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已经熟悉了情事,稍微撩拨就能松软湿润,他将妒意化作动力,压在受身上发狠地挺胯,一言不发地埋头苦干。
受承受着猛烈地肏干,顺从心意地发出柔媚的呻吟:“嗯~~~啊~~~”声音传到窗外,落入白月光的耳中,白月光几次生出冲动:冲进室内,把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小少爷抱走,可是他又想到自己的身份,脚步便被死死地绊住。
他明白:这是一场对他骗了小少爷的惩罚。
也是给他的一次机会:如果他选择走,那么两人相忘于江湖,也许一辈子也忘不掉,却也徒留回忆;如果他选择留下,那么小少爷给他富裕的生活和一半的爱,但也许有一天就被军阀暗杀了。
他想:自己这辈子虚伪又狼心狗肺,但是有个小少爷真诚地爱自己,即便看破了自己的本质还选择越过谎言而留给他希望。
于是白月光选择了留下来,受知道后,给了白月光特别关照,让白月光有了一份文职工作,能在府里过上主子的生活。
攻一虽然对白月光一万个不顺眼,但是在受的说服下,忍了下来。
受和攻一成亲一年后,攻一对受死心塌地。
受说服了攻一,让白月光加入这个家。
肉在彩蛋
受继续在攻一面前装抑郁,攻一听取医生的意见,带受去旅游散心。
虽然攻一有钱,但攻一没怎么旅游过,主要因为攻一有个不幸的童年,刚有了自己旅游的能力,就卷入家族内斗的漩涡。
受一点也不想被带散心,他只想要攻一撒币,但是为了做戏做全套,还是去了。
他们去了一个叫十寨沟的风景名胜区,行程第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路上,而路上的时间两个人全部都在办公,下车的时间,两个人只说了“让一下谢谢”这一句话。
翌日,攻一,受,导游三个人在山上游览,攻一看着美景中美如画的受,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甚至产生了就此跟受归隐田园的想法,但转念一想,又否定了,让他失去权力,跟打残他一样可怕。
攻一想:“与美人同游,心旷神怡。”
受想:“与狗东西同游,惨过做鸡。”
攻一想:“美景与美人相得益彰,妙哇。”
受想:“这么好的风景,都被狗东西玷污了,哕。”
山上气温低,道路湿滑,攻一自认为很有风度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受身上,走台阶时拉住受的手。
虽然他们结婚了三个半月了,但是从未拉过手,受受惊一样的狠狠甩开攻一的手。
受说:“我们是雇主和生育工具的关系,不适合牵手。”
攻一今天心情好,破天荒地没跟受生气,平静地说:“你身体不好,我怕你滑倒了,没有那种暧昧的意思,今天耽搁工作来陪你,对你还不好吗?你别再抵触我了,接受我对你的身体健康有好处。”
然后攻一强行握住受的手,不是十指相扣,只是那种很纯洁的握法。
受:“谁害得我不健康了,还不是你,你对我好,难道不是因为你害我失去一个孩子吗?”
攻一:“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好看风景吧。”
林木蓊郁,望去宛如烟霞的红叶绵延不绝,深红浅红相映成趣,湖光山色,一碧如洗,湖面色彩缤纷,望之心醉神迷。
攻牵着受细嫩的手,看着美不胜收的景象,产生一种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秒的想法。
忽然间,地动山摇,导游大喊:“地震了,往开阔处跑!”
攻一拉住受的手跑去,跑到了一片草场,也许是因为吊桥效应,攻一看着摇晃中的受,觉得他美得惊心动魄。
滑坡开始了,一块块巨石砸毁栈道,如果他们还在栈道上已经是肉泥了,树干倾倒滑下,他们狼奔豕突的躲避。
剧烈的震感使他们跑步不稳,跑着跑着受就跌倒了,攻一不假思索地拉起受,他们被滚树驱赶着跑到一片乱石区,攻一脚下一滑,滚落到了石缝中,受朝他伸出手,指尖相处一瞬,一颗巨石滚来,受千钧一发之际狼狈地滚开,没有被巨石砸中,但攻一所在的石缝已经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后来直到地震结束,受幸运地躲过乱石和滚木呆在了地面上,救援队在两个小时后赶到,直升机低空飞行寻找幸存者,受被救起,虽然受可以直接离开事发地,但他选择留下参与救援。
攻一被压在石缝里,伸手不见五指,身上多处擦伤,背包里有一瓶满的矿泉水,没有任何药物,幸运的话,伤口都没有感染,那么预计可以撑4天左右,不幸的话,伤口发炎,加上外套给了受,这里昼夜温差大,可能他今晚就要在高烧和冻饿中死去。
压抑,沉闷,阴郁,被禁锢于逼仄的一隅,似乎无法喘息,黑暗让时间停滞,自己像成了琥珀中的一只虫豸,每个肢节都被牢牢桎梏,永远逃不出绝望的封印,空气也凝固,孤寂吞噬着人的神志,整个人都变成了行尸走肉,空洞的双眼死死盯住虚空的一点,每一秒都如一个世纪般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