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已经成全了你和他在一起,凭什么还要把你抬上去成妻,我又凭什么要有你这么个姐妹?”“凭你想做家主,凭你不想同妾一般低她半头!”翠儿说着开始上推销子,人盯着那慢慢上升的火苗说到:“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还有机会筹谋并成为家主,只是我要那个身份来换!”魏灵韵的眼珠子一转说到:“求我的是你,你最好别弄颠倒了,你要那个身份可以,那就要看是怎样的秘密,还有,你能帮的了我多少?”翠儿的手一顿,火苗晃了一下,继而她踮脚一推,销子进了笼,便散发出光晕来。她便扶着那灯柱看着魏灵韵似在犹豫,而魏灵韵则笑着说到:“赌不赌,随你!”翠儿转头看了眼正屋,正屋的窗影上投射出模糊的身影,是莺儿在擦抹忙碌的身影,她便转头冲魏灵韵低声说到:“大奶奶已经有身孕了。”说完便赶紧的转身去了另外一个灯柱取那销子,而魏灵韵便呆若木鸡一般的立在那里。深呼吸几下后,她刚迈步到翠儿跟前问话,便听到院子口有动静,当下收了脚的迅速的退了回去,此时苏悦儿也扶着红妆出现在了院子口。翠儿将点好的销子推了回去,再弄好的当口便冲着已经快到跟前的苏悦儿行礼,屋内莺儿也正好端了水盆子出来,瞧见苏悦儿便也行礼叫着奶奶。苏悦儿冲她们摆了手:“起来吧,怎么这个时候还在擦抹的,一个下午都在偷懒不成?”莺儿当下便笑:“奶奶怎么怪起我们来了,下午您在屋里睡的呼呼的,红妆姐跟门神一样的守着,我们想擦抹的收拾,也得能进去啊!”苏悦儿笑着瞪她一眼:“鬼丫头还敢怪我?我出去以后呢?”莺儿吐了舌头,翠儿便笑言到:“还不是忙着会她的情哥哥去了!”莺儿当即冲翠儿撩了一把脏水,两个丫头就没大没小的疯了起来,一边的魏灵韵简直就跟木头一样的杵在那里,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在烧。她要出声责怪,却没资格,毕竟她们是苏悦儿的丫头,她管不着;可不出声呢?大小她是个奶奶是个主子,丫头目中无人的放肆,这是失礼!苏悦儿冷眼瞧着魏灵韵那埋头装雕像的样子便是嘴角勾了笑,继而冲两个丫头轻喝到:“行了,疯疯癫癫,要闹回去闹去,别这里吵吵!”说完眼才扫到魏灵韵做恍悟的说到:“哎呀,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妹妹再这里!”说完冲那两丫头故意的恨了一句:“死丫头们,魏夫人在这里也敢打闹,被人知道了,说我纵容你们不知礼仪!”莺儿自是赶紧的伸手往脸上拍,不过那也是做个样子,连个声都没出:“罪过罪过,是奴婢的错!魏夫人可别怪罪!”魏灵韵还能说啥?只能悻悻的笑了:“有什么可怪罪的,你们姐妹情深才这般疯在一处,却不知我在羡慕:若什么时候我能和姐姐这般亲密无间,那就好了。”苏悦儿闻言呵呵一笑:“家和万事兴,这是老话,我也想亲密无间啊,可是还有一句老话: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什么时候这山上只有一个大王的时候,亲密无间便可成了!”“这是什么亲密无间?”莺儿嘴快的发问,苏悦儿瞧着她一笑:“虎啸震山,万籁俱静!走兽做臣,无有挑衅,焉能不是亲密,无间!”莺儿闻此话自是闭嘴不言了,而魏灵韵则低着头说到:“妹妹不敢和姐姐争!”苏悦儿看了眼莺儿抬了手指头,莺儿立刻拉着翠儿,端着盆子退了去,而红妆便是上前推了门扉,苏悦儿便迈步往屋里去,口中说着:“进来说吧!”魏灵韵自是低着头跟了进去,一进屋,那红妆便伸手拉上门的站在了外面,这使得魏灵韵有些紧张的抬了下肩。当人到了一间房内背对门看不到出口的时候,内心就会成潜焦虑状态,若是关门的声响和动静让其知道门被关了,内心会认为自己到了个无退路的阶段就会更加的焦虑,从而出现紧张。所以当苏悦儿看到魏灵韵出现这种反应的时候,便悠然的坐上了大椅,一副悠哉的模样做无心状的以手摸弄着颈项,最后把那块老祖给的血玉给提溜了出来,一边做着把玩姿态一边言语道:“这里没外人,只有你我,门外那个丫头你可以不用理会,所以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魏灵韵双手交叠:“姐姐有什么只管说,妹妹听着。”苏悦儿扫了她一眼说到:“魏灵韵,除了白家,你的人生还有无别的所求?”魏灵韵抬眼看着苏悦儿:“姐姐这话,妹妹听不大懂”“真不懂?如今只有你我,你还要装吗?”苏悦儿说着人kao在了椅背上:“当初你我初识的时候,我在想,如此一个美貌的女子去了东宫做了太子的女人,只怕太子妃会惴惴不安吧,但人各有命,你的成就取决于太子对你的赏识,我还挺有所期待的,只是天不遂人愿,兜兜转转的,你进了白家的府门,却要喊我一声姐姐!而太子妃该有的惴惴不安,却成了我的心病!”魏灵韵当即苦笑:“一道圣旨,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说实话,我也不愿到此来和姐姐相争,只是现在我是白家的人,所以有所为有所不为。”苏悦儿抬眼:“你的所为指什么?你的不为又指什么?”魏灵韵噗通一下跪倒,捞起了衣袖,那个当初从苏悦儿手上抹走的镯子此刻就在她的手腕上:“姐姐可还记得这个?我今日之心与当日无异!”苏悦儿不言,只瞧着她,魏灵韵便是跪行一步言道:“我好端端的一个城主千金,一旨诏书就把我变成了一个平妻,我恨过,我伤心过,我也想逃过,可是,可是我没的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