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导火索一般点燃了男人所剩的理智、或许从前谢相无就大致明白一些,大他十一岁的男人哪怕和他相处四年,归根结底也是一个男性alpha、
啪啪作响的声音足以让oga缴械投降,腿上的人仍旧不算挣扎,就连寻常孩子的反应都——
那张染了红意的脸,在某一刻,沾上了情动。
男人没再说话,反倒轻笑了一声,单手提着他滑到脚边的内裤拽上来。棉质布料用着寸劲,就能在皮肉边重重剐蹭着,也让oga痛的叉开腿要挣扎,却不想将一直夹着的清液借着腿根流出,借着周遭泛着浊光。
夹杂着细碎声喘,又是数十下后,伏着身子的oga被一掌指尖蹭到股缝,险些要被齐衡松发现自己肠道溢出的清液——他勉强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像是想抚慰身旁的alpha,却被抬头的性器戳到了腹部。
他还穿着校服、也正是这样的打扮,一个念书的、瘦弱不能反抗的oga,才会让人放下戒心,在醉酒时说些不该说的——
他后腰处的臀肉一片通红,深红底色上是几道肿起的手印,是一开始十足十的力气下留下的。其他地方也算不上好,精致的臀肉腾出一大圈距离,如同发面馒头般。
男人没再扇打,手掌揉搓着肿着有一圈的漂亮屁股。他掌心微热,而被惩戒抽打的屁股也升了温,再遇到热意的物什便不适的动了动,就被不用力气却威胁着拍了拍。
临于易感期的齐衡松对于没有保护自己意识的小朋友没有平常那般好脾气,他面上看着还算温和,实际又一掌狠抽到小孩侧臀上。并不回答的oga自然不是真的生气、他也不会表露出那失了感情的分寸,只是他——
他没得到回答,目光下移瞧着沙发上的漂亮oga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不理他。
他从刚刚就感受到了齐衡松身上的信息素已经接近失衡,此时更甚。男人并未收敛身边失控增长的信息素,反倒任由他如脱缰野马般释放,自顾自进行着这一次无声的惩戒。
劲风而落,生得白皙消瘦,却唯独臀尖两点还有些薄肉,几个巴掌下来,就已通红。
他有着所有alpha共同的特点、那一点占有。
他的思绪想了一半,一直脱线的主观思维才终于回魂,连带着易感期开端的燥热与烦弄,才垂下眼降视线转回了oga的脸上。
“…坏孩子。”
齐衡松手掌揉搓两团软肉过了些时候,才将腿上的oga翻了个个。男生偏过头似乎是不敢看他,又或许是不想看。他下身都裸露在男人面前,就连那根白净宽长的几把都立着,宣告着他被打屁股却硬了的事实。
男人的眼神幽深,将他失态的神情打量了个遍。喷潮过后的oga双瞳失焦满是泪水,唇边也流了些涎水、素白的身躯几下便颤一下,他还未从刚刚的痉挛中缓过神来,越不想这样见齐衡松,却越被制住、不由得被看了个彻底。
可他猛地被扯过压到他腿上,下裤被男人粗暴的拽下,连同着纯白贴身的内裤一起都褪到膝尖,随后便是几下不响却极重的巴掌打在他臀上。兴许他臀肉晃动着,反倒让执掌大权的男人停顿了动作,只呼吸粗重的喘了几下。
只要齐衡松有心,强硬着掰开他的腿,就会发现这个看着乖巧认罚的oga已经湿了整个甬道,随便几根手指或者阴痉插进去,几下就能达到高潮。
男孩并未反抗,既不顶嘴也不挣扎,挨了几下声音就浅淡着呜咽一声。谢相无一向是这样、在他身前从不反抗挣扎不言语,只把厚重的心思咽下心去,若不是他和人一起生活了几年,耐着性子哄着人才打开心房,怕是如今多数时候也不得其解。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谢相无分化后就已变得微妙至极。也许是小孩分化不成功,他拿着自己的信息素引导着人分化,才造就了小孩分化结束后那与他高度匹配的信息素。
“生气了?”
齐衡松吐了口气,指尖便隔着内裤抵在他臀缝间,抽打过后敏感的下身一碰就能溢出水来,许是信息素的攻占又结合了酒醉的恍意——他嗅见身边的鸢尾花气味更浓了些,再瞧谢相无的面上,几乎比刚才都漾着潮红。
他没来得及躲过那一掌,就眼前白了大片,随后身子痉挛着射出几段精液,弯着腰腹就要蜷缩回去,连头都挤在沙发扶手边不想侧身、却被齐衡松捏着脸转了回来。
谢相无也闷哼几声夹了夹发红的臀、偏过头去,却在下一次扇打时泄出几道喘音,连同夹杂着淡淡的色情意味。
“…!衡松…!呜…!”
齐衡松过了些时候嗅到那鸢尾花的香味才停手,腿上的oga也不同于一开始不言语的可怜兮兮、反倒是被扇痛了后面上染起一片绯意,眼角泛着涟漪,唇畔像是忍疼似的咬的通红,就快破皮流血。
男人从刚才的滞涩中脱身开来,宽大的掌心再次覆上了他身后的臀肉、只是不同于惩戒,这几下声色清脆,似乎是让人发觉羞耻——
在第二性别的本能中,他是把小孩当做私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