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动。”闻铮细密地亲吻着男孩莹白小巧的耳垂,手上撸动起那涨成深红色的小鸡巴,试图使尿道棒进得更深,“待会就舒服了。”
闻疏哭得可怜却不敢挣扎,唯一能做的就是缩在男人怀里抖如糠筛,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吞入那根可怕的尿道棒,“爸爸,呜,好胀……我不行!”
细棍被插入到了令人可怕的深度,陌生的金属凉意在他体内流窜,又酸又麻地戳刺着内里,有时抽出一些后又接着毫不留情地插得更深,彻彻底底打开了男孩隐秘的尿道。
尿道棒尽数没入顶端,仅剩一颗圆润的小银珠留在外头,摇摇晃晃地闪着透亮的水光。令人崩溃的酸胀感泡得闻疏腰眼发麻,分不清到底是想射精还是想尿——可无论哪种他都做不到。
“真乖。”
闻铮嘉奖般地抚摸着少年因恐惧而不停颤抖的身体,低头亲了亲他含泪的眼角,仿佛一个真正的父亲在哄自己的孩子那样,“好了,别哭。”
尿道被堵得严严实实,闻疏花了好一会才勉强适应这难以言喻的滋味,也不敢乱动,怕疼。
闻铮吮吻他颈间白净光滑的皮肉,手指捻着肉粉色的乳珠反复挑逗,如同把玩小巧玲珑的珊瑚珠,没几下就惹来怀中人难耐的呻吟。
呼呼冒着热气的鸡巴抵在股间,犹如一柄蓄势待发的长枪,只等着进入自己的体内冲锋陷阵。
闻疏背过身,柔软赤裸的肉体紧挨着闻铮,两条手臂环抱住那健壮紧实的背部,游移着,像雪白的蛇。
“爸爸,嗯,肏我……”
“跪在床上掰开屁股。”闻铮抬眼看向闻疏因情欲而布满酡红的脸颊,阴茎硬得发疼,索性隔着布料狠狠磨了磨那沾满骚水的肉户,“抬高。”
水润的阴户嫩得要命,闻疏被磨得呜呜咽咽,如同发情的母狗般跪趴着爬向床中央。青涩稚嫩的屁眼尚未有人造访,透着鲜嫩的粉,正一张一合地吞吃空气。
闻铮没怎么费力便探入半根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在甬道里缓缓旋转抽插,耐心开拓着自己孩子那不够放松的身体。
诡异的闷涨感自身后传来,与女穴被入侵时截然不同。闻疏下意识低吟出声,本能地吸夹起屁眼里仍在不断深入的异物,又换来一记响声清脆的巴掌。
“放松。”
“唔!”
屁眼很快被迫吞下第二根手指,角度刁钻地碾摁着每一处柔软的肠壁。强烈的异物感让闻疏忍不住大腿打颤,紧涩的后穴隐隐涨着疼,即使有了淫水的润滑却还是显得太过吃力。
“爸爸,我好难受,太多了……”闻疏受不了地攥紧身下床单,一双水雾朦胧的眼半睁着垂下泪来,哀哀恳求着男人的怜惜,“慢点,唔。”
闻铮吻上他颤抖不止的蝴蝶骨,滚烫的唇舌亲密无间地贴着肌肤滑过,留下一串星星点点的红痕。修长的手指退至穴口浅浅抽送,又猝不及防顶至最深处,毫不留情地抠挖起湿热紧致的穴肉。
闻疏在这颇有技法的抽插中软了腰,又被男人扶着胯骨托起,撅着屁股承受着手指的奸淫。生涩的屁眼渐渐分泌出透明润滑的黏液,进出变得愈发顺畅无阻,甚至发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
“还难受吗?骚屁眼被手指弄就能流这么多水。”
下流直白的荤话刺激着耳膜,闻疏面红耳赤地趴在床面,脑子里全是黏稠淫荡的水声,闷得透不过气。
闻铮转了转手腕,指尖猛然发力震动。
一种酸麻爽利的快感过电般流窜至四肢百骸,骨头都要跟着发软发酥。闻疏崩溃地瞪大双目,喉间压抑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地泄出,“啊!呜,不要……不要再弄那里了……!爸爸,爸爸……嗯……”
骚水飞溅,湿淋淋的汁液腻了闻铮满手,再看那水光潋滟的菊洞,周边一圈软肉已然被手指插成了合不拢的小孔,露出里头黑黢黢的甬道来。
少年还溺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手指却忽然毫无征兆地抽出。下一秒,热气腾腾的阴茎抵在张开足有一指宽的穴口处,又快又重地朝那含苞欲放的骚洞塞进大半截!
“啊……进来了,嗯,太粗……”
闻疏失神地张大了嘴,一瞬间似乎连喉咙都被入侵的阴茎堵死。鸡巴肏得好深,腥烫的一根插在肚子里,像烧红的铁杵,不留缝隙地塞满了滋滋冒水的菊穴。
后穴被插入的感觉比小逼还要鲜明,恍惚间,闻疏感觉自己变成了泄欲的容器,只需要敞着腿接纳养父的阴茎,供他尽情在自己体内抽插、射精,射多少都无所谓,最好可以无时无刻填满他——
禁忌畸形的爱恋是滥用药,是温水煮青蛙,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
闻铮握着他遍布指痕的腰身,鸡巴一寸寸推进,破开穴肉压到底。直到会阴触碰到鼓胀的精囊,闻疏失魂落魄地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底下床单晕开一片水痕,全是咸涩的眼泪。
穴口褶皱完全撑成平滑的肉膜,边缘凹陷下去,紧密包裹着粗壮紫黑的肉屌。湿漉漉的甬道内紧得要命,闻铮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