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被越宴的举动弄红了耳朵,肉穴也用力绞得粗长的鸡巴更欢,他的眼眸含着潋滟的波光,仿佛是吸人精血的小妖精,只想勾得别人不管不顾地狠操一顿,好好亵玩这等淫荡的娇躯。
“小骚货,这么喜欢吃大鸡巴,”越宴被顾瑾的嫩穴夹得一阵舒爽,濡湿的穴肉富有规律的收缩,吸吮着自己的茎身,紧致潮热,肉穴与肉棒毫无缝隙的贴合,火热的穴肉弹性极好,紧紧包裹着炙热的柱身,简直爽死了。
小穴被肉棒搅得一片滑腻,几乎要融化般,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擦,骚死了,”隔壁的房间传来一声咒骂,“你们能不能小点声,老子鸡巴都听硬了。”
宾馆的隔音不是很好,更何况现在正是晚上,难免是欲望翻涌的时候。
“听到没?你的骚水响得隔壁都听到了,”越宴趴在顾瑾耳边,下身却毫不留情进攻着这具美丽躯体,一下又一下狠狠捣着紧热的穴肉。
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操干着湿软红艳的肉穴,直操得肉穴更加淫靡美艳,越宴的粗长鸡巴犹如打桩机似的不停深砸在湿软的洞穴深处,操得肉穴流出汩汩春水。
鸡巴上暴起的狰狞青筋肆无忌惮地踏平了肉穴的每一处,肠肉只能可怜巴巴顺从地服侍着这根让人欲死欲仙的美味阳物,紧紧含着这根好似生来就应该和肉穴长在一起的大鸡巴,舍不得让它离开。
“操得你爽不爽?”越宴一面说着,一面抱起了顾瑾,粗长的鸡巴在顾瑾体内的敏感点转了一圈,死死摩擦着那块凸起的软肉,爽利地顾瑾头皮发麻,连雪嫩的脚趾都微微蜷起,显然是苏爽到极点,而下身的小穴更是死死咬住了大肉棒,大鸡巴被小穴无意识的动作咬得更为爽利,在肠道里又胀大了一圈,撑得肉穴满满当当,连抽动都变得困难了些许。
越宴的腰力极好,就着这个姿势飞快地凿弄着湿软的肉穴,他的大手紧紧掐着顾瑾纤瘦的细腰,不容得顾瑾挣脱半分。
他每一次向上用力一挺腰,就按着顾瑾往下落,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显然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连带着睾丸都时不时挤进去了,享受着肠肉热情的按摩。
大鸡巴勇敢无畏地闯入独属于它的领域,巡视着每一片土地,让这肠肉服服帖帖地臣服于它,服侍于它,忠诚于它,只能给越宴的大鸡巴操,穴肉也使尽全身解数讨好着大鸡巴,使大鸡巴舒爽满意。
穴肉与大鸡巴契合地天衣无缝,完美贴合,每次大鸡巴律动起来都能感受到穴肉热情的吸裹服侍,那肉穴仿佛生了眼睛一般,用力讨好着大鸡巴,每次大鸡巴一进来,肉穴就争先恐后地迎上去,欲拒还迎地推阻着大鸡巴,似乎有点害羞。每次大鸡巴一离开,肉穴又用力缠着大鸡巴,舍不得放开,恨不能死在大鸡巴身上,让大鸡巴操死自己。
越宴被顾瑾的夹弄弄得舒爽不已,次次顶弄都准确无误地顶在顾瑾的敏感点上,连带着穴肉也撒了欢的紧紧咬着大鸡巴,艳红的穴肉被一根粗长的紫黑大肉棒肆意顶弄,大鸡巴旁若无人地飞快进出这幽美的禁忌私密之地,凿得肉穴汁水横飞,“啪啪啪”的响声响彻着整个房间。
越宴还嫌不够似的,让大鸡巴长驱直入美味的洞穴,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在敏感点上,死死地磨蹭着顾瑾小穴里的g点,直磨得小穴激动不已,剧烈地律动起来,死死绞住了硬长的大鸡巴,缠得大鸡巴甚至都感到一丝痛意,不过更多的是苏爽,爽的越宴粗喘不已,双眼猩红,这下大鸡巴都不需要动,就可以感受到小穴热情似火的服侍,小穴用力嗦着这根腥臊粗长肉棒。
顾瑾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这声音勾得越宴下身更是硬挺,他雪白的肌肤上一片艳色,被越宴玩得红肿的乳粒吸引着男人的目光,仿佛在渴求着男人的疼爱。
越宴伸手去玩弄着顾瑾漂亮的乳粒,此时恨不得自己多长出几只手,多长出几个鸡巴,好把这等淫物操个够。
想亲吻他的嘴唇,挑弄他的舌头,捻捏他的乳尖,舔舐他的腰窝,揉捏他雪白挺翘的屁股,然后狠狠猛干他的骚穴,让他再也不能找其他男人,只能服从在自己的胯下,只能吃自己的精液,只能供着自己玩弄他的全身,向自己献上他的躯体,用赤裸火热的身躯取悦自己。
想把他操成独属于自己的淫物。
想让他成为只能被自己精水浇灌的绝美栾宠。
越宴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胯下越用力,像是安了电动马达一般操弄着身下这具美丽的躯体,“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在两人耳边。
顾瑾的穴口湿哒哒地流下不少淫液,穴口粉嫩嫩的,沾着一层水光,看上去淫靡又漂亮,此时穴口正一张一缩地吸吮着粗长火热的鸡巴,简直是人世间最美的风景。
“你是不是妖精!”越宴满眼猩红,紧紧钳制住顾瑾纤瘦的腰肢,鸡巴飞速进出着火热的洞穴,他只觉得自己之前都是做的假爱,怎么和这人做爱就这么舒服这么爽呢,恨不能上了天,抱着他一辈子都不分开,鸡巴恨不能和骚穴融为一体,舍不得分开一分一秒。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