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绳子的手抻到一指长,疼痛感让他冷汗冒出,乳尖没轻没重的拉扯仿佛要被拽掉。
兆木弛暴起,一把削掉了神父拽着绳子的手,他似乎是开始满意起自己的报复来,走上前命令道具把神父拖下去,在神父凄惨叫喊声中将疼痛蜷缩的白六托起在身上。
白六嘴唇发白,靠在兆木弛身上:“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兆木弛摇头,他方才兴奋的暗紫色的眼眸沉下来,在将手放在白六腿心:“还不够。”
白六扯着苍白的唇瓣笑起来,单薄的脊背都在人身上发着抖:“不愧是红桃。”
他将自己身上残存的纽扣一并扯下来,露出白皙上身,高高在上看向审判庭下一众惊愕的神父。白六颔首,扬起声音:“那就让我,为各位神父献上最后一次舞蹈吧。”
白六裤子被褪下,他被兆木弛压在审判法官高高的台子上,下腹抵在桌边将屁股撅起。兆木弛从插入白六后穴,破开肠肉,顶的白六发出一声闷哼,被情欲浸满的满是快感的脸被毫无遮挡暴露在神父们视线前。
神父们被解开了刑具,眼神都有些发直。白六接触到他们的视线狼狈的挪开眼睛看着空气,忽然,兆木弛拎起白六的高马尾强迫他抬起上身,将头摆正,腰胯不停抽送着顶弄,肉体拍打的撞击声在审判庭里充斥。
在白六溃散的呻吟声中,有神父上来了。他们被蛊惑的大脑忘记了危险,无数双手伸向白六,捏起他的乳尖用手指大力搓弄,有的将嘴贴到他淫乱乳晕上狠狠一嘬着,还有人用手探向白六的性器,用掌心摩擦着挺翘的龟肉。越来越多神父挤到了白六身前用手玩弄着白六光裸的身体,戳弄他被撑开泛白的杠口,探进前面的小逼勾着嫩肉向两边扯开捻弄。
他们同时亵玩着他的囊袋和阴茎,还有人将审判庭上的木槌柄插进白六的女穴中,抵着宫口扭转,仿佛是在同时操弄两穴。白六抖的不行,痉挛着被一次次玩弄到高潮,他不停哀鸣着,突然腿心酸痛,他恍然回神低头看去,竟然是位年老的神父将自己的阴蒂揪起,此刻正带着仇恨猥琐的神情一边扭转小蒂一边口中念念有词:“都是因为你……我这些年受的苦都是因为你这个淫物!”
白六被扭得痛了,高潮之后异常敏感的阴蒂泛起酸涩快感,他双腿挣动着,徒劳得想要逃开这些神父作乱的手和嘴,却被身后的深顶钉在原地,白六绝望的声音都变了调:“呃啊……太重了!别掐了!”
兆木弛猛然紧绷,他的肉棒被前所未有的痉挛穴肉挤压着榨取,终于快将心中恨意发泄出去的快感一寸寸碾压他的神经,汹涌的感情夹杂在白六的痛呼间达到的极致。他猛地深顶开甬道最深的结肠口,将浓精深深射进白六紧绷的肠道里。
“唔……唔呃!“
白六此时脸嘴里都被伸进手指搅动翻顶,手指捻转夹起舌根亵玩白六的口腔。白六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嗓子里发出嗬嗬的挣扎声,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流淌下来。他抬起双眸看向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兆木弛,布满情欲的脸上透露夹杂着极端的痛苦和快感。
兆木弛从白六体内推出,骤然回退了众神父。神父们脸上还带着猥琐痴迷的表情,手指和嘴角沾满粘稠的淫水,仿佛在昭示着方才身体的主人有多快乐。白六低喘着气从兆木弛身上下来,泛冷的眼珠盯着兆木弛拿起早已经备好放在一片的镰刀。血液喷射间隙,兆木弛身影灵活迅速的一个个斩下神父头颅,将他们生命中最后一刻还带着鄙陋笑意的表情永远凝结在脸上。
有些血溅射到了白六脸上,他毫不在意的随手一抹,抬头笑着看向执着镰刀向自己走来的兆木弛。
走进的前一刻,白六出声:“他们死的有些可惜。”
白六道:“本来还以为你会再折磨他们一会。”
兆木弛摇头,他方才握紧刀柄到为不可察颤抖的手一松,哐当扔到一边:“就从他们结束吧。”
白六挑眉,玩味地将头靠近兆木弛满是鲜血的衣襟:“兆木弛,你舍不得杀我?”
兆木弛将白六的肩环抱进自己怀里,他从白六眼中看到自己混乱复杂的脸,一言不发亲吻起白六。
白六倏然抽离唇瓣,他盯着兆木弛的眼睛,唇瓣张合:“兆木弛,我怀孕了。”
白六躺在床上,将尽6个月大的肚子让他整个人都懒懒散散的,几乎整天离不开床铺。
兆木弛出去拍戏了,每天都瞅准休息时机打十几个电话过来,跟懒洋洋昏睡的白六煲电话粥。
白六刚挂断兆木弛的电话,在床上眯着眼假寐,感受到膀胱微微鼓涨的尿意,懒惰的思索起要不要撑起身子去方便一下——怀孕之后被胎儿挤压的膀胱总是让他想尿尿。
忽然,白六张开眼,看向足有三层楼高的窗外。
窗户里传来轻微响动,白六迅速捞起枕边的匕首,握进手中藏在被子底下。他扭过身闭着眼,身体紧绷的侧耳倾听。
窗户被打开了,一个声音轻巧落地。
听声分辨到人缓缓走近,白六蓄力,猛的甩手将匕首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