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不都有一个伟人的女性吗?第二天一早,双颖在头昏脑涨下醒了过来,一走进浴室想洗把脸,见到霜灵已在里头刷牙了。“早!”他看来仍有点精神不济。“早哇!头还痛不痛!”她一反常态地神采飞扬。双颖手枕在门轴边,莫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这种死不了的毛病最折腾人了,我真不明白,在奥地利那种先进的国家也有这么拙劣的医术,看来这辈子注定要成为一个葯罐子了。”“别净说些不吉利的话了,来,我替你准备了牙刷和毛巾。”她自沐浴瘪中拿出了盥洗用具。双颖微笑地接了过来,挨近洗脸台道:“待会儿我想先回饭店,明天演奏会就要开始了,必须先和我的伴奏好好再练习一下。”“对啊!我相信在你们用心的配合之下,全场的观众一定会拿啦啦棒喊加油的,到时候我也会拿新娘礼炮和彩带去为你们助阵。”这一些外行话,又引得双颖不得不停下手边的动作。“你以为在看职棒呀?去音乐厅欣赏表演是需要很安静、很有内涵的,你明不明白?”双颖一心投入在这次的表演之中,他根本不晓得霜灵早已将他忧虑的障碍全一扫而空,他怕这一回去,万一上薰再执意不肯好好地商量与沟通,那开天窗的残酷现实,可会令他产生一辈子的遗憾与失望。“小颖哥,你在想什么?牙膏泡沫都快滴下去了,快点洗一洗,我早点都买回来了!”霜灵装做什么事都不知道,绝不能让双颖查出任何的不对劲,要不然事情一爆发,会比原子弹投在广岛还吓人。霜灵在等双颖盥洗完后一同陪他到饭厅,一掀开帘子,竟看到有人早就捷足先登。“霜灵,这早点还不错,不晓得是谁买的,你快点来吃吧!”纴妍大口咬着烧饼,幸福地灌着豆浆。一旁的豪孝也说:“这蛋饼味道真好,又让我们省了一餐。”这两只大米虫,也不先问问家人到底是谁买的,就不知廉耻地吃起来了,不知道前辈子是造了什么冤孽,跑来和这对土匪夫妻成亲戚。“陶纴妍!你耳朵仔细拉长听好,这早点是我买的。”霜灵露出了巫婆的吃人相,咬牙切齿地虎视着她。“是你买的啊?味道不错也!比毛伯伯他家的早餐还好吃,这家的烧饼皮烤得比较脆、豆浆也比较浓,以后都买这家的好了。”她一口又塞进了一个小笼包。要不是双颖在旁边,她早一掌朝餐桌拍去了,还容得了他们吃霸王早餐。“小颖哥,咱们出去吃好了,小心别噎死啊!”霜灵拉着双颖正准备走出门时,纴妍忽然从后头追了上来。“听说你明天晚上有演奏会?”她笑着露出一口灿烂白牙对双颖问道。他点了点头,八九不离十猜出她想占什么便宜。“那那可以不可以送两张票给我和我老公,我们都很有音乐素养,也很喜欢这种高水准的演出,我们会买花去给你捧场的。”果然被双颖料中,基于是霜灵的姐姐和姐夫的分上,他能说不吗?“不行!”先说话的人反倒是霜灵,她从没看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小颖哥,你不能姑息养奸,你辛辛苦苦学了那么久的乐器,怎可以老做烂好人一直送票给人家,她们若真有心去捧你的场,不会自己买票去听啊?”“陶霜灵,好歹我也是你惟一的亲姐姐,通融一下会死啊?”纴妍又要使出“霸王硬要票”的功夫。“会!没听过‘亲兄弟、明算账’,姐妹也是一样啦!别看人家好说话,就猛揩人家油,难怪现在半个小孩也生不出来,投胎到你们家也算劫数难逃啦!姐夫,我姐已经嫁给你了,你别一直让她回来好不好?是不是男人啊!”一大清早,两张名嘴就对骂不休,陶家两姐妹天生就是生来互克的。双颖看不对劲,火葯味已经浓得快呛鼻了,再不制止,惟恐杀姐、杀妹的新闻便要发生了。“陶大姐,幸好我还留有两张特别区的票,如果你不嫌位子太旁边的话,就送你们好了。”他翻开皮夹,不多不少,正好两张。“不嫌、不嫌、就知道你心肠最好了,能有幸跟你结为亲戚的话真太幸福了,要不是我只有这个妹妹,绝对不会让你这么牺牲的,保证一排妹妹一字排开让你挑。”她将票对折收好,眉毛都乐得翘翻天了。这种家丑真要了霜灵的命,趁着两夫妻不注意时,霜灵忙拉着双颖的手溜之大吉,不跑?那才有鬼。吃完早餐,霜灵先送双颖回饭店,在大厅的入口处,正巧撞见一群记者围着下楼吃早餐的上薰访问。“听说这回的巡回表演一结束,你就要和楚双颖先生回维也纳结婚,是吗?”“楚双颖的父母亲真的在台湾犯过票据法吗?”“有人说你们两人最近貌合神离,会不会影响到你们之间表演的默契?”“是不是和一名姓陶的第三者有关?”“”“”上薰戴着墨镜,始终保持缄默的态度,她快受不了镁光灯不停地朝她身上拍来,还有记者那副不挖到别人疮疤就不痛快的嘴脸,她快崩溃了。忽然一名眼尖的记者发现正走进大厅的楚双颖,像挖到宝似地喊叫出声:“楚双颖先生来了!”全部的记者一窝蜂地把目标改锁在楚双颖身上,连在他身边的陶霜灵都不能幸免。“楚先生,你会和官小姐结婚吗?”“能否将你父母亲以往犯票据法的过程再重新交代一次,行吗?”“你们之间真有第三者?还是纯粹是谣言,是不是你身旁的这位小姐?”霜灵生平第一次被记者团团围住,也是首开先例地体会出当名人的那份成就,她不管记者所问的问题有多尖锐、犀利,还调皮地想比个“v”字抢抢镜头,最后她发现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