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恪的手指下意识捻动了两下，晚泱绷着后背轻颤，唔唔地哼着。
那处没生杂毛，嫩生生的，很小，像落在他腿心的一条新鲜鞭痕。
晚泱将两只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像掰开自己一般，把两条腿从中间打开，露出光洁的下身。
暗光里，他看见晚泱的腿间开着个粉色的口。
“这儿那么小，插得进去吗？”
晚泱一个激灵，他怕男人因为这个原因不要自己，
他说得这样坦然，晚泱只觉得刚被碰过的穴热热烧着，几乎是有些痒了。
够爽了。
晚泱抱膝坐在床上，浑身光裸。
晚泱摇摇头，下床要出去打水。
最后一个字他说得很小声。
他脖侧和后背上出了些汗，下头没软，半硬着。晚泱盯着发了会儿呆，又要凑过去，被男人把着后脖子推开了。
柳絮般轻飘飘的雨从敞开的门里灌进来，又被挡住。
他一晃神，被晚泱抓住了两根手指。
晚泱犹豫了一瞬，选择伸出舌头来舔。他心里怕得紧，可手指和嘴上的动作却是急切的、狂乱的。他舔得那样重，摸得那样快，水声和男人的粗喘接连响着，淫秽又隐秘。
“对不起。”他揉了揉眼睛，不敢哭，“对不起。”
桌上本来留了壶水，不过殷恪冲澡前给喝了，他忘了添，所以这会儿得到院里弄水。
殷恪抹了抹脸，“怎么跟花似的，还会吐水。”
他这么想。
殷恪灼灼地看去，先是一愣，接着蹙了蹙眉。
殷恪很快就回来了，他提着一桶水来到床边，刚拧完帕子，一抬头，递出去的手蓦地顿住。
晚泱像是急切地想展示什么，抓着殷恪的手往下，那处出了水，滑腻腻的。
“是男人，但又有逼。怎么回事？”他仿佛在自言自语。
他惊骇地挣动，肉腔受了刺激，竟自发地喷出几滴水来，全溅在了殷恪的脸上。
晚泱被摁着，像一只被揪住翅膀的蝴蝶。
晚泱的视线一直停在他脸上，看到这，他倏地又把腿合上了。
殷恪刚刚凑上来闻，鼻梁正好一管卡在晚泱的逼缝里。他轻轻嗅了一下，哪知里头就冒出了水来。
殷恪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好。”
殷恪没接话，摸到后面的口子里，浅浅戳进半个指节。
殷恪按住他，捡起裤子随便套上，“你躺着，我去。”
晚泱费力地撑起上半身，想观察男人的表情，可下一刻逼穴一热，有东西顶了上来。
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男人腥咸的味道冲破口腔，传进他的身体里。
“不、不是。这里，这里有，有逼。”
但殷恪蹲下身，大掌按着他的腿根，阻止了他合蚌的动作。
晚泱浑身好像就个逼被他捏在手里玩，脑子也混沌了，能做反应的器官只有那条肉腔。
可晚泱听见了，他忍住那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小声道，“我、我是双性，雌雄同体。沟里卖我的时候没说，也、也不准我说。”
殷恪第一次被人手口并用地伺候，坚持了大约一刻钟时间便射了。
“殷恪。”他迟疑地喊他。
又摸到下唇的伤口，“有没有碰到？”
“男的？”
他赤裸地看着自己，眼底也没有丝毫遮掩。
“你看看我，好吗？”
“因为、因为双性腌臢，说了，卖、卖不上好价钱。”晚泱愧疚极了，“对不起。”
晚泱整张脸红透了，他想爬进被子里，但男人牢牢把着他的腿，他动不了，也躲不了。
殷恪起身，呼吸有些急促，他伸手擦掉晚泱唇上沾着的浓精，“脏了，得漱漱口。”
晚泱望着殷恪的背影，接着目光虚虚定在了紧闭的门板上。他感觉自己就像被裹在这场雨里，有时飘忽，有时滞闷。
“嗯？”
晚泱扶着床沿跪坐起来，脱掉了自己的亵裤。
殷恪将手指抵在那条肉缝的顶端，玩儿似的一下一下往后划。
应该说是一条窄缝，不过因为他架着对方的腿撑开的缘故，让紧闭的甬道露出个洞来。
殷恪两只手掐住他的膝窝，把人推在床上，让晚泱的下身对着他敞开。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殷恪奇怪，“是我先闻的。”
不能上来就把人家嘴巴捅坏。
殷恪的视线落到他瘦削的肩头和细白的小腿上，屋子里光线昏暗，但还是能看清他白皮上的红痕，脆弱而易掌控。
“为什么？”
殷恪像头被伺候爽得雄狮，大手扣着晚泱的脑袋，克制着，没有用力把晚泱的脸往自己胯上按。
殷恪看了他一眼，手指拨了拨他垂在腿间软乎乎的阴茎。
“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