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他将一切罪责怪到温浮身上。
说白了还是不习惯,只会跟在自己屁股后头晗哥晗哥喊个不停的烦人精如今长大了,那结实的身板,小麦色的肌肤,还有张开了的五官都跟印象中大相径庭。
严承这话说的实在刺耳,温浮有一瞬想违背人设甩他俩耳刮子,精虫上脑的家伙,把谁都想的跟他一样龌龊。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装兔子的温浮。这不是ooc,这只是应激反应。
“你真是有够贱的!时晗钰他妈都拒绝你多少次了!温浮,你要点脸吧!看看你那倒贴的赔钱样儿!我要是时晗钰,我也不会喜欢你!”
不等温浮蠕动唇瓣说些什么,严承便自顾自答道:“上了岁数的老腰,怎么能满足你淫贱的婊子穴呢?对吧?不然你怎么会饥渴的跑到时晗钰面前,上赶着求操呢?”
“费什么话!叫你脱你就脱!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把你的裸照发到校园墙上去!”
只是时晗钰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从半敞的门缝中,窥探到兄弟相奸的一幕。
他总觉得怪异。这莫名其妙的感觉追溯源头来自温浮。
符合条件的地方,仅有一处。
“什么?”温浮怀疑自己的耳朵。
温浮在心底暗爽,面上却装出一副快要气昏的模样,委屈的掉了两滴猫尿,指控严承不做人,是他逼他的。
“啪——”
所以他应该跟上去看看,不过不是拯救,而是目睹对方现在的凄惨处境,以解心头之恨。
对,他讨厌温浮,这毋庸置疑。
平日里极为喜静的一个人,眼下却无论如何都压不住心底的躁动。
时晗钰太了解严承了,他清楚处于愤怒状态下的后者没什么耐心,泄愤肯定也是就近找个隐蔽场所。
摆在温浮面前的,从来都只有妥协一个选项。
两道声音交织,弄得时晗钰头都大了。
他讨厌的烦人精被其法律意义上的大哥抵在洗手池边,红着脸,如同恬不知耻的婊子一般,摇晃着一身蜜肉,期期艾艾的呼喊着:“哥哥不要”
就凭严承这张贱嘴,挨多少打都是应得的。
捂着刺痛的脸颊,严承眸子里火光冲天,他正要发作,却听到温浮可怜巴巴的泣诉,怒火奇异的散了大半。
拧成川字的眉头霎那间舒展开来,时晗钰想通了。
一手扣穴掏逼水,一手摸奶掐乳头,嘴皮子也闲不住。
可现在,碍于要遵守小可怜的人设,温浮只能憋红一张脸蛋,睁着一双泪眼无助反驳,“父亲他我没有、求操、我没有”
反应过来自己被便宜弟弟打了的严承怒不可遏,尖利的吼叫格外刺耳,“你他妈吃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
可真等二人走远,独剩他一人时,他又控制不住去想暴怒的严承会如何处置温浮。左右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眼瞅着严承脸上的认真不似作伪,温浮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时晗钰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刻,他看着温浮开合的唇瓣竟有些移不开眼。这份失控让他惊慌,正因如此,他才会对温浮的呼喊装作无动于衷。
到底是成年人的手劲儿,严承被扇的脑袋一歪,瞪圆的眸子配上印着巴掌印的脸颊,看上去异常滑稽。
在学校卫生间办事,脑子拴裤裆上了?亏严承想得出来。
心底的声音逐渐分割成两派,一派主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派催着时晗钰去帮帮温浮,好叫人别被打的皮开肉绽。
“不行、大哥、这里是——”
管这么多干嘛?那是他们兄弟间的事。想想小时候,别再给自己惹麻烦。
“我就打你了!”温浮气红了一双眼睛,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不停的推搡严承的肩膀,不甘示弱的反吼回去,“你滚开!别碰我!”
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身下人脆弱的神经,原本好好的掰着腿隐忍不发的温浮啪的挥出一掌,接着就有了开头那幕。
严承惯会拿捏温浮,他太了解自己这个便宜弟弟隐藏在健壮俊朗的皮肉下的灵魂是多么的孱弱怯懦。
最主要的是,精壮少年眉眼间多了几分难以形容的媚气。
“脱裤子,现在,立刻,马上。”
要说闹成这样也纯属是严承嘴贱惹得祸,本来温浮都乖乖的脱光衣服,张开腿任他玩逼了,他非要捏住人痛脚叨叨个没完。
时晗钰坐在凉亭里,盯着风中摇曳的树叶,捧着下巴发呆。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碰了碰便宜
承勾唇,黝黑的眼珠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语调怎么听怎么阴森,“老东西能满足你吗,嗯?”
俊美青年满脸不耐,冷声命令名义上的弟弟脱裤子。
我没有我没有絮叨个不停,听得严承烦了,干脆一把捂住他的嘴。
威胁的手段虽然老套,但是屡试不爽。
都是温浮害他心神不宁。都怪温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