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一呼一吸,吐出汩汩白色精液。
祝蓉揉他的臀:“好阿胥,不哭了。”她顺着他的腿一路摸上去,躺在青胥旁边,他正侧着身子小声地抽泣。祝蓉有些奇,青胥往日虽也会哭,只是假哭着吓她,才射完就又缠上来闹,可他今日不似作伪,确实哭得伤心。
“弄疼你了?”祝蓉下巴靠在他肩上,伸手去逗他。“嗯,好疼好疼。”他说。
祝蓉便要下床去给他清洗,又被他一把拽住了。“小姐不要走好不好?”他乞求道,祝蓉哄他:“我去给你拿药膏。”
他摇了摇头,拉住祝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一双绿眼睛里盛满了哀伤。
“是这里疼,快疼死了。”他说着眼泪淌出来,祝蓉抱住他,给他揉胸口,她知道青胥舍不得她,他们相伴了三四个年头,恨不得朝夕相处,这一分别,不知何时再见。
“揉揉就不疼了。”祝蓉说,青胥默默地流泪,泪湿了祝蓉的肩头。
“不想小姐走。”他闷声泣道。
“我人走了,心还在你这儿,你安心在此等我,时机成熟我就接你团聚,好不好?”祝蓉拍了拍他。
“不好,一点儿也不好。”他很少这么反叛祝蓉,只听他道:“小姐去了京城,便是什么花都见过了,不会再记得奴。”
祝蓉轻笑出声:“京城是尔虞我诈之地,便是有花,也都是食人花,哪个比得上阿胥?”
“小姐说的是真心话?”他盯着祝蓉的眼睛,急切地求一个答案。“自然。”祝蓉给他擦去眼泪,吻他的眼角。
他迫不及待的缠上祝蓉的身子,把祝蓉半硬的鸡巴插进软烂湿滑的穴里。
铃铛声又响了起来,水声咕叽咕叽的从紧贴的身体传出。
“小姐要平平安安,要永远记得青胥。”他贴在祝蓉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祝蓉心绪颤动,堵住他的唇,吻得又急又重,好似一对亡命鸳鸯,在黎明到来之前抵死交欢。
两个月晃眼而过,青胥被祝蓉安排去了庄子,她给了他几处最好的田地和街铺,足够他后半生无虞。
听闻太子半月前已经南下,七月初一,便是他们在锦城成亲之日。
全城欢腾喜庆,预备恭送锦王爷最疼爱的小女儿出嫁。
祝蓉无所事事地躺在榻上,翻着几本发旧的史书。
“小姐,太子殿下的亲信已先到,估计再过两日,仪仗队就能进城了。”
莲儿安排一队仆人端着金盘子上前:“这是太子殿下送来的金缕衣、绣金鞋、五彩凤冠、夫妻同心锁、琉璃水晶盏……”
“行了行了,扔一边去吧。”祝蓉翻过书页,头也没抬。
幼时她和太子祝正宸曾在宫中相处过一段时日,她对这个堂哥没什么好印象。
先帝在时,视他这个皇长孙为宝,亲自教导文略武功,又请了内阁大学士为其太傅,从小传他帝王之术,教他为政之德。
当今皇帝老头资质平庸,若不是先帝看重太孙,怎会轮到他当皇帝?
祝蓉暗自腹诽,祝正宸从小就被捧得如天之骄子,性子虽然看似稳重得体,却是个矜傲到骨子里的人。
他从十岁起就寅时起床读书,从未迟过,也极重规矩,未曾有一天误过给先帝请安。
祝蓉还记得数九寒天,她偷懒不愿早起,只推自己受风寒病了,没想到祝正宸亲自来逮她,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喝了两大碗苦药,又说是宫里下人伺候不利,竟叫人拖下去打死了。
祝蓉又气又急,明明是他下令打死了宫人,这事传到先帝耳朵里竟成了她苛待下人,是被锦王府养得太过娇气之故,祝蓉又被禁足罚跪了两天,便真的病倒了。
太子还每每借古训来敲打她,敲打她们锦王府,要懂得侍君之道,为臣本分。
先帝过世不过三年,皇帝已经削了陈王和吴王的爵位,如今便迫不及待的想收拾锦王府了。
祝蓉合上书,抬眼道:“莲儿,公孙先生可有送东西来?”
“奴婢正要给小姐说,适才公孙先生来府,给了奴婢一个箱子,说是给小姐的新婚贺礼。”
莲儿唤人把箱子拿进来,又道:“公孙先生还说,他这几天要下蜀中访仙问道,不知何时回来,小姐若要找他,可差人写信去合堂坊。”
箱子虽然不大,祝蓉拿在手上却沉甸甸的,她勾了勾嘴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公孙叙啊公孙叙,果然没看错你。
这里面装的都是大小不一的玉势,还有好几瓶催情药、润滑膏,都是叫人欲仙欲死的东西。
这不着调的老道士也就这点能用了,也不枉祝蓉送他那么多金银财宝。
怡园已经建得差不多,虽不算很大,却十分雅致,低调中不掩奢华,就算是皇帝来了也纠不出错处。
太子的迎亲队到时,锦王爷勉强撑起了笑脸,祝念和祝裕也打起精神照顾四方来客。
祝蓉换上了沉重的嫁衣,一身红嫁衣仿佛枷锁,她走得很慢,盖头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