小屄想阻止郁临谷进入,没想到那人直接在他臀上轻微扇了一下。
“郁…临谷,郁临谷……”
纪湫带着泪水不停地叫着郁临谷的名字,迫不及待地勾住郁临谷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肩头。
看到郁临谷满是欲气的脸,一股后怕又爬满了他的背,不管某人的鸡巴还插在屄里,他发泄式地落泪抽泣想要寻求郁临谷的安慰。
纪湫意识回笼后,眼泪也顾不得擦,直接往郁临谷的肩膀上狠咬一口。
鸡巴却在屄里越来越硬。
“梦见什么了?”
“哈啊啊……”
郁临谷的动作有所减缓,他伸进纪湫的衣服里去摸他的奶。“看来我俩在一起的事,你老公到现在也不知道。”
郁临谷被这突如其来爽到闷哼,他刚想要挺腰抽动,却听到怀里的人哽咽着抽泣。
郁临谷知道这人还深陷他所不知道的情绪之中,不打算多说什么。听着那人带着委屈的细密叫喊,郁临谷搂上他的腰让他贴紧自己,一手又捏住他的耳垂按弄。
郁临谷摸着两人相连的地方,一只手指还想插进去,“好骚,这么快就喷了。”纪湫脱力般大口呼吸着,爽完了想要逃跑,他膝行着向前。小屄吐出肉棒,发出很大的一声“啵”,郁临谷看着还在淌水的小屄,想也没想直接从后面撞了进来。
纪湫最怕骑乘位。平时做爱他都哄着郁临谷不要用这个,郁临谷的狗玩意一硬起来就好比木棒子,又大又粗,接近二十厘米的长度让纪湫每次吃他的过程都非常痛苦。纪湫内心害怕的发抖,他趴在郁临谷怀里,下面那根东西直挺挺的戳着他的屁股。“给你口好不好。”纪湫讨好般地亲咬他的脖颈,可郁临谷就想纪湫骑他。
郁临谷被身下人顺从的配合搞得快要发疯,抽送的频率加快,他听着身下人小声的娇喘,心里充盈着满足感。
哪里有什么陌生男人?哪里有什么耻辱侵犯!全是这人搞的鬼!身体动不了是因为这人把他困在怀里,小屄有反应是因为这人…这人饥渴……大清早的饥渴难耐!
“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好爽……你…不许你瞎说……”
“…呃啊啊…郁临谷轻一点……”
低沉又带着偏执地质问,这一嗓子直接把纪湫喊的大脑空白。
郁临谷刚想大干一场,差点被老婆的反常哭声弄萎。他沉默着把纪湫颤抖着的身体扳正,自己伏在他的身前,两人的下体还相连着。
郁临谷看着身下的人紧皱着眉,发红的眼眶让人我见犹怜却怒视着他,一口一个“坏狗”骂的郁临谷开始调整姿势准备猛干。他抽出挺翘的肉棒,挺腰跪在床上,一只手揽住纪湫紧闭的两条长腿,另一只手托着纪湫的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纪湫的腰部和臀部几乎悬空,他想挣扎也寻找不到发力点。肉棒毫无阻碍整根撞进小屄,郁临谷慢慢欣赏纪湫刚刚还盛满怨言的眼,现在快要爽的失神。他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每一下都顶的那么深,纪湫忍耐不住快感,双腿被干的发抖,郁临谷反倒把它们抱得更紧。
纪湫刚刚还沉浸在梦魇之中,而压在身上的人传来的低哑嗓音,让他如梦初醒。
在男人进入纪湫的一瞬间,灭顶的绝望、不堪的反应让纪湫转醒。睁眼发现这是熟悉的卧室布局和床单,另一个人穿着他亲自挑选的睡衣,手臂环在他的腰间。一切都那么的恬静和安心。死里逃生一般,他紧抓着腰间的手臂,偏头叫着郁临谷的名字确定着真实感。
他放弃了对纪湫的桎梏,纪湫无力的倒在床上。郁临谷挺着鸡巴靠坐在床边,拖着纪湫的手,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拖向他身边。
小屄因着肉棒的摩擦而产生针扎般的痛感,纪湫咬牙切齿地说刚刚梦到和别人在偷情。
紧了屄惊醒。
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潮喷了。
纪湫哼哼唧唧地说腰疼,郁临谷只好换姿势,一把将他拉起后入他。纪湫腿软的根本跪不好,郁临谷还没操几下他就无力的往下滑,鸡巴都从穴里抽了出来。没办法,郁临谷只好两手掌着他的腰,把人圈在怀里干。
被他撞的小腹发紧,纪湫舒服地仰头。郁临湖咬上他的耳垂,“我和他谁让你爽一点?”
“宝宝,我还没射呢。”
纪湫的腰被托起,他只能费力地以肩颈做支撑。郁临谷卖力又有技巧的挺送,让他不住地扭动的腰肢想要躲避。肉棒在屄里横行,穴口被郁临谷撞的出娇艳欲滴的红,双腿被禁锢,肉棒每一次被送进小屄里,纪湫则会想要找到支撑点一般绞紧肉棒。
郁临谷拍着他的屁股催促着他,却惹的纪湫一阵无名火。明明是他大清早的干坏事,自己没找他理论就算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