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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上前去,雅涵打开了他的药袋,里面摆放的除了他的药,还有一张他从没见过的药单,他把药单ch0u了出来,里面都是些他看不懂的药物名称,以前蓉蓉帮他拿药的时後好像也都没有药单,他有些不解,翻到背面後,发现上头竟然是笔记纸一行行的格式,上头写着:
4月2日
他们知道了他们知道了他们知道了他们知道了。
他们不理我他们不理我他们不理我他们不理我。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十分潦草的字迹,纸上还伴随着零星的水渍和无数混乱的涂鸦。
「如果这是昀庭写的,应该就是指那一段期间的事了。」智伟叹了口气。
「是你说的我和蓉蓉都b较少跟他来往了吗?」
雅涵看着凌乱的字迹,彷佛能从上面感受到书写者浓烈而绝望的情绪。
他越想越觉得害怕,难道自己和昀庭的自杀有关吗?
在他苦思不解的时後,智伟突然开口。
「雅涵,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药单吗?」
「喔……可以阿。」雅涵将药单递了过去。
只见智伟接过纸条後,翻到了药单那一面,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後,突然眼睛为之一亮。
「怎麽了吗?」雅涵问,不知道智伟发现了什麽。
智伟指着药单上的其中一串英文,神情激动地说,「雅涵,我想我知道为什麽你会有健忘的问题了!这根本不是单纯抗过敏的药单!这种药我以前也曾经服用过,这是一种抗焦虑剂,而它带有的一种副作用就是健忘。」智伟面se凝重地看向雅涵。
雅涵惊愕之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无数破碎的线索逐渐在雅涵脑中拚凑起来,这些年来蓉蓉持之以恒地帮他拿药,自己的健忘,难道都是蓉蓉有意为之的?
正当他抬起头想说出自己的推论时,眼前的人却不是智伟,而是先前曾在诊疗室看过,那个穿着医师白袍的男子,他恰巧和他对上了视线。
「嗨,雅涵,你认得我吗?」他微笑道。
熟悉的格局,雅涵又再度回到了那个诊疗室。
「你是之前看过的那个人……你是医生吗?」雅涵试探地问。
听见雅涵的回答,男子像是突然来了jg神。
「对,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说之前看过我,是什麽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医生拿起了纸笔,顺手拿了个杯子放到身後的咖啡机就按下了冲泡的按键。
主治医生?雅涵想起了先前看见的病历。
「什麽时候?我跟你说我的同伴不见了,然後你突然叫出我的名字,我那个时候很慌乱……」雅涵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明,他为什麽又出现在这个地方。
医生愣了愣,像是想起了些什麽,「所以,你还跟你的朋友们被困在那里?」他用纸笔迅速地书写着。
「对,发生了更多更离奇的事……我还发现了我的病历,上面写我有解离x人格障碍?」
「是的,你的一位朋友和你一样,你们都认为你们另一位si去的朋友还活着,但实际上只是你们一直在和记忆中的他对话而已。」
「你是说蓉蓉吗?他在这里吗?」听见医生的话,雅涵连忙追问。
「他的情况已经改善很多,已经离开这里了,他还经常来探望你,你不记得吗?」
「我不知道你说的,我今天是第二次看到你,我刚刚还在那间诡异的民宿,现在只剩下我跟智伟,其他人都不见了,还有人si了……」
雅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尽可能地把他在民宿发生的事,还有知道的情况都说给了眼前的医生听,虽然也不知道医生帮不帮得上忙。
「确实是很离奇的t验,听起来你对你那位si去朋友的认知是很重要的关键,所以你还没有想起相关的事吗?」医生已经换了张纸继续书写记录着。
「我只从旁人的角度听见了事情的概括,但就像听别人在说故事一样,根本没有实感。」
「那看起来你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起来,你所听见的是旁人的记忆,而不是你自己的。」
「我也不想要这样啊?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麽!蓉蓉也一直要我想起来,到底要怎麽做才行!」像是发泄似的,雅涵的语调渐渐高亢了起来。
「我也不确定该怎麽帮你,不过看样子你们似乎在那间和这里格局相同的民宿探索好一段时间了,你还提到总是有一些指引你们前往下个地点的暗示或线索,你要不要试着顺其自然看看?你接下来应该还要去什麽地方?」医生试探地问道。
面对医生的提问,雅涵的脑中一片空白,他才刚找到他的药单和那份日记,就突然出现在这个诊间,他甚至不确定该怎麽离开这里。
还在思考的时候,雅涵再度听见了那段熟悉的旋律响起,他整个人绷了起来,紧张地打量四周。
「怎麽了吗?」察觉到雅涵的异状,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