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
梁易焕好像呛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水,不好意思道:“很冷吗?那我把窗关了。”
喻星序穿好衣服刚走出浴室,感觉一阵冷风袭来,不禁抖了抖。
“你的衣服!”
“我是要给你吹头发,”梁易焕拿了一个吹风机过来,“衣服都湿了不知道吗?老是这样,要是感冒了有你好受的。”
节目组说如果觉得过度侵犯隐私也可以盖住,等拍一些宿舍剧本花絮的时候,节目组那边会另行通知,让他们做好准备打开。
喻星序靠在他的腿上,头部的摩擦让他昏昏欲睡,但是没擦几下,男人便起身走了。
“好,练习了这么久,先休息一下吧。”又结束了一轮练习,看了一眼时间,梁易焕拍了拍手道。
梁易焕觉得白天倒是无所谓,但是晚上还是遮着好。
“我又不会擦,你帮我擦。”
他将收纳盒打开,闭着眼睛随手抓了一件,布料绵软。
他们组一公的选曲节奏感比较强,是一首舞曲,最后商议决定由喻星序担任主舞,分配好位置便开始练习。
“大少爷,每次都不擦头发?”
下一秒,理直气壮的声音从浴室传了出来。
“梁易焕,我不要这条内裤,我要我新买的那条黑色的。”
喻星序老是洗澡忘记拿衣服,上次就差点光着身子出来,幸好他眼疾手快,把他推了回去,盖住了摄像头再给他拿了衣服。
梁易焕认命地将双手附上他的脑袋,让他坐到椅子上,“我是你的仆人吗?”
喻星序狐疑道:“你很热吗?”
“你应该感到荣幸,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伺候我的好吗,我可是很挑的。”
喻星序睡觉不喜欢穿睡衣或者睡袍,只喜欢穿一件这种宽大的旧t恤,并美其名曰居家感。
算了,今天就勉强穿这条吧。
他郁闷道:“喂,梁易焕,你也太不负责了,还湿着呢!”
喻星序莫名感到有点委屈,有些笨拙地拿起吹风机,“切,自己吹就自己吹。”
喻星序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被浸湿了的t恤,将他的身子透得明明白白,胸前的两点有了衣服的遮挡,却更显得欲盖弥彰,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他煮了一壶热水,然后熟练地走到了喻星序的衣柜旁,拿出了一条宽大t恤。
“梁易焕,我没拿衣服!”
“晚安。”闷闷的声音从隔壁被子里传出。
至于内裤……
“哦。”喻星序立马乖乖坐好了。
好不容易吹完头发,梁易焕把吹风筒放在桌面上,“衣服自己吹。”
梁易焕忽然把衣服丢到了喻星序的头上,粗声粗气地扔下一句,便略显慌忙地逃离了。
他才发现,房间里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梁易焕打开了,他的手里还拿着一瓶从冰箱里拿出冰水,已经没了大半。
莹白如玉的肌肤被水蒸气晕染,大片地泼洒上了粉色,膝盖、手肘和胸膛处泛着浅淡的红,像是被人掐过一样,胸前的两点茱萸因洗澡的揉搓微微挺立,再往下是……
被留在原地的喻星序一脸莫名其妙,刚才梁易焕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
“挖槽,梁易焕你开这么大窗干什么?”
今天的梁易焕怎么这么小气,是因为比赛输给他了吗,不过也只差了一票啊。
“来了。”他拿着t恤和内裤走到浴室门口,屈指敲了敲门,却忘了浴室的门本来就没有关好。
梁易焕拨弄着他的头发,他的发质偏细软,摸起来很舒服,就是人有点挑剔,一会儿闲吹风筒太热,一会儿嫌风太大。
看着阳台上挂着的t恤和喻星序身上掩饰性的被子,不由得笑了笑,这祖宗还真一点儿手都动不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喻星序已经躺到了床上。
磨砂玻璃门轻易地就被推开了,露出了一副修长的男性躯干。
“关灯了,晚安。”
喻星序虽然在日常生活中显得比较娇气,但是一旦训练起来就会异常认真。
笔直挺立的长腿往上,是两处丰润的浑圆,白皙细嫩,两只手恐怕都不能完全握住,腰肢纤细,倒是可以盈盈一握。
忽然他的脸色一变,下意识飞
切,真小气。
语气还挺骄傲。
是拍他们在宿舍讨论练习或者舞台等内容,可以剪进彩蛋里。
过了一会儿,低沉的声音传来:“自己拿!”
“桌子上有给你泡好的安神茶,记得喝完了再睡觉。”梁易焕看着他,交代一句,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他立马起身去关了窗户,转身去了阳台,不一会儿拿着一块毛巾回来。
他将毛巾盖到对方雾霾蓝的头发上,这种张扬的发色只有白得发光的人才敢染,而喻星序就是这样的人。
他痛恨花瓶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