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目光游移了一下,说:“房事太过激烈。”
攻一出国谈合作去了,四天后,受身上的临时标记彻底消散。
侵犯者脱光受和自己,覆在美人胸口到处舔吻,美人像只狼爪之下的小白兔,只能无助地瑟瑟发抖。
受本以为杀手走了,却见杀手去而复返,颤抖着说:“祝你晚安?”
十点多,攻一爬上受的床,潦草的前戏过后,肏干起来,抽插了百来下,插入了生殖腔,这时,一大股鲜血从花穴里涌了出来,攻一见状,鸡巴顿时吓软了。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攻一发现,受身上他的终身标记,突然变淡了。
侵犯者的软舌破开穴口,捅进了花穴,花穴谄媚地迎接入侵的舌头,舌头开始模拟着性交在甬道里插入抽出,速度越来越快,敏感的内壁被舌头反复刮擦,终于,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杀手不再废话,出去找了个24小时药店,买了一盒避孕套。
从那以后,受故意在攻一面前装出抑郁的样子,眼睛呆呆地盯住一个地方在心里骂攻一,无端地发出叹息在心里偷笑,饭吃两口就放下然后躲在房间大吃特吃。
杀手:“来一个我杀一个,你忍心让你朝夕相处的佣人被杀吗?”
侵犯者的头一路往下,到了花穴处,含住阴阜使劲吮吸,很快阴豆从花瓣中探出头来,侵犯者嘬住阴豆,又吸又舔又咬,激起美人的战栗。
杀手差点就信了,他都准备走了,突然想起那天受对他说的实话,于是说:“给我开空头支票呢吧?”
受:“嗯,刚发现。”
攻一带受找信息素方面的专家,经过一系列详细的检查,最终得出结论:受是一个罕见的、不能被终身标记的oga。
虽然攻一很怀疑受伤心的根源是不能离婚,但出于一种平生罕见的愧疚感,攻一还是尽力对受好,比如送受奢侈品,给受的视频大额打赏,买下受家族企业的股份送给受,让受重新拥有在家族企业里的话语权,攻一以前从没想过怎么对一个人好,如今他只会撒币。
受:“要我多少钱都可以,今晚你先回去休息,好吗?”
杀手:“和我做一次,恩情相抵了。”
受:“好的,谢谢了。”
攻一白着脸问:“怎么没了的。”
侵犯者好像在吸食琼浆玉液般,如饥似渴地啜饮着淫水,随着淫水的涌出,穴道越来越柔软而湿润,亟待
受:“我希望离婚,但我希望离婚的原因是我比晏迟寒强,能逼他离婚,而不是生完孩子被扫地出门。”
那天半夜,杀手潜入了攻一的别墅,走到熟睡的受床前。
受:“这样,今晚你先回去,等我离婚之后,你想睡几次睡几次。”
攻一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在原地。
攻一带受去医院看心理医生,医生对攻说,受是因为流产而陷入了抑郁,建议攻一对受好一点。
杀手拿出手机,千度搜索了一下,说:“你最近只是不能备孕,又没有不能同房,不要诓我。”
杀手扑倒受,把受的手捆在床头,开始扒受的睡衣,受想着这人杀人如麻,也不敢反抗。
受为了刺激攻一,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呜呜,因为你,我们的孩子没了,我可怜的孩子还没有见过太阳就离开了。”
受心里爽死了,但每次收下东西,都一脸忧郁地说一句:“这些东西,怎么抵得上我的孩子呢?”
医生给受检查了一下,说:“不用救了,孩子已经没了。”
受:“你非要这样的话我只能喊了。”
杀手:“我之前帮你威胁医生,现在到了你付出回报的时候了。”
尽管攻一恨不得立刻重新终身标记受,但是遵嘱,只能不停地进行临时标记。
医生:“从今天起,一个月内,不能同房,防止生殖腔感染,三个月内,不能备孕,怀上了也很可能流产。”
受拼命摇头:“不行我刚流产过身体还很虚弱医生说我最近不能干这事。”
受心想,被发现了,但是嘴上说:“我发誓,离婚后立刻和你在一起。”
攻一想,他抑郁,究竟是因为孩子没了还是因为不能和我离婚了?
当晚,受提前服下堕胎药,等攻一到来。
他嗅嗅受的后颈,意外发现那令人生厌的愈创木的味道已经散尽,只剩下木槿花香。
攻一两只手捂住了脸。
攻一光着脚,抱着受狂奔到了车上,在市区以七十迈的速度飙车,到了斩办省第六人民医院,又光脚抱着受冲进急诊科。
杀手:“我知道了,现在离10:30还有11个小时多,应该来得及控制好这些医生,但不排除有的医生性格过于刚烈,不保证效果哦。”
于是他摇醒受,受迷迷糊糊眨开眼,看见杀手那张除了眼睛啥也看不见的脸,吓得一激灵。
杀手:“你不希望离婚么?为什么要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