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去摸自己已经勃起多时的性器。谢九朝软着声音可怜巴巴地说:“哥哥,我硬得发疼……给我操操批吧。”
方宵猛然抽回手,索性轻轻给了人脸颊一巴掌,怒斥:“狗东西、想得美!我疼成这样,还想让我挨操?”
谢九朝的眼睛便真好似小狗般水盈盈的,哀声道:“你发过誓的。”
方宵呼吸一滞,刚挺了挺胸,就拉扯到了阴蒂,咬着下唇里侧的肉才忍下呻吟,他沉着脸:“走!现在就去雨地里,淋死我算了。”
谢九朝马上就连声哄着:“好好好,我怎么舍得?不操前面,哥哥的屁股一样软,只要是哥哥,我哪儿也喜欢。我操后面,好好给你扩张,好吗?”
方宵这才满意。他趴伏在柔软的衾被上面,背肌勾勒性感的线条,后腰显露浅浅一个腰窝。怀中搂着一只软枕搁下巴,另一只则垫在小腹下,大腿支着力将臀部高耸着,好避免阴蒂受到一丁点儿的压迫,浑圆的屁股下,勒出道道红痕的腿分开跪着,那枚水莹的坠子就悬在腿间。谢九朝跪坐在他身后,用手揉捏起柔软的屁股,这是方宵身上难得肉多的地方,搓圆捏扁不辄止,抬手挥了个响亮的巴掌,赞许道:“哥哥的屁股好软!”
方宵从枕头里抬起头来,怒而回头:“好好伺候!不准再打我了。”
谢九朝低头亲吻在人腰窝上,说:“都听哥哥的。”
来日方长,谢九朝面上是很懂得见好就收的,不会一时放肆惹恼方宵,若方宵真有了脾气,他也擅长小意温柔地哄人高兴。他将脂膏在手心捂得热融融的,才敷在人臀缝里,按揉浸润了缓缓陷了指节进去。方宵懒洋洋地眯起眼眸,抻着腰像一只打盹儿的狸奴般,放松下来交予谢九朝,任身子被翻搅松软了,适时喉咙里发出绵长的哼声,悠哉地晃着臀。屁股摇起来,阴蒂夹着的坠子也随之轻摆,刚平息了麻木的阴蒂又漾起涟漪,泛至浓处,刚散去浪潮就又起。方宵的声音变得难耐婉转,手指将软枕攥得皱皱巴巴。谢九朝仍不解风情地捣弄着已然柔软服帖的后穴,由着它泛滥。
方宵只得低声说:“九朝、九朝……已经可以了,操进来。”
谢九朝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裤子,闻言立马将久候多时的阴茎贴到人腿根内侧的嫩肉去磨蹭,湿漉漉的阴唇立即贴上火热的茎身。谢九朝仍称:“可我怕你痛。”
方宵缩了缩穴肉,抬腰去迎:“没事儿,现在就操进、啊!”
话音未落,后穴就被挤进个硕大的性器。借着脂膏湿滑塞入顶端,然后掐住人腰侧,稳住腰身朝深处挺进。方宵的嘴巴自惊呼出声就未曾合拢,随着被充实填满的滋味发出悠长的喟叹。谢九朝的性器粗长不说,还略有弧度,陷于这敏感温软之地,就好似勾住了方宵一魄,每次勾扯都令他失神。
谢九朝贴过来动情地红了脸,说:“嗯……我忍不住了哥。”
言出法随,谢九朝摁着方宵的后腰就狠狠抽插,动作大开大合撞击得人浑圆臀肉激起层层肉浪,声响似击拂,直操得方宵腿一软失了形状,腰塌在枕头上,那颗夹了玉坠的阴蒂无可避免地遭受了挤压。方宵来不及埋怨,连痛呼都混在爽极的娇喘里辨不清模样。也许都是极端到令人丧失自持的感受,本就是相似相通的。
“嗯、哥哥,你夹得太紧了,太爽、我忍不住……”谢九朝低喘着说出破碎又直白的话,紧贴着方宵的身子凿得深一些又深一些,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一手压在腰上,一手揽着人大腿,不允有片刻的分离。方宵的思绪被冲撞散了,心脏跳得极快,过激的快感令人寻不回自我,让人溺毙其中般的疯狂。他本能地伸长胳膊去抓远处的东西,像是落水的人努力把手伸出水面,可抓紧了被单扯出一大片褶皱,方宵仅存了片刻的理智也只是劝他放纵。
谢九朝每每急促喘息着撞一次,方宵的阴蒂就在软枕上碾压拉扯,嘴里就溢出个高亢又柔软的暧昧音节;方宵不自觉饥渴地夹一回,谢九朝就要仰起脖子展露一段流着汗珠的咽喉,粗重的呼吸带出些脆弱销魂的呼喊。方宵已经高潮过一回的身子更为敏感,没多久就在枕头哼出急切的哭泣,泣声逐渐粗沉,从断断续续的声音变成连续的呼声,他蹬了蹬腿绷直了腰,小腹抽动着,忽然就泄了劲儿,浑身都软下来。
可身后的谢九朝还没停,方宵处于不应期里,小腹烧灼般的难受。他心知这小子憋了这么久,难让他就此停下,于是抬起脸来哑着嗓子说:“九朝、嗯……先别,啊!你先别动,帮我去了夹子,我给你操前面……”
谢九朝没有出声,只是操得更深一些,搂着方宵的腿,直接把人翻过身来。体内的阴茎直接旋着磨过方宵敏感的腺体,他呼吸一滞,回过神来时一把抓起被他精液弄脏的枕头砸向谢九朝。谢九朝岿然不动,甚至调整好姿势又狠狠操了下。然后摸向方宵腿间因为方才的操弄颜色更深的阴蒂,小心地将夹子松了取下来。
可那处失了桎梏,立即肿成更大的模样,变本加厉的痛楚呼风海啸般骤然而至——“王八羔子!疼、呜呜……好疼……”方宵顿时泪涌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