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中原的事,他下意识抓住了目獍的手。“目獍。”
目獍任由他抓着回应道:“嗯。”
“这几日我在城中游玩,全靠这鸾车,城西到城东只需片刻功夫!”
目獍听着他的话牵着他慢慢往寝殿走,漫不经心的应着他。
岐芝说到这里有点紧张,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到:“其实这鸾车这么快,即便是我去一趟中原来回也花不了几天。”
说到这里目獍停了下来,岐芝落后他半步也看不清他脸色自顾自说下去:“我,我想借鸾车回中原也很方便,我可以回去玩几天再回来,左右王庭里有你们,就是我几天不在也不妨事。”
岐芝想得美,有了鸾车今后他可以时时往返中原和南方诸国,将来怀了蛋还可以回家养胎。
一时间这夜里静得落针可闻,岐芝等了一会没动静悄悄抬头去看。
目獍背对着他,方才不觉得,高大的身形此刻显得有些压迫感,沉闷的声音传来:“你想回中原?”
岐芝敏感的察觉到危险,但他还是重复保证:“只是回去几天,我……啊!”
手上的力度逐渐收紧到了疼痛的地步,他没忍住叫出声,对方才收了点力道但仍旧是难以挣脱的。
目獍转过身面对着他,岐芝这才看见他脸色难看得可怕。
“王第一日出门,我吩咐了士兵晚餐前回来,只在王庭周围,今日天黑之后王才回来,且我听着已到了王都外围是吗?”
岐芝怕极了他这幅样子,他哆哆嗦嗦地道歉:“对不起……”
目獍很快的接上他的话:“没关系。”
“王先犯了错,那么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出去了。”
目獍又开始牵着他走,这次却是有了阻力。进了寝殿,目獍将人拉到面前,脸上是岐芝从未见过的令人不安的表情。
岐芝听见他宣布道:“既然王休养好了,那便开始选侍吧。”
——
夜晚寝殿未点灯,兽人的金瞳亮起幽幽的光,被锁定的感觉很明显。
晃动中岐芝不敢睁眼,睁开眼睛视野中只一双金瞳近在眼前,一如噩梦中所见。
他打着颤,身下吃着骇人的深色肉棒,嘴中无可抑制的呻吟着,拒绝的话无法说出口。
目獍比初夜持久了很多,也凶了很多,他不收力的顶撞着发泄自己的情绪。
他想,是应该给自己的小妻子一些警告,什么是可以的,什么是禁忌,要分得很清才行。
他的手恶劣的把玩着阴蒂,将穴内的收缩以自己喜爱的频率把控。
身下人的阴茎从一开始就被绑缚住不允许射精,恶劣的豹兽将小东西一圈圈缠绕时还说着,王不宜多泄亏了身体。
豹兽平时稳重的尾巴此时也随心所欲的绕在岐芝大腿上摩擦着会阴,上面的毛有些已经被淫水打湿,蹭在腿根处痒得很。
豹兽这次不再顾忌,直直的冲撞那处入口,岐芝拼命摇头拒绝,奈何身体里的软嫩入口再如何也防不住强势入侵的肉棒。
在岐芝骤然高亢的痛呼中,宫口被破开了。
肉棒顶端的倒刺熟练弹出勾住入口,只许进不许出。
豹兽舒服的摇了摇尾尖,手中把玩着小肉蒂,岐芝在短暂的痛之后又被阴蒂传来的快感摄去心神,小声呻吟着:“要坏…坏了,唔嗯……”
豹兽小幅度快速抽插着,在那格外娇嫩的内部横冲直撞,他挺着上身一手捏住肉蒂挺动,骑在雌兽身上驰骋。
岐芝叫的嗓子都哑了,这场性事才结束,射精的时候被目獍叼着脖子,解开了前端的折磨,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前端颤抖着流精。
他知道男人很生气,所以故意折磨,一整晚不曾亲过他。
他以为结束了,但又感觉什么冷硬的东西进来了,他看不清,摸索着伸手阻止,“什么东西?”
目獍手不停,雌兽的这点力气根本不叫阻碍。
待东西都进去了,岐芝发出难受的闷哼,他才终于满意地亲了亲岐芝的脸,“是玉塞,弄进去的太多你含不住会漏的。”
岐芝摇头拒绝:“不要这个!”
目獍不回答只是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将人抱进怀里。
岐芝真的很累了,挣扎了一会,即使穴里那物的存在感依旧强烈也抵不过困意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目獍就为他取出了玉塞。
但是岐芝吃了一晚将那东西吃得很深,目獍将人抱在怀里,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弄了很久才终于将玉塞取出。
没了阻碍,岐芝的下面喷出一大股东西,有刚刚被玩出来的也有昨晚没能吸收的,下体一片混乱黏在一起。
岐芝嗓子也疼,根本哭不出,只能一直流着泪。
目獍怜爱的亲着人的泪,哄了一阵,但今天王庭也有很多事,他只能从外面把目猞抱过来陪岐芝玩,然后便急匆匆走了。
大猫用脸蹭了蹭岐芝,喵叫了一声。
岐芝在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