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相处久了,萧瑾瑜发现陆鑫并非表面上那么不堪。他虽然游戏花丛,却也见多识广,对时事和经济颇有见地。两人常常聊到一起,从股票楼市,到国际形势,无所不谈。萧瑾瑜惊讶地发现,陆鑫竟然和自己有着相似的价值观和人生观。
"不住手"萧瑾瑜咬紧牙关,竭力压抑着呻吟。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恐怕就要被江承渊拉入情欲的漩涡,再也无法自拔。
"瑾瑜,其实……我对你……"
说完,萧瑾瑜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江承渊一个人站在原地,泪流满面。他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人的背影越来越远,消失在黑暗中。
"陆鑫,我们说好的,不谈感情。"萧瑾瑜打断他的话,淡淡一笑,"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何必说破呢?"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萧瑾瑜的平静生活。
先是父母双双出车祸去
她用尽全力推开江承渊,后退两步,喘着粗气瞪着他。江承渊的吻技和爱抚明显生涩了许多,不复从前的熟稔。萧瑾瑜突然意识到,在这段感情里,江承渊付出的是炽热真诚的爱,而自己,更多的是贪恋他的青春和热情,却从没想过他们要怎样走到最后。
对不起,小渊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了
"走吧,新娘子。"他微笑着说,"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
新郎官陆鑫走到她身边,轻轻牵起她的手。他注意到萧瑾瑜脸上的泪痕,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恢复如常。
"姐姐"江承渊喘息着,声音沙哑而急促,"你看,你明明还爱着我你的身体这么热情,它在回应我"
"我是不懂。我不懂你为什么要骗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江承渊越说越激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姐姐,你告诉我,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回心转意?你要我跪下来求你吗?只要你开口,我这就"
"幼稚?"江承渊自嘲地笑了,"姐姐,原来在你眼里,喜欢你就是幼稚吗?"
陆鑫是个典型的风流浪子,情人数不胜数,对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温柔多情的样子,却极少付出真心。他之所以愿意娶萧瑾瑜,不过是想堵上家里人的嘴,让自己能继续自由的生活。对此,萧瑾瑜并不在意。她本就不爱陆鑫,嫁给他只是为了帮助家里渡过难关。两人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各取所需。
的火花。
"小渊,别这样。"萧瑾瑜平复了一下呼吸,尽量心平气和地说,"你这样真的很幼稚。"
陆鑫苦笑一声,没再多言。他知道,自己这个花花公子,配不上萧瑾瑜。况且,萧瑾瑜的心里,一直装着那个叫江承渊的男人。
"你不懂"
被江承渊这样激烈地亲吻和爱抚,萧瑾瑜的身体不可抑制地燥热起来。曾经无数个夜晚,她也是这样沉溺在江承渊的怀抱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火,直至欲望焚身。而现在,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斩断过去,可这具身体,似乎还保留着对江承渊的记忆。
萧瑾瑜木然点头,任由陆鑫带着自己走向红毯的另一端。身后的喧闹似乎离她越来越远,她的心也随之沉入冰冷的深海。
就这样,两人成了精神上的知己。可以说,虽然夫妻之实,他们却真正做到了相敬如宾。陆鑫对萧瑾瑜的才华和涵养越来越欣赏,渐渐产生了一些超越友谊的想法。然而每次他试探着表达好感时,都被萧瑾瑜巧妙地躲开了。
更令萧瑾瑜感到亲切的是,陆鑫和她一样,酷爱马术运动。每个周末,两人都会去马场骑马,在绿茵草地上驰骋。看着陆鑫矫健的身姿和飞扬的神采,萧瑾瑜由衷地钦佩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男人。
婚礼当天,萧瑾瑜一袭婚纱,站在镜子前,面色惨白。她麻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说出最后一句话:"我们结束了,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再见,江承渊。"
嫁给陆鑫后,萧瑾瑜的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她本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从小锦衣玉食,见惯了上流社会的奢靡。只是从熟悉的家乡,搬到了喧嚣的香港,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除此之外,陆鑫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古典乐发烧友。他的收藏囊括了从巴洛克到现代的各类唱片,其中不乏限量版和绝版。每当萧瑾瑜弹奏钢琴时,陆鑫总会站在一旁,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乐曲中。一曲终了,两人对视一笑,彼此眼中都有着惺惺相惜。
"江承渊!"萧瑾瑜厉声喝道,"你够了!你以为你这样发疯,就能改变什么吗?我的婚期已经定了,不会有任何变化!"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把我丢下
新婚之夜,陆鑫就和萧瑾瑜达成了协议。他保证不会碰萧瑾瑜一根手指,但萧瑾瑜也不能干涉他的私生活。在外人面前,他们是恩爱的夫妻;在家里,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