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疾不徐地回嘴,手指去狠捏肿胀的阴蒂,于是橘真佑月又喘着气潮吹了。
深色的性器在粉白的阴户上拍打,水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一点点地试探着前进,尽管有爱液的润滑,但吃下这样一根大几把对橘真佑月说还是有点困难。
“算是某种附加产物?还挺好看的,不是吗?
银发杀手沉默不语,手指熟稔地插入粉白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揉搓,嘴角挂着一点莫名的笑意,橘真佑月觉得他其实并不怎么高兴。
看起来是幼驯染包办婚姻双洁1v1的恶俗套路,前提是那位先生没有强插一脚让橘真佑月做孩子妈的话;不对、橘真佑月生来就是要做孩子妈的,琴酒才是横叉一脚那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怎么弄的?”
“药呢?先给我。”
他自己父母都是开放式关系来着,要不是组织里不好找素质单男加之年纪大了收心了,不然霞多丽会玩得更花。
“少动手动脚,”橘真佑月没好气地抽出手,解开自己的袖扣,“看好了,我只脱一次。”
他越说越有底气,和灰皮诺不是在玩,而是合作做项目,虽然内容是做爱生孩子;至于某个经常被无视但偶尔会上床的黄毛真竹马两边监护人都乐见其成的事情那不叫玩。
“离开的时候带走也来得及。”
顺便把德恩的名分问题给解决了,这家伙不管哪种情况他都是要带着的。
一年多没见,感觉黑泽脾气变坏了,但出于身体下意识的信任,他没有防备。
至于在不在意琴酒有没有其他人?他都不止琴酒一个,又怎么会双重标准呢?德恩也勉强算个人吧
“和别人玩过了?”
肌肤白皙,手感细腻,看来日子过得不错,没有出外勤?那还能干什么?
“喂、”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再熟悉不过了,这漂亮小红毛的g点是琴酒一手开发出来的,偏下头都知道他是想玩骑乘还是被后入,今天只上手一摸,琴酒便察觉到不对劲。
橘真佑月压抑着喘息,扯着琴酒的长发,气息不稳。
靠,这家伙属狗的么,有这么明显?只是这件事不能说诶。
橘真佑月伸出手,意思是快把东西拿出来。
控制感破碎了。
橘真佑月闻言只但笑不语,也不躲,任由琴酒对自己上下其手。
真是一声不吭给灰皮诺做绝育啊,不过看来那位先生没有追二胎的打算,而且灰皮诺事先也有主动提过做结扎,想到这里,橘真佑月脸色好看了不少。
“你自己用?”
“你觉得他会对我说什么?你大着肚子回国找人接盘的事吗?现在看来确实是胡说八道。”
“哈?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做任务你这么说我”橘真佑月皱了皱眉头,演技大爆发地冲琴酒甩脸子:“你这样质问,我要怎么和你解释呢?你是有人要过明路吗?这个不用问我的。”
下腹上是一大簇玫瑰花,连枝带叶、花团锦簇,深红与墨绿交相辉映缠绕在腹部,一直蜿蜒向上至腰,如一条旖旎的蛇。
橘真佑月生怕他抖出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惊天的东西来,有点恼羞成怒地咬了一口那家伙的下巴,琴酒对此只是嗤笑一声,随即低头覆上橘真佑月的唇。
“看样子你应该听到了些不该听的,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不要信。”
“呜”
一场性爱上的相互探索与调教,训练营压力大,黄赌毒也抓得严,除了跟着灰皮诺混出去玩以外,也只有和黑泽待在一起,从牵手、接吻,再到互相手淫,最后就真未成年做爱了,当然,他们是戴套的。
橘真佑月耳濡目染自然
“你不打算说实话?我听说”
这是为了遮挡剖腹产的伤疤。
“随便问一下,你急什么?”
带有枪茧的手抚上白皙滑腻的腹部,一路向下。
没说话了。
“哼哼,给别人的,要我来做这个恶人咯。”
琴酒脸色不变,只加快了手抽插的频率,橘真佑月低低地呻吟,骑在他手上吹了一回。
他们年纪差不多一般大,开了年也不过才二十,
说着,便掀起下摆,将衣服扔到一边,露出光裸的上半身。
笔直的双腿绞得紧紧的,下意识缠绕在琴酒的腰腹。
既不是用在某个人自己身上,琴酒也不多问别的,只伸出手去摩挲橘真佑月的侧脸:“什么任务做一年半,嗯?”
他跟灰皮诺在床上能半斤八两势均力敌,是大家一起爽,普通正常传教士;但黑泽是充满恶趣味的,是青春期的性爱探索,那家伙更喜欢把他捏软揉湿潮吹一番,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提枪上阵,一点点地入侵到子宫,等到最后一次高潮时人都麻木了,乖乖地吐出舌头来给人吃。
神近乎放肆,实在是压迫性很强,但橘真佑月没事人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打盹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