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感,让鲍里斯拉夫脑袋浑沌,只是听话回道,“是的,雌主……”
白茁高兴鲍里斯拉夫的回应,“看吧,鲍里斯拉夫也很想见你,进来吧,难道你想我们一直站在这里?”
费奇意识到大门还敞开着,如果等下其他朋友过来看到不就……
费奇只好咬着头皮,“那我就喝杯水再走好了……”
……
费奇坐在胡思乱想。
刚鲍里斯拉夫说那是他雌主,我的虫神啊,雌虫居然有这种放荡不羁的吗?雌虫不都内向害羞,畏惧雄虫吗?太另虫惊讶了!
费奇脑袋回想这刚刚的画面,娇小玲珑的雌虫坐在魁武有力的雄虫胯部,白皙的皮肤泛着粉色,脸上想满是情慾,小小的雌根,瘫软在雄虫的腹肌上,上面还有拉斯,坐下的雄虫汗流浃背浑身颤抖着,灯光印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显得全身油亮,突显得一块块肌肉更是分明,但最重要的事那张脸,没有一丝不愿,反而带着浓厚的渴望。
太荒唐了!这是我认识的鲍里斯拉夫吗?但那雌虫好好看,会这样也不是没道理,毕竟雄虫对雌虫没什麽下限,如果我也……不行!打着你现在是客人……可打听下雌虫有没有意愿纳雄虫应该可以吧,平常也没机会匹配雌虫,军雄雌虫也不喜欢,看那雌虫的样子,对军雄应该不反感吧……
白茁驾驶鲍里斯拉夫来到费奇身边,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在桌上,“水来了,但你也知道我有点不方便,只能你自己拿了。”
费奇撇了眼鲍里斯拉夫与白茁,脸颊还是绯红,顿时口乾舌燥,直将水一口气仰头喝完,又放在桌上,“谢谢。”
白茁盯着费奇的表情觉得很是好玩,“所以你是鲍里斯拉夫的谁呢?今天是来串门子的?”
费奇欲言又止,“我是鲍里斯拉夫大两级的学长,费奇少将,刚刚是因为看到他的车放在外面,想说来看看他……那个您们不穿衣服吗……”,说完他又脸红低下头。
白茁颇有兴致笑了笑,费奇少将这脸好像没有不红过,鲍里斯拉夫太黑了就算脸红也看不太出来有点可惜呢,“穿衣服不方便,等等又弄得脏兮兮的,现在我在惩罚鲍里斯拉夫呢,谁叫他刚惹怒了我,是吧……亲爱的!”白茁原本搓揉黑乳的手,又是拧了一下。
在熟人面前被玩弄,带给鲍里斯拉夫的羞耻感都变成快感,尤其看到费奇羡慕的脸,鲍里斯拉夫心头更是满足。
鲍里斯拉夫大声回道:“是,贱螂惹怒了雌主,就应该被雌主调教!”
白茁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上施加更多力量,“真是只乖螳螂,跟你登记真是幸运。”
费奇更加羡慕了,为什麽学弟可以得到这种赏赐,他也想要,不自觉中雄根抬起了头,“那您们为什麽是这个姿势呢?”在他眼中这个姿势有些怪异。
白茁瞧到了费奇挺起的雄根,眯起来双眼,无奈的说:“没办法,他成结卡在我里面了,至少也要等睡起来才能分开吧。”
费奇盯着两虫的交合处,幻想着自己是鲍里斯拉夫的位置,将雄根肏进白茁的花穴,想想就雄根硬梆梆。
白茁看着费奇的雄根越来越膨大,把牛仔裤都撑起了个大包,有些心动,交媾完又饿了,鲍里斯拉夫卡住出不了,也没精液了,要不……
有了想法,白茁就马上行动。
白茁嫌弃的说:“费奇少将,你应该知道我们没有登记,贱根那麽硬,这可是不礼貌的行为喔……”
费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雄根已经硬得不行,慌张地说:“对不起,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加入您们,我也想当您的雄虫……”
他不过脑子的说词,直接将心中的慾望透露出来。
原本还想要情勒的白茁有些讶异,怎麽跟鲍里斯拉夫一样直白,难怪这两是朋友。
白茁装做苦恼:“可是我今天才跟鲍里斯拉夫登记,他是我的雄君,我也还没为他诞下虫崽呢……”
费奇听这话,知道白茁并不反感他,顿时有些激动,“这没问题,虽然规定是要先雄君让雌主受孕,但没有限制期间能不能纳其他雄虫,暂时不要成结就好!”
白茁前倾抚摸着鲍里斯拉夫的俊脸,温柔地问他:“你愿意吗?”
鲍里斯拉夫有些奇怪,明明雌主纳雄虫不需要雄君的同意,但这询问还是让他有点开心。
嘻嘻,雌主在乎他!
鲍里斯拉夫用脸蹭了蹭白茁的嫩手,“当然,贱螂认识他25年了,费奇是个好雄虫,他是驻在中央星上的军雄,未来贱螂回军,他可以好好照顾雌主的。”
白茁有些感动,鲍里斯拉夫为他着想,“亲爱的……吻我好吗?”
这姿势可让白茁亲不到鲍里斯拉夫,只能鲍里斯拉夫起身低吻白茁鲜嫩多汁的红唇。在交媾时,疯狂的亲吻让学校能力良好的鲍里斯拉夫快速成长,他用舌头直接撬开白茁的贝齿,与口中的小舌头交缠着发出水声。
还在等待宣判的费奇,眼眸中满是情慾,蓝色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