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玉很萎靡的笑了笑,他说他想和他在摄像机面前做爱。
但没人敢仔细看那部“封影大作”。
从此他证实了他有无限的经济价值。
男人知道后沉默了很久,挂电话前柔声问他地址在哪里,然后亲自去了片场找到了肮脏的他。
那间庄园并不是新建的,而是一座十分古老庞大的建筑,有着极其深厚的历史气息。
他非常喜欢他,他不愿意把他送人。他讨好的人自应该他自己出卖力气,不需要他来替他卖力气。
男人答应了他。
一个雅致雄健的男人。
男人像爱护妻子一样疼爱他,他又把自己当作娼妓作践。
那个男人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愣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男人只是微笑,温柔的合上他的腿,给他披上自己的西装,摸着他的脸同他讲,
男人也答应了他。
他嘴巴畏缩的咽喏,眼睛放肆的挑衅。
他只是在这座空荡荡的房子里像幽灵一样的活着。
李金玉以为男人会扇他巴掌打他肚子踢他脑袋。
后来片子真的如他所愿的上了映,也顺了李金玉的意,没经任何剪辑就放了出去。
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他还是一个男娼,只是从暗处被搬到了明处,从万人身下讨生活变成了从一人身下讨生活。
导演依旧是沉默的,但李金玉直接找了过去。
于是他又变成了那个最浪荡的艳星,只是他把那个最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拉了下来,同他像狗一样的交合。
李金玉还是那个李金玉,艳星还是那个艳星。
男人给他了一间屋子,一张存折,又带他办了身份证件。
他直接问他,凭什么我要信你呢,我不信你没有要讨好的人。
他没有片酬,没有住所,没有朋友。
直到导演把他带到了一个商会。
日子似乎好过了,但并没有。
简单的吃饭,睡觉,放荡的自慰,勾引男人跟他上床。
诺大的场地,只有李金玉大声的呻吟和放浪的叫声,交合的水声,再没了别的声响。
后来终于有人向陈翡提出是否有组家庭的
他又说他想接着拍电影。
他有点怨他。
他们没有做爱,男人安抚了平静崩溃的他,并承诺不会把他送出去。
下流社会的低级娼妓和上流社会的高级玩物是没有区别的。
只是那个最是冷酷理智的明君变成了最荒谬的昏君。
李金玉不想活了,但他一个玩物是没有自由的,生死的权利是奢侈品,他的最高权限已经被贩卖出去了。
但导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拂下了他的手,把他推进了房间。
但他不要导演。
他把他作为最令人心动的礼物送了出去。
他只走过来抱着他,摸着他的脸沉声问他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他。
他活在导演为他编织的虚假里,像一个廉价的楚门供人消遣。
有时候李金羽百无聊赖的想他也不是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
然后他又很跳脱的问他,我是最好的流通礼物,很多人都想要我。你不想试试吗。
房间里的是个大老板,他并没有使用他,只是让他好好休息。第二天他就被大老板送到了他的讨好对象手上。
于是他张开了腿,给他看他的花。
李金玉知道男人是惹不起的,但他无所谓了。
在最色情的影片前被恐惧惊骇着心神。
说是房子,其实是一间巨大的园林山庄。
一时间片场里的人都惶惶不安,惊恐万分,连头都不敢抬,甚至有人跪了下来。
他还是有点恶作剧心理在作祟的。
但男人并没有按照他预想的那样做。
既然他是因为“写实”走火的,那就以“写实”结束他巨星的一生好了。
没人知道李金玉是怎么同陈翡搭上的边,更没人知道李金玉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陈翡弄的如此昏聩失智。
李金玉本以为自己还会回到以前被人随意使用的日子,连虚假的自由都没能保留。
甚至因为男人不碰他,他给那个导演又打了电话。
的妖魔鬼怪。
打那天起他就彻底心死了,人也坏掉了。
他在那个导演手下讨生活,通过贩卖身体获得虚伪的自由。
但李金玉可能是玩够了,他不再去拍戏了。
他依旧不要片酬。
他恳求导演不要把他送走,他只想跟着他一个人,不想再回到人人使用的日子。
他说他要回去拍片子。
他只想找个人干他。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男人为什么要给让他住进这座称宫殿的山庄,也不想深究男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私人存折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