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幸不自觉睁大了眼睛,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低垂的眉眼,以及疲倦的神情中透出的一种兴然。
陆歧北先是用舌尖描摹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伸到她的嘴里,轻柔地抬起她的舌尖,彼此轻抚缠绕……
有幸被吻得猝不及防,一下子失去了反应,只是呆呆地跟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这个吻,较之以往,轻柔十分,让她忍不住沉溺进去。
吻了一会儿,他才放开她。
有幸有几分气喘:“你……”她的眼睛被吻过后,流露出一种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娇媚。她后知后觉地品味到,陆歧北喝了不少酒。
这人……
她带着一丝责备地望过去,略显无奈地说:“你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t吗?”
陆歧北一直看着她的反应,对上她的眼神,丝毫不心虚,他耸了耸肩,从身后的暗格中ch0u出一盒药箱,拎到有幸面前,说:“帮我换药?”
看似询问,实际上好像她不答应,他也不会松开抓着她的另一只手。有幸没有不答应的理由,点点头就接了过来。
她轻声说:“出来换吧,这里sh气太重,不太好。”
陆歧北点点头,随她一起走到了床边。有幸也没管他,先在床沿坐下来,然后侧身打开了刚刚的医药箱,里面早就放好了消毒药剂和绷带。
她大二时上过公共课的急救事项,也大概记得一些基础步骤。于是,她凭着记忆中书本上的要点,先拿出了要用的碘伏和棉签。
第一步,要g燥伤口……有幸拿起棉签,拉过身前人的手臂,开始垂眸专心处理……
陆歧北没有错过她一丝一毫的举动,仔细看着她的睫毛轻颤抖动,眼中聚焦在他的伤口处,连表情的轮廓都透出一种专注。
他丝毫感觉不到伤口处的疼痛,当下只剩下一种感觉,一种他从没t会过的感觉,好像自己是眼前这个人的全世界,他被完全完整地珍视着,并不需要付出什么。
这种t会令他身心愉悦起来,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有幸着实有些生疏,她的动作因紧张而控制不好轻重,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算差不多完成了任务。
打完手上绷带的结,她提了口气,说:“明天还是要去看看医生,你这个伤口有点深,不缝针怕会感染。”
说着,她抬眼看去,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顿时意识到此刻他们之间的对话和距离属实有些过近了。
她抵抗不住这种目光,g脆移开了视线,同时在心里懊悔:她是笨蛋吗?陆岐北怎么可能需要她来提醒啊,像他这样的人一般都会有私人医生啊。
她稍稍撤退了一些距离,左手往后一搭,拿起刚刚整理好的医药箱,闪烁着目光说:“我把药箱放回去。”
正当她往侧边挪出去,起身站起来的时候,她左手的手腕被拉住了。陆歧北用那只伤手拽住了她,尽管受伤,有幸发现只要他用了一分力,她便动弹不得。
“我,我去放药箱啊……啊……”她忍不住轻呼一声,等反应过来,她的上半身已经被按倒在了床上,而手中的药箱也已经咕噜咕噜滚到了床底的地毯上。
“不急。”陆歧北说。他刚洗完澡,下半身随手套了一条灰se运动k,上面光0着,此刻却俯身悬撑在有幸的上方。
他的目光渐渐燃烧起yuwang的火焰,尽管他们之间发生的次数还不多,可有幸还是能辨别出他的这个表情。
此刻,她的身t已经违背了她的意志,隐隐有了兴奋的颤抖。而她的内心却还是对要做的事情感到紧张和害怕。
她垂si挣扎地往上推了推,却尴尬地发现他的身t丝毫未动,只是好笑地看着她。
“你受伤了,不能、不能剧烈运动。”有幸破罐子破摔地说。
闻言,陆歧北挑了下眉,却说:“谁说,我要动了?”
嗯?有幸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意思?
随之,耳朵上传来一丝刺痛与痒意。“唔……”她察觉到陆歧北咬住了她的耳垂,随后更是用舌头t1an舐她的耳廓。
她下意识地扭头躲避,却引起了男人的不满,嘴里的力道加重了一些。耳朵变得su麻麻,有幸的意识也要昏聩了。
“嗯……痛……”这种滋味隐隐有些失控,有幸很想让他停下来。下一秒,陆歧北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住了她。
他的目光带上了一种压迫x,而眼眸漆黑深邃,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动了动薄唇,g脆命令道:“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