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瑜赤红着眼,拉扯着手上的绑缚,疯狂大叫:“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嘘,乖,安静。”
叶琅昊发出安抚的低嘘声,稍稍撤出一点。宛如一个训练有素的驯兽师,向困在笼角瑟瑟发抖的小兽步步紧逼,又在其崩溃无法承受时退后,给予一些缓和的空间。
“子瑜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他放缓了速度,对着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柔缓但持续地碾磨着。凌子瑜被身体里那物磨得叫都叫不出来,哆嗦着,满脸是泪。
“子瑜在害怕什么?”
和穴道内强烈的刺激折磨截然不同,叶琅昊的面容平静得像波澜不惊的湖水,缓慢道:“害怕同我交合?害怕展露出欲望?还是害怕违背了那些人常常挂在口边的纲常礼教?”
仿佛被他沉静的情绪感染,凌子瑜崩溃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一些,只是被硕大肉棒对敏感点的进攻刺激得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地落。
柔滑穴腔里的那一处软嫩得不像话,叶琅昊定住神,从紧咬着他的小穴里缓缓退了出来。性器抽出时,带出了一大股淫液。
他吸了口气,收敛起自身那时刻散发的如野兽般的侵略性,尽量保持平和的语调:“子瑜很喜欢,很舒服,对不对?”
失去了下体那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席卷上来,凌子瑜的性器还憋胀着等待释放,却被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他发出崩溃的哭声,却连夹紧男人腰身磨蹭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琅昊低下身,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赤裸的青年揽进怀里,轻轻啄吻他柔软的嘴唇:“不用害怕,不用顾忌背弃世俗所推崇的道德和廉耻,那些不过是统治者用来束缚百姓思想的枷锁。在我这儿,只需要遵循心底最真实的欲望,接受它、容纳它、然后满足它。”
凌子瑜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条毒蛇缠住,蛇身不断收紧,只能在冰凉滑腻鳞片的层层包裹中绝望地战栗着。
那条毒蛇藏起毒牙,亲昵地与他交颈厮磨,不断吐出蛊惑的话语:“说出来,子瑜只需要说一句,被我的大肉棒操得好爽,我就让你射,让你体会到这世间极乐。”
凌子瑜被紧紧裹缠住,像一条脱水的鱼,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他不能再
“子瑜也不想被我操一晚上,操到最后屁股上的洞都合不拢,灌满我的精液,走到哪里就流到哪里吧?”
凌子瑜痛苦地闭上眼。
他其实没有选择,不是吗?
在毒蛇一遍遍的蛊惑中,被吻得色泽殷红的嘴唇艰难翕动:“被你的大肉棒操得好爽”
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溢了满脸,叶琅昊低头在他眼角落下奖励似的亲吻,哑着声音道:“真棒,子瑜”
“我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凌子瑜眼神空洞:“叶琅昊”
“记住这个名字,这是你的男人的名字。”
他再度舔舐了一下唇角的虎牙,沉着声音:“是我操得你舒服,还是那个衡阳朔?”
凌子瑜闭上眼,像是抛弃了最后那一点可怜的自尊,低声道:“是你。”
叶琅昊终于满意,心情是无与伦比的畅快:“真乖。”
粗硬的肉棒猛地捅进了红肿软烂的穴里,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阳物仿佛一条巨蟒往脆弱的肠道深处捅钻,借着淫液的润滑,坚硬的肉棒在柔嫩的穴腔里滑腻地进出,轻易地整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穴口,将整个后穴彻底占满操透。
凌子瑜短促地惊叫一声,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吟愈发高亢,婉转悦耳的声音激得压在他身上操干的男人更加疯狂。
脑子里装着别的男人又如何?反正现在操着凌子瑜的是他,也只能是他。
那根将他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东西再次膨大,一股滚烫的液体在喷涌进穴心深处。浓精的灌溉持续了足足几十息,量太多了,撑得凌子瑜整个腹部都微微鼓起。
同时,一直堵在尿道中的锁阳簪被抽出,堆积许久的白灼争先恐后地奔涌出,在空出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落在白皙的胸膛和腰腹间。
白光闪过,凌子瑜脑中仿佛有一道道彩色的烟花噼里啪啦地炸开,灭顶的高潮快感令他几乎失去意识,身体好像飘忽在云端,软绵绵的云团酥麻地包裹着全身,每一丝神经末梢都惬意地舒展开。
高潮的余韵绵长而迷醉,等涣散的眼瞳渐渐聚拢回神,凌子瑜看见叶琅昊正坐在床侧,扶着他的头,拿起瓷杯往他嘴里喂水。
他浑身是汗,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中捞出似的,漂亮的身躯沾满粘稠的白色体液,小穴里还在不停往外排着浊液。
流失太多体液的身体缺水得厉害,凌子瑜低下头,顺从地喝着。清秀的面庞情潮未褪,云一样的胭红色朦胧地在精致的眉眼间晕染开,昳丽如红霞薄雾。极致的隽丽与淫秽同时交织在这具躯体上,对男人而言是无可比拟的、足以令人上瘾的情色毒药。
凌子瑜没有精力再注意这些,他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