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受。
攻们精心挑选实用的礼物,让外卖员送给受,受对外卖员说:“送你了。”
攻们在受的小区里租了房子,每天都在门口等受下班,受每天痛骂他们一顿,时不时让外卖员给受送礼物,开始受都送外卖员,后来受自己收下,就这样过了一年。
受母亲突然查出肺癌晚期,受想让母亲坚持治疗,母亲一直劝受,放弃治疗让自己最后一段时间体面一点,受拗不过母亲,放弃治疗,一个月后,受母亲撒手人寰。
受请了假回老家操持丧事,攻们也随受去了他老家,受在灵前哭到昏厥,攻一背着受去了医院,受在零下的天里穿着薄薄的寿服守灵结果发烧到40度,攻们首先发现,把受送到医院彻夜陪着受,受生病不能再操持丧事,攻们替受跑前跑后。
丧事结束后,受回了公司,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受依旧骂着攻,攻依旧送着礼物。
那天,受爹给受打电话:“儿啊,你都31了,还没个伴吗?”
受:“也有过几个追求我的alpha,我一说我在山区和三个alpha同住过六年,都跑了,我觉得会因为这个跑了的alpha必不是良配,跑了也好。”
受爹:“那三个alpha还在追你吗?”
受:“还在,可是我费尽心机从他们手里逃出来,难道要回去吗?”
受爹:“可是他们也没有打骂过你,你逃离的是贫困的山村,如今他们可以和你在城市过富裕的生活了,怎么叫回去呢?”
受:“说的也对,我再想想。”
他们又聊了一会,才挂了。
翌日,白月光又对受说:“求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受:“好啊。”
肉在彩蛋
白月光说完这话,心里“咯噔”一声,他想:我不是要渣了他吗?我现在撤回那句话可以吗?
受纯澈的眸子里像落入了万千星河:“那我现在是你男朋友啦?”
白月光想:那算了,不渣他了,就当我栽到他手里啦。他说:“嗯。”
受兴奋得小脸通红,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小声道:“真的很高兴你能答应我,我现在觉得在梦里一样。”
白月光:“不过,你以为你有前世记忆这件事不可小觑,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名医那里看一下。”
受:“没有妄想症,我真的有上辈子记忆,从有我记忆起我就记得上辈子的事,总不能说我天生就有病吧?”
白月光忧心忡忡:“这也说不准,明天去看一下保险一点。”
受:“唉,那我明天配合你做检查,检查证明我脑子没问题,你就要相信我说的话。”
翌日,白月光带受看了名医,名医检查了一个上午,也没有检查出受有任何问题,白月光说:“我作为一个坚信斯克马主义的党员,我不太能相信他有上辈子记忆这件事。”
名医:“是吗?我信道教,我建议你也信一信。”
受:“是呀,你也信一信呗~”
白月光:“那……我试着信一信吧。”
中午,白月光和受在医院附近餐馆用餐,从包厢里出来,正好被那个和白月光一个大院长大的相亲对象撞见。
相亲对象一脸大受刺激的表情:“你们……难道是那种关系?”
受嗅到了情敌的气息,毫不犹豫地说:“我们是正经的正在交往关系,请不要用看奸夫的眼神看着我。”
相亲对象看着白月光:“他说的是真的吗?”
白月光:“我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凭什么回答你。”
然后白月光拉着受往外走,相亲对象揪住白月光的衣摆:“珩哥哥,我们曾经那么好你忘了吗?”
白月光回过头,冷若冰霜地盯着相亲对象:“别说的我跟你有过什么似的,再在我对象面前挑拨我们的关系,小心着点。”
相亲对象不敢再吱声。
受问白月光:“能问一下他是谁吗?”
白月光知道自己遮遮掩掩反而让受疑心,他直言道:“因为我父母和他父母是同事,所以我小时候和他住同一个大院,但是我和他不熟,他非要喊我珩哥哥的,我对此非常恶心。”
白月光和受回到小区,在受家门口,白月光微笑着道:“我看着你回去。”
受:“不进来坐坐吗?”
白月光:“有点进度太快了吧?”
受:“进来请你喝茶。”
白月光:“好吧。”
进了受的屋子,白月光坐在沙发上,悄悄打量周围,受的屋子很温馨,飘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受在白月光旁边泡好茶,然后和白月光聊起了天。
两个人不知不觉聊到了晚上,吃了受的厨子做的晚饭,白月光和受告别,受送白月光到院子门口,白月光的背影消失了,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攻一突然出现在受面前,幽怨地说:“我站在你门口好久了,你一直看着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