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像这样就能让他们永远在一起。
江芷谕睡到了第二天午后,醒来时舟游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窗外是密密麻麻的落雨声,江芷谕揉了揉杂乱的头发盯着窗帘发了会儿呆才完全清醒过来起身洗漱。
江芷谕站在楼梯口往下看,舟游正坐在客厅看书,一行一行看的缓慢,江芷谕撑在栏杆上心里默念着秒数,391秒的时候翻了下一篇,舟游像一只树懒似的干什么都是慢悠悠的。
偏偏就是这种慢悠悠的生活,江芷谕很喜欢。
她下楼的脚步声被舟游听见,他放下手中的书朝她扑过来:“主人你醒了。”
舟游牵着她往餐桌坐,一起吃午饭,一起靠在沙发读安德烈·纪德的书。
“阿丽莎为什么期待爱又害怕爱?”舟游问她。
江芷谕摇了摇头沉默着。
舟游把书合上,毛茸茸的脑袋枕在江芷谕的大腿上,视线停留在了她的额头,那里已经换了新的纱布,他看着那片洁白出神。
爱对舟游来说就像最昂贵稀有的奢侈品从来都是可望不可求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渴求的却是阿丽莎想要逃避的。
人总是没办法完全理解爱,舟游永远不会明白,但那并不代表阿丽莎就是错的,他不能独自去定义爱情应该是什么样的。
江芷谕低垂着眉眼抚摸舟游的唇瓣,从前苍白颜色已经变成健康的粉色,和它的主人一样,很勾人。
舟游的注意力被分散开,他轻轻捏着她的手腕说:“好痒”
“哪里?是”江芷谕的指尖移到了胸部隔着羊绒的睡衣划过乳尖:“这里吗?”
柔软舒服的绒毛挑逗着瞬间立起来的乳尖,舟游的呼吸紊乱,他松开唇瓣上的手去阻止江芷谕却没来得及拉住她,那只手已经顺着腹部滑向胯间,敏感的性器被捏在手心揉搓。
“还是这里?”
“哈主人别”舟游的鸡吧正在江芷谕的手心里慢慢的勃起,身体是渴望的,可他依旧拉着江芷谕的袖子阻止她的动作:“你还受着伤呢”
“乖小狗,逗你的。”
江芷谕太坏了,明知道她只要轻轻一碰他就受不了,还这样捉弄他,舟游哼了一声捂着脸不看她,江芷谕被他的动作逗得轻笑了几声,手指挑弄他的发丝:“好了,别生气,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
江芷谕有些欲言又止,见她许久没声响舟游渐渐地移开了手疑惑地看着她,江芷谕眼里的不安也令他慌张起来,他坐起身急切地问:“怎么了?”
“舟游,答应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可这却是他第二次听了。
舟游呆愣着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被江芷谕晃了两下,她把他揽进怀里催促他回答:“答应我。”
“好”
江芷谕又要走了,她走前总是叮嘱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说:“想她了就要打电话。”
她说:“很快就回来。”
她没说出口的,可透过眼睛舟游感受却到了,那里总是诉说着:舟游,我好害怕。
手腕的瘢痕已经被表带遮挡,但他们不可否认,它是他身上的伤,同样也在江芷谕的心口划了一刀,一想起来就会重新裂开。
室外寒风凛冽,眼眶被吹冷风的还有些干涩,江芷谕站在检票口默默的替舟游圈好围脖,理了又理,恨不得抽丝剥线重新给他织一条出来,提示登机的广播在广阔的机场响起,江芷谕抬手揉了揉舟游的发顶:“天冷了出门多穿点,我不忙了会给你打电话,手机不许再关机了,知道了吗?”
“知道啦……”
江芷谕收回手,给了舟游一个分别的拥抱,眼眸里的担忧愈来愈盛:“那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去。”
舟游点头,他看着江芷谕进检票口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远,手心被汗水浸透,他的嘴唇分分合合,最终还是叫住了江芷谕。
“江芷谕!”
清透怯懦的声音穿透了空旷的机场,江芷谕乃至所有人都看向他,舟游往前走了几步,那个最害怕受到关注的舟游仿佛冲破了枷锁一样生出了无限勇气,他对着离他十几米远的江芷谕喊道:“我会一直在家等你的,早点回来。”
江芷谕笑着点一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总被一些不美好的回忆牵绊着,总忘了如今早就和过去不同了,舟游还站在检票口目送她,她朝他扬了扬手,是在催促他离开,也预示自己要进入下一个转角。
结尾的工作变得忙碌,不止江芷谕,各部门也跟着她一起加班,大抵一天能空下的时间只有喝口水的功夫,好在付出得到了相应的回报,净利率已超过去年整个秋冬季100%,还有逐渐上涨的趋势,要知道目前距离冬季结束还有两个多月就已经到达了空前的高度,几乎创造了公司总部的史高,那个瞧不起江芷谕的竞争对手气的牙痒痒,即使他的收益不算差,可偏偏就是差江芷谕一截。
这不仅仅只是一局升职的竞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