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而易举地掰开骆玉菲合拢的双腿,将少女的秘密花园尽收眼底。
长指碾过阴蒂,他明显感到骆玉菲的身子明显颤抖,阴道口一吞一吐往外流水。
骆霁山觉得还挺好玩得,他要强奸她,她就只会哭,说不带套倒是生气了。
她的舌头和她本人一样蠢,僵着不敢动,只能被他不断地吮吸,然后发出难受的哼哼。
解开裤头,阴茎早已挺立。
“菲菲,你知道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么?”
“简直不是人。”
长指愈往里,直到食指得三个指节全部没入阴道。
“你戴套,我不还不想怀孕,你应该也不想要一个麻烦吧?”
这是今晚骆玉菲第一次表露出愤怒的情绪。
骆霁山心里是没有一分愧疚,为了哄人上床,去亲她的嘴。
骆霁山大手已经覆上少女的玉乳,力道轻柔地玩弄着,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少女的下体,在阴阜处抚摸,又往下分开肥厚的大阴唇轻触阴蒂。
想到这,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往上探入骆玉菲的小嘴,绞着她的舌头
少女流着泪褪下了睡裙。
她越是羞涩,骆霁山的兴致愈涨。
他不是不通男女之事的处男,他有着足够的经验,特别是在骆玉菲这样敏感的小处女面前,足够了。
他很喜欢两颗乳头,粉红俏丽,稍用点力就充血鲜红肿大,给他舔屌的妹妹还会哭声委屈地说,“哥哥好痛”。
骆霁山甚至有兴致扮演起老师的角色。
骆霁山按住人的后脑勺,压向他的阴茎。
他还惊奇地发现,阴道口流出一丝晶莹。
骆霁山是真没忍住笑了两声。
好不可怜,可却没能激起男人一丝的怜悯之心。
皎白女体完整地展露在骆霁山的面前。
“你倒是很识时务。”骆霁山夸她一句。
“哥哥为、不、我不要!我要走了”
“你可以吃药,这样也不会有麻烦。”
一般来说,大部分处女在第一次性交时由于心理上过于紧张,情动困难。
知道跑不掉,她整个人都十分乖顺,咬着嘴唇默默地掉眼泪。
她掉眼泪掉得更狠。
“你小时候怎么吃波板糖的,就怎么舔。”
骆玉菲小心地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点一下阴茎又马上收回,哭喊着“我不会,哥哥放过我吧”。
阴阜被稀疏的毛发覆盖,肥厚的大阴唇微合拢,如蚌口一般露出鲜艳红嫩的小阴唇。
像是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菲菲,你在想什么,今晚不肏到你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我说舔,听不听得懂?”
除非是天生骚货,不然就是平时有自慰的习惯。
“可以了么,可以放我走了么?”骆玉菲抱着胸,仍抱着一丝天真的妄想。
“伸出舌头给哥哥舔。”
“真的不能放我走么”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留下滴在骆霁山的手背。
往下滑至阴道口,骆霁山试探性地往里深入一个指节。
摩挲。
别无他法,骆玉菲只得伸出舌头,舔舐阴茎。
“没有可能了,菲菲。”
“我、我不会”骆玉菲红着脸,难为情,连看一眼都不敢。
这种骚而不自知才是最叫男人着迷的。
“就是这里,等一下我就会把阴茎插入这里,还会在里边射精。”
骆玉菲抬眼,美眸饱含泪水地望向他。
如同触电一般,骆玉菲的身子轻颤一下。
残忍的猎人扼住了弱小猎物的命脉,生死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对她得不情愿视之不见,骆霁山还叫她“别只舔一个地方”、“全部都要舔到”、“吸会睾丸”。
他听到少女呜咽的声音变得急促。
双腿并拢,手臂缩着抱乳,侧着脑袋不敢看。
骆玉菲扭捏地躺在他的床上。
他能感觉到妹妹得紧绷,温热的软肉紧紧裹住手指,随着主人的呼吸逐渐急促一收一缩,真跟一张小嘴似的。
“菲菲你想好,要是让我帮你脱,你就只能衣不蔽体地离开这里了。”
少女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
一边叫人舔着,骆霁山一边去摸她两个奶子,拢在手里揉捏。
骆霁山把人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是男人和女人做爱,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里,在里边射精,精液会和卵子相遇之后,子宫里就会有小宝宝了。”
舌头顶开她的牙关,舔弄她的唇,去逗弄她的舌头。
“觉得我很坏?”
“呵,形容很准确。”
“你!”
他当然也不指望骆玉菲给他用嘴打出来,舔了十来分钟,又叫她在床上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