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过大声,回头看了眼床上,岐芝喝了药睡得很熟并没有被吵醒。
目虺听了这话眼睫动了动,目狓和目狦激动些。
大猫则是抬头看了看又窝回去了,芝芝想回去自己就陪他回去就是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目獍跟他们大概说了说,听完两人表情都不太好看。
谁也没有先开口,倒是目虺出声了:“我本就不同意你们对他太纵容,叫他心思养野了还怎么管?”
“目虺,”目獍出声打断,却不似上次坚定,“别说了。”
一室寂静,几人心思各异。
岐芝病了几天,稍微好了些后,他想出去走走才发现自己被禁足了。
男人们会轮流来给他守夜,夜里抱着他,目狓和目狦总会说很多话,岐芝只偶尔回两句。
目獍不说话,但会轻轻拍着他后背哄他睡觉。
这晚,轮到目虺。
见了人进来,岐芝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也没想到这轮流的人中也包含了目虺。
原也是不熟的,再加上之前的事,岐芝很不愿意和他待在一处。
他谨慎的面朝着目虺靠里挪,边向外边喊着目猞,大猫已经是王庭之中他最亲近依赖的人。
刚喊了一声就被打断,目虺自如的走到桌边坐下,“别喊了,他今晚不会来了。”
岐芝不信邪地又喊了几声见人确实不来才放弃,他曲腿坐在床上里目虺最远的地方,靠着墙警惕地看着目虺。
目虺倒是没什么表示,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本书就着烛火看起来。
夜晚寂静得可怕,翻书页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烛火偶尔的噼啪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岐芝坚持了一阵就开始犯困,他将下巴垫在膝盖上眼皮打架。
就在他将要睡着时,目虺起身了,他走到床边,岐芝勉强打起精神看向他。
高大的男人俯视着他,他说:“养了这么多天,该是养好了。”
“你要干嘛?”
目虺俯身压在他身上,眼中是毫不加掩饰的恶意,“王忘了还欠我一个洞房?”
岐芝睁大了眼,他没想到目虺居然会提这个,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吗?
他手抵住对方的锁骨试图阻止对方靠近,“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洞房?”
目虺听了这句话笑出了声,这个问题似乎真的逗乐了他,他笑了一会才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和他们洞房?”
岐芝愣愣地看着他,直觉对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残忍的话。
“你觉得,”目虺把人的手挪开,捏住小巧的下巴,目光没有从人脸上移开过,“他们喜欢你?”
岐芝被绑起来了,眼前蒙上黑布,嘴里也被堵住了。
他跪坐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只除了脚踝处的红绳。在夜里寒气侵袭之下,胸前的乳头微微挺立。
目虺把人弄成这样之后就没再动作,岐芝在黑暗中只能听见些细碎的声音。
脚踝处,冰凉的,滑腻的东西游过。岐芝浑身一颤,那东西在他大腿上缠绕了一圈。
是蛇。
蛇头的位置此时正在双腿之间,很长的一条蛇,它的身体同时还盘绕在腰侧和脊柱上。
岐芝有些跪不住,蛇头移动的方向是双腿间那处,他感觉几乎就要被碰到了,终于腿一软跌坐在蛇身上,身下盘曲环绕的蛇身,让他几乎错觉自己正在好几条蛇盘起来的身体上,冰冷的触感很怪异,他一直在发抖。
嘴中的声音不成句,只能听出些呜咽,当然即使他能说出话也不会有回应就是了。
蛇身缓慢的移动磨蹭到身下的穴口,尝过肉棒的小穴已经会自行收缩分泌汁水,身下的蛇身被淫水沾湿动作更便捷了。
蛇已经绕在了他身上所有地方,身前的乳粒被蛇躯玩弄,小穴之中也被不知道蛇身体的哪个部分进入了一点。
突然阴蒂一痛,应该是被尖牙咬了一口。
岐芝的泪水哭湿了黑布往下淌,他怕得要死去喊不出声,身体逐渐躺下,但也并不在床上,后背贴上的依旧是蛇的身体。
他好像来到了万蛇窟,触觉所能感知到的地方,到处都是蛇。
被咬过一口的阴蒂逐渐肿胀起来,连带着前端的阴茎也挺立起来,身体不再像刚才一样冷,呼出的气体也变热。
全身都被蛇躯磨蹭着,快感从各处传递到大脑,将恐惧都驱散。
他的脑子逐渐被情欲占据,他甚至并拢腿夹住蛇躯磨蹭,肿胀的阴蒂在蛇身上的鳞片磨蹭,岐芝不再发颤哭泣,黏腻的呻吟从他嘴中传出。
蛇躯冰冷的鳞片磨蹭着他的耳后、脊柱、侧腰,阴茎也被缠住。
突然感觉穴中入了个冰凉的东西,很粗,不容拒绝的缓缓进入他的身体,可怕的是同时后穴中也有异物入侵的感觉。
岐芝被情欲浸泡的躯体微微挣动了一下,两处穴口软烂成一滩,很轻易的被入侵了。
本难以承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