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什么,我有凶你吗?”白熠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不也爽到了吗,射了那么多次,小逼也高潮了好多次……”白熠珑凑近了一点:“你又在撒谎了。”
“我很快乐。”白熠珑抬起眼,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从来没有这么、这么满足过。”
“我不在乎。”白熠珑轻声道,“我不是没给过他信任,但他一次又一次的骗我。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是你们教我的吗?他骗的是我,那也应该由我来给予惩罚。至于健康的关系……妈妈,你怎么定义健康?你只是在评判好坏罢了,站在你的角度。我觉得没有好坏之分,只有适不适合。现在的状态我很满意,他罪有应得,而我喜欢他,也是活该。”
她说完便离开了。白鹤山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装一装?非让你妈妈生气?”
“算了。”白熠珑脱了衣服,“这次要怎么做呢?”
罗棘迟疑几秒,微微点头。
白熠珑坐下来,撑着身子凑到他面前,歪了歪头,声音轻轻地像在撒娇:“都怪你,你上次跟妈妈打电话……”
白其枫难受地看着他:“小珑,你怎么会有这么极端的想法呢?如果他总是不配合,不忠诚,你及时止损放弃他就好了……你这样真的快乐吗?”
罗棘看着白熠珑诡异的样子,感觉寒毛直竖。白其枫能不能管住白熠珑?他痛苦地想,如果白其枫都管不了,那还有谁能压制住白熠珑?
“我们今天必须把这件事说清,白熠珑。”白其枫示意刚下楼的白熠珑坐到自己对面,完全换成了公事公办的谈判语气,“你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和罗棘的亲密关系是没有问题的吗?”
白熠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平静。他像一个精致的bjd娃娃一样,静止在沙发上。片刻后,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空荡荡的房子里,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还有罗棘——
“啊……”
“是她不愿意接受我这一面。”白熠珑说。
罗棘在等着他。
罗棘骑在白熠珑的身上,嘴里塞着口球,努力把自己身体抬高,小逼吐出
“有时候他挣扎得太厉害,我就使了点儿劲。”白熠珑皱起眉,“不要问这些行不行,妈妈?”
“白熠珑,我们不是要你剥夺他的人权,把他锁在屋子里。你完全可以和他做交易,他本来就是因为钱来骗你,那你就给他钱让他跟你在一起不就好了。”白鹤山直白道,“何必要那么极端呢。不管他喜不喜欢你,威逼利诱好歹能让他甘愿取悦你。你现在弄得这么难看,他除了害怕你,对你还有别的情绪吗?”
“我一会就回来,乖。”白熠珑说。
“没有那他身上的是什么?”白其枫问,“他自己弄出来的?”
但白熠珑站起来要走,罗棘还是慌忙跪挪着抱住他的腿:“别走,别走……”
真好。白熠珑心想,这算是罗棘对他的爱吗?他低头盯着罗棘恳求的脸。只有在这里,罗棘才会一刻也不想离开他。
白熠珑撇撇嘴。他还是不信,自言自语地喃喃:“不行……”
他拽掉罗棘披着的薄毯,着迷地看着罗棘身上遍布的伤痕淤青。“好漂亮啊……”白熠珑喃喃道,伸手抚上一处淤青,轻轻按了按。罗棘察觉到他又不正常了,止不住地轻微战栗起来。
白其枫被噎了一下:“什么没有,问题很大——你别当我没看到罗棘身上……你是不是打他了?”
白其枫看着他的笑容,感觉一阵发毛。她待不下去了,站起身:“最近压力太大了吗?我会减轻你的学业任务和工作的。我给你一段时间想想这件事,小珑。”
“不想了……”罗棘避开他的目光,“我不会再跑了。”
“……你不能这样强迫和囚禁他。”白其枫忍着火气,“这种关系是长久不了的,而且很不……健康。”
的落地灯在角落放着,是他前不久央求白熠珑放的,照亮了地毯上的绳子、口球和其他的道具,之前散落的书和零食都被白熠珑收起来了,整个空间像诡异的审讯室。
“没有。”白熠珑说。
“……没有问题。”白熠珑垂着眼。
罗棘听到他这个语气就毛骨悚然,忍不住往后缩了些。白熠珑盯着他:“你还想跑,对不对?”
白鹤山也起身,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谁愿意接受你这一面呢?多撒撒娇,哭一哭,你妈妈一心软,说不定就不管了。”说完他也离开了。
“他先招惹我的。”白熠珑说,“你们不是也知道吗?从一开始,你们不是也支持我找到他把他带回来吗?为什么出尔反尔。”
罗棘抖得更厉害了:“我没有……”
“你害怕吗?”白熠珑问。
他终于有了一点生机,踢踢踏踏地跑上楼,一头扎进内室。罗棘看到他,眼神很复杂,但身体还是挪了过来。白熠珑没心情辨别眼神里的情绪,他捧住罗棘的脸,亲了一口,兴奋道:“我们继续做吧,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