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已,疼得他冷汗直冒,忍不住大口喘气。
“李莲花?”
笛飞声觉察出不对劲,李连花低着头,开始浑身颤抖,表情也十分痛苦。
“你怎么了,是不是碧茶之毒发作了,我给你疗伤。”
他一松力,李连花直接倒在他身上,笛飞声立刻抓了件外衣裹住李连花,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可李连花的身上并没有黑紫色的毒素随经脉蔓延,不是碧茶之毒在发作,那是什么
笛飞声将李连花扶正坐好,李连花疼得抱住自己的手臂蜷缩在一起,浑身都是汗。
“李连花,李连花,听得到吗?”
听到李连花轻声的应答,笛飞声赶忙道:“我现在渡些内力给你,让你能调动扬州慢护住心脉,我再帮你将这毒逼出来。”
话罢,笛飞声催动内力,手掌覆在李连花背上,李连花感觉到一阵暖流进入丹田,腹部的痛楚在缓缓消散,顿时生出些力气调动扬州慢配合笛飞声的内力,不知过了多久,笛飞声感觉李连花经脉通畅毒液尽数逼出才停了下来。
“笛盟主,刚才谢谢你了。”
李连花长出一口气,拢了拢外衣,系好衣带,说完起身就往外走,笛飞声见状跟在他身后。
“这毒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就是太倒霉,不小心中毒了。”
看着李连花打哈哈,知道即便追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笛飞声只能作罢。
“你身上的毒是单孤刀下的,还有你身上的痕迹也是”
他盯着李连花,发现对方只是脚步微微一顿,走到屏风后,将一些衣物抛进笛飞声怀里,表情似乎有些嫌弃地说道:“换件衣服吧,你那衣服都臭了。”
“你为什么不回答?”
李连花叹了口气。
“笛盟主,你都猜到了还让我说什么呢,我就当被狗咬了几口,不想再提了,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笛飞声捏着李连花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跟前,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可是我介意,你也不必装作一副大不了的模样,我知道你介意,不然你为什么不许我看,不许我碰你。”
李连花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很好笑。
“笛盟主,你太有趣了,我的事情何尝让你这么上心了,还是赶快想个法子怎么出”
李连花还想再说,笛飞声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深吸一口气,把李连花拖进自己的怀里,用嘴唇狠狠堵住了那张还要噼里啪啦不停的小嘴。
李连花被突如其来的亲吻震惊地浑身僵硬,下意识用手去推笛飞声的胳膊,可这人像石头般纹丝不动,手臂更是牢牢扣在他的腰上,令他呼吸都困难,他想张嘴呼气,嘴唇才一松,就感觉笛飞声的舌头抵开他的牙齿,深入攻占了他的领地,李连花哪有亲吻的经验,很快就被弄得脸颊通红,身体都有些发软
晕晕乎乎之间,感觉有手在他腰间抚摸乱扯,他一惊瞬间清醒了许多。
这形势不对啊,李连花赶紧蓄力气,狠咬了对方嘴唇一口,趁着笛飞声吃痛的一瞬,将其推开。
李连花只觉脸上身上都热乎乎的,嘴唇还有些肿痛。
笛飞声此时离他两臂开外,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如野兽一般,他眉头微蹙,心情并不好的样子,李连花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了。
“笛飞声,你,你疯啦,别过来啊。”
笛飞声看着李连花抓紧衣襟一副防备的模样,心里乱成一团,却始终没有往前一步。
“李相夷你到底想装傻到什么时候,你对我,难道就没有感觉吗?”
“笛飞声,你觉得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你还期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笛飞声沉默地站着。”
“呵,对,我对笛盟主的意义还有比武,可是笛盟主啊,忘川花对我来说用处有多少,你不会不知道吧,即便吃了它,我也好不了,我知道你拿方小宝威胁我不过是想让我活下去,你不是那种心狠手辣喜欢威逼利诱别人的人”
笛飞声自嘲地笑着,声音变得有些低哑:“你既然这么聪明,看得这么透,就应该明白,我只想让你活下去,李连花可是你呢,你明明也喜欢我,却总是因为这些无聊的理由要把我推开。”
李连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你胡说什”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笛飞声,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什么?”
“不就是死吗,李连花,现在不是还没死吗,谁说忘川花治不好你,哪怕只有一成机会我也不会放过,你就这么怕我因为你的死伤心难过吗,这么怕我难过还不承认你喜欢我。”
李连花面色一红,被气到失语,这人根本就是在自说自话,不可理喻。
李连花觉得沟通无能,干脆转头就走,笛飞声快步跟在身后。
“李相夷,你是害羞了吗,被我说中心事了对不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