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要买的,只是无聊的围观了一个大妈和一个卖金鱼的老板杀价。
他在巷尾买了一捧月季花,然后递给我,“宋霜星,我们一起在这个城市重新开始好吗?”
我接过那捧月季,“好,以后我可就赖上你了。”
“那我可是求之不得。”
可我真的有机会重头再来吗?
我并没有看心理医生,我没有提,蒋暮归也当不知道,这件事就像翻书一样翻篇了。
他大多时间都在看书,剩余的时间我们就就穿梭在各个饭馆,餐厅,各种各样的市场里,他也没有问我以后要干什么,他甚至没有对我有任何疑问式的提问。
虽然偶尔还会产生幻觉,但是已经减少了很多,我更多时候会盯着蒋暮归发呆,他完全不受我那目光的影响,他可以心无旁骛的做任何事。
某一天黄昏的时候,他在露台上修剪花草,我在一旁看着,这时我们好像有好几个小时没有任何语言肢体上的交流了。
我看他太过专注,便凑近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他抬眼笑着说,“是无聊了吗?,竟然用这招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看不透他到底把我放在身边做什么,便越发的想弄清,我凑近他伸手摸上了他的裤裆,“想做吗?”
“想啊,这是我的真实想法,你的躯体的确对我有巨大的吸引力,这也是我带你走原因之一,但是,我觉得你的精神状态让我觉得,你并不是主观的想做爱了,你习惯,病态的把做爱,把你的身体当成了一种工具,我不能对这样一个人为所欲为。”
“伪君子,”我瞬间就失去了试探他的兴趣,他为什么要那么恶毒的说出我的心境。
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却一把抱住了我,“生气了,生气了就好,在我这里你不用像以前那样过活。”
“你个死老头子松开我。”
“你这孩子,我还没有四十岁吧,怎么就成老头子了。”
真不知道蒋暮归在想什么,好在没一会儿他就松开了我,晚饭之后他习惯性的去看书,我睡不着,他看书的时候我就枕在他腿上,有一句没一句和半真半假的说着我那凄惨的前半生。
他一边看书一边敷衍的摸了摸我的脑袋,约摸十点半的时候他便准备去洗漱睡觉了,我鬼使神差的去了他的房间,在他洗澡的时候我掀开了他的被子躺下,闻着被子里属于他的味道,伴着一股淡淡的沉香的味道,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他正俯身搂着我亲吻,我没有推开他,阳光光刚好照在他脸上和他肌肉块上,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透着一股柔和光芒,他的头发不知怎么了,乱糟糟的,和鸡窝一样,可我竟然会觉得这个一把年龄的人长大些许好看。
他在床头柜里取出一个避孕套递给我,然后捏着我的脸说,“你来决定吧,不想做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把我一脚踢下床。”
他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装,我最看不惯这种伪君子了,二话不说就把他踹下了床,“老头子,你他妈的牙都没有刷,还敢亲我滚吧你。”
他脸皮很厚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无奈的笑着说,“都说男人四十一支花,我还没有四十了,就被你嫌弃成这样,命苦啊。”
他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套上,便去了卫生间,我无力的躺下,盯着天花板发呆,可不一会儿蒋暮归挨着我躺下,拉着我的手,“宋霜星,你以后想做点什么,我来安排,你还年轻,不能向我这个老头子一样浪费时光。”
我翻身侧躺看着他的鼻尖,“你说做什么才不会引人注目,才不会被那些杂碎找到我呢,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侧身和我面对面躺着,“霜星,我替你选的未必是你真的想做的事,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然后告诉我,我来安排。”
我忍不住触摸上他的鼻尖,“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现在仍然想知道原因。”
他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推着我去卫生间洗漱,自顾自的说,“以后我在告诉你吧,赶紧去刷牙,然后咱们该去吃早饭了,再晚点就得赶早午饭了。”
我好像有些自寻烦恼了,洗漱完了之后我便跟着他一起出门觅食了,我们吃的是豆花和包子,我来这里也有三个多月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受不了这边的甜豆花,他看我进食有些慢,便说,“宋霜星,明明不喜欢吃,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你完全可以告诉我的,咱们可以去吃别家咸豆花,你在京淮长大,怎么会吃的惯甜豆花呢?”
每到这个时候我没来由的要呛他几句,“看你说的好像你很体贴绅士一样,怎么做的和说的完全一样,一天到晚端着你那幅姿态不累吗?”
他一点也没有气到,反而拉了拉我的手指说,“好了,以后我再也不带你吃甜豆花了,你呀犟的不行,怎么会和我主动说这些呢。”
我抽出了手指,左右看了一下没有人注意我们,我凑近他小声的说,“在外面别和我拉拉扯扯,你不怕有人认出你,你晚节不保。”
他笑着递给我一个菜包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