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崇坐在旁边的床铺上,两只腿吊儿郎当的伸直,双眼微眯,蒙上了一层情欲,眼神玩味得盯着莲池的tun部。
莲池听着邬崇的话,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就只见这邬崇脸颊绯红,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受的样子。
莲池在没看到邬崇这个样子之前,还以为是邬崇又想出什么歪招来羞辱自己。但是看着邬崇是真的不对劲的样子,莲池在心里格外的羞愧,也不计前嫌,格外关心的凑上前去。
“你怎么了?”莲池放下手中的被褥,软着话语询问邬崇。
“我……浑身燥热,感觉人快要烧起来了……”
邬崇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扯住莲池纤细的手腕,把莲池和他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师兄~帮帮我好吗?我好难受,好痛苦……”
邬崇双眼微眯,原本凌冽的眼神此时变得乖僻无比,双眸紧紧的盯着莲池巴掌大的小脸细细观察,细致到脸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看的格外仔细。
莲池离邬崇近了些,身上的味道也随着穿堂风吹进邬崇的鼻子里。
浅浅的檀香味儿,还带着些猪油皂的清香。邬崇不可抑制的吞了口口水,身下的rou棒又给莲池的体香勾的粗壮了一圈。
“可是……我不会给人诊病……要不然,我帮你叫方丈来吧?”莲池好看的柳叶眉微蹙,俨然一副担心邬崇的样子。
莲池认真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邬崇又拉着莲池的手把莲池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
“我知道我是什么病,只不过是这寺庙内怕是无人愿意给我医治。”邬崇以委屈的口吻开口。
“怎么会,方丈Jing通医术,游历四方,悬壶济世,给百姓治了不少恶疾,也见过不少疑难杂症,肯定会知道你患的是什么病。”
莲池全部的Jing力都在邬崇痛苦的表情上,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如此之近了。
邬崇松开紧咬的唇,原本淡粉的薄唇上带着一圈牙印,嘴唇也微微肿起,看起来倒是有些诱惑。
莲池看到这下子更担心了:“你没事吧?嘴巴都快咬破了。”
鱼儿上套了,邬崇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的欲望却愈发热烈:“师兄,帮帮我。我犯罪,是因为生下来就是个性欲极其旺盛的人,现在猛然戒色,我……我好难受啊……”
这种情况,莲池也听说过类似的。
比如喜饮酒者戒酒,就会出现浑身不适,更有甚者会浑身酸软无力,饮酒之后症状消失。
后来,有家医馆提倡,戒酒者应循序渐进,每日减少饮酒量,长此以往,直至不适完全消失,再慢慢戒酒。
莲池想到这里有些不自在了,这里可是净慈寺,哪有什么女人可以供邬崇泄欲。
而且……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忤逆佛祖的……
莲池Jing致的小脸带着一丝纠结:“类似的事情,我也听说过,可是你这个该如何解决?”
邬崇嘴角得逞的勾起一个笑容,但是仍旧是软着语气闷哼:“师兄……可否帮我?我下身好难受,要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