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能耐,叛出红门投身雾门,大约习了不少蛊术,也更加精通这些。他给我时说的也挺直白,他说这东西本是打算用来给我吃的,好把我的心拢到他跟前去,但见到我时,便已知,我与寿山两人早已同心难离,他便唯有祝福,才把这丹药给了我以做后备,只可惜这东西。我放在身边从未用过,一直收在梳妆盒内,直到后来我生了老大,他前来道贺,喝的醉醺醺的说起了这东西,引了众多宾客知道而猜疑我用了此物,恼的我翻了出来亮给众人看,才证明了我和寿山乃是真心相爱无有伪作,生生叫人尴尬与气恼。”“那您不会又和他打了一架吧?”苏悦儿可以想象的出那个时候的老祖是怎样的火爆脾气,果然老祖的脸上一红叹了口气:“我是想来着,可我才出月子也要能和他动手啊,再说了,那么多人瞧着也不成呗,我还要顾及你老祖爷的面子啊!不过,他此行惹恼了我,我便说我要和他翻脸做陌路人,生死再不往来,他便告罪而言,寿山也为他相言,我才不去计较,但他似乎也知道得罪了我,我这人脾气又大,便言再不来恼我,日后就在迷雾谷,再不出谷。”“那之后呢,他真没再出谷了吗?那是放弃了吗?”“这之后我们也一直没联系,就是我生下了你公爹,他也没再来过,只是叫人每年的送一些丸药来,写着功效,这些年,我红门里用的也都是他给丸药!”老祖这耳朵尖,想来是听见了门外的言语,才专门解释了一下,当下让苏悦儿有些囧,不过老祖并不在意,又继续说到:“一晃春秋岁月过,自此后的四十多年,我们都不曾见面,偶有消息互通,也是因着师弟普法在内传递相言,就是寿山去了,他也没来。后来奇儿出了事,我实在担忧,为了他,我去了迷雾谷这才又见到了他。他答应我救治奇儿给了我一些药丸,还把燕子和他那些毒物都借给了我如此,我们也算见了这一面。”苏悦儿瞧着老太太的神色似有些欲言又止,便是转了转眼珠子,小心翼翼的探问道:“那个您是不是,和他做了什么交易?”老祖直接挑眉:“交易?你,为什么这么问?”苏悦儿添了下嘴唇:“您看,我来找您的时候,就已经心里有个大概的谱了,只是不能确定了这个人而已,如今老祖您既然都愿意说了,何不说清楚呢?如今听了您说的这些,那位师兄显然是个痴情人,可这么一个痴情人,忽然跑了出来,莫名其妙的把您的孙子,我的夫君就这么给控制了,又是刨坟挖尸又是雨夜鬼嚎的,您总要给我这个大孙媳妇交个底儿不是,于内呢,您的大孙子这会还躺在府里,假死之态,叫人担忧,我要遮掩;于外呢,我是白家的家长红门的当家,这事我要是不清楚,日后出了什么差错,有什么状况的,我如何面对种种情况能处理的妥当呢?再者,有些事总要化解的,纵然我知道这是您的私事,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怕您现在也不得不让我出来分担了,要不,您就干脆些,死而复生得了,那我可真不打听您给人家许下了什么!”老太太听到苏悦儿这般说,便是嗔怪着瞪了苏悦儿一眼:“臭丫头,现在倒威胁起我这个老祖来了!我要死而复生了,太子爷倒打一耙的时候,你们抗的住?”说着摇着头捏着玉佩回了她的大椅子上:“我当时只顾金蝉拖壳,却忘了这家伙,哎,大意了!”苏悦儿不言语的缩了脖子坐在一边,很明显的等着听重点,于是老太太的眼睛在盯了一会苏悦儿后,垂了下去:“你也知道,你老祖爷去后呢,我就,我就一直守寡的,我是没异心,可他却不安省,别看我们没怎么来往,可这家伙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精神,非一辈子拧着,这子奇出了事后,我去寻他,他便意思和我凑活了过,我当即恼了,说他一辈子何必非要缠着我,我生白家的人,死白家的鬼,不丢那个人!结果他就要我假死和他凑活在迷雾谷里过,我不答应,我说除非我死了,否则他什么盘算我都不答应,结果,他见我不松口,便讹诈了我白家一些庄园做了交易,我便应了,让他救了奇儿。当时奇儿真是命悬一线,不过索性他真是有两把刷子的,经了他的手,奇儿明显的好了些,可我不能久留在那里,免得纠缠,何况这边还有许多的事,就带了他那些玩意离去,而他呢就求了我一件事。”老太太说着这里似是不安的搓了搓手,苏悦儿便是眨眨眼,她知道重点来了。“他说子奇虽然烧糊涂了,可并不是好不了的,以后他会叫人按时送药来给子奇医治,三年五载的子奇就能好,而我所应只一个,那就是要是子奇好了,我死了以后,允许他带走我一半的骨灰,若我不肯烧骨给他,他,他就来抢我的尸体,全格的拿去!我当时见他有些魔怔,又想着能治了奇儿就是好的,反正那是身后事,不必理会的,也就答应了,可是,回来之后,处理这个,搭理那个的,也就没怎么把这事放心里,尤其后来想着不能让任安借了我的手,我便干脆金蝉拖壳,一股脑的全推给了你,自己躲到一边,竟生生的没记起他这茬来!哎,想不到,我没当事,他倒记得,还真格的来刨坟了!可是话说回来,这迷雾谷并不是谁都能去的啊,他一个成天在谷里的人竟也知道了!哎!”苏悦儿看着老太太一副无奈加无语的样子,便是上前动手轻轻的给顺了下背口里说着:“这种事也没办法,遇上个死心塌地爱着你的本也算是福,只是爱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