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法衣自发适应身材,修身衣裙贴合男人的身躯,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萧丞钧的雄健身形,腰部位置骤然收紧,更衬得他肩宽腰窄。裙子侧腰处做了大片镂空设计,细窄的黑色绑带相互交缠,绕过腰腹,紧实肌rou半遮半露,别具诱惑意味,引人遐思。rou体的纯粹力量感中,混入几分色欲气息。姬瑶托着下巴,姿态悠闲,“很适合君上。”见姬瑶的眼神黏在自己身上,萧丞钧缓缓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喜欢这种装扮?”男人身材极好,胸膛肌rou鼓胀,布料被完全撑起来,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撑破了。姬瑶点了点头,手指隔着裙子抚过他的身体,动作暧昧,“君上可愿日日穿给我看?”指尖轻轻点过几处,状似不经意地掠过形状饱满的胸膛。漆华流影果然不凡,女子柔软指尖所过之处,竟渐渐变作透明,裸露出大片蜜色肌肤。漆黑衣裙紧密包裹的身躯上,一侧胸膛连同ru珠毫无防备地挺立在外,说不出的y荡。萧丞钧捏住她的手腕,压低了声音,“行了。”姬瑶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越靠越近,伸出舌头含住ru珠舔弄,不待他出声阻止,继续缓缓向下,舔过腰腹,本该碰上衣服的唇舌没有阻隔地落在腹肌上。漆华流影不愧为高阶法衣,无声无息褪去,露出一小片肌肤,好似故意方便她把玩。shi软舌尖舔过块垒分明的腹肌,轻易不会被刀剑攻破的坚实肌rou丢盔卸甲般剧烈起伏。姬瑶还有闲暇分神评价,“原来这样也可以。”萧丞钧呼吸发沉,轻易被她撩起欲火。她态度轻佻,挑逗中含了几分狎呢之意,分明是将他当作以色侍人的玩物。萧丞钧心生薄怒,身后突然探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皮毛乌黑油亮,摇得正欢,诉说着主人如何动情,哪有被人拿捏的怒火。姬瑶看到这一幕,抬眸瞧他,“君上很舒服?”萧丞钧哪里能忍,将人压在身下,眸子幽沉沉的,如暗夜中择人而噬的凶兽,“想现在就干你,满意了?”他越动情,尾巴摇动得越剧烈,削弱了凶性。姬瑶歪着头不住轻笑,很开心的模样。萧丞钧怔了一瞬,头上紧跟着生出一对耳朵。姬瑶眼睛一亮,抬手抓住他的耳朵捏了捏。立起来的耳朵就如生来就有一般,带着萧丞钧身上炽热的体温,皮毛柔顺,捏上去手感柔软有弹性,令人撒不开手,细细摸去,还能感受到耳朵正一颤一颤的,让她心底发酥。掌心裹住耳朵磨蹭,指尖沿着耳廓来回抚弄,萧丞钧闷哼一声,一股奇异的酥麻之意顺着脊骨往下,直冲身下汇集。
他没捱住她的纠缠,如她所愿换上衣服,却不知高阶法衣有如此多的花样,更没想到她如此兴、味、盎、然。情欲来势汹汹,萧丞钧眼瞳之中赤色愈浓,俯身重重咬住她的嘴唇,动作凶狠,尾巴却不受控制地甩动得更加厉害。姬瑶一边捏着柔软兽耳,一边回应他,与他唇瓣厮磨,缠着舌头舔吻,余光里一直有一条存在感极强的尾巴左右摇晃。女子衣衫半褪,任由男人的头埋在颈窝、胸前攻城略地。黑灰色的耳朵时不时蹭过白皙泛红的肌肤,软软的,带来细密的痒,她受不住般扬起脖颈,唇角溢出轻喘,“啊……”相宁昧推开门,恰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佳人与野兽交媾的艳奇场面直直闯入视线,再度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一次强迫,一次人兽,看来外界对于这位右使的多般揣测并非空xue来风。他冷冷地想。相宁昧没想到这么快就再一次见到她,他追踪罪魔气息到此,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她的好事。萧丞钧动作干脆地拉上姬瑶的衣服,遮住她的身躯,厉声呵斥,“滚出去!”相宁昧接下他的狠厉攻击,压下喉间腥甜,眼神平静地扫过男人古怪穿着和勾在姬瑶身上不肯松开的尾巴,“竟不知血煞魔君有此癖好。不慎冲撞了魔君,是卑职之过。”听到动静追过来的管事闻言,头也不敢抬,噤若寒蝉。在萧丞钧再次出招之前,相宁昧面无表情地说,“卑职奉魔尊之命追捕罪犯,他身着紫衣,鼻梁带疤,所修功法残忍,手段毒辣,虐杀许多魔族,令魔域内人人自危。君上可曾见过这名男子?”相宁昧得夙辛信任,是执掌魔域刑罚的执刃使,确实有权进入各处追捕。萧丞钧眸光危险,“未曾见过,莫不是你判断有误?”相宁昧不动声色地垂首行礼,“卑职知错。”姬瑶从萧丞钧怀中探出头,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睛,“既已知错,你以为应受何刑罚?”女子眉目冶艳,殷红的唇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情态风流动人,却生就蛇蝎心肠,呼吸间夺人性命。相宁昧面不改色地答,“应受裂魔鞭百下。”裂魔鞭有断石分山之力,材质特殊,无视魔族强悍rou躯,带有细硬尖刺,鞭鞭勾挂皮rou,行刑时血rou横飞,殊为惨烈。姬瑶道:“那便不耽误执刃使受刑了。”相宁昧离开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嫩白如瓷的长腿盘上男人的腰。——萧丞钧:我会穿这种东西?姬瑶:穿嘛,穿嘛~好的,让我们有请换装后的萧丞钧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