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身体受不住。
红艳艳的舌头缓缓伸出檀口,温简的呼吸几乎顿住,妃凝的小舌有些笨拙地缠上龙首,嘴唇亲吻在顶端。温简失神地摁住她的脑袋,猛地往前一顶。他的阳具粗长,这样一顶,直接钻入温简的喉咙,温简双手颤抖地扶住他的大腿,忍住干呕的冲动,任由温简摁着脑袋,情不自禁地抽插起来。
这样美妙的日子,该是温简此生最难忘的时刻,心爱的女人,心甘情愿地亲吻他最凶狠也最脆弱的地方。即便第一次,还是忍住不适,任由他在头顶蹂躏。不过几十下,温简直接射了出来。妃凝喉咙一动,缓缓咽了下去,她脸颊还带着一些溅出的白色浊液,她手指擦过一滴不剩地滑进磨得红肿的檀口。
温简心中一震,妃凝看着他,“我们不可能是同谋,你知道的,我要承担我的责任。妃凝可以信你……听潮阁的阁主,不能信你。”
温简猛地提着她的腰肢,嘴唇疯狂地啃食上她的,连同她嘴里那些苦涩的味道,以及那味道也无法掩盖的,柔软的舌头,甜美的汁液,她那如同桃花般清幽的气息,如同那日初见,唇齿之间流转的半片桃花。
温简想要钳住妃凝的腰肢,直接重进那早已泥泞的花穴。妃凝猛地把他推倒在床,欺身而下。她双腿跨坐在昂扬的阳具上,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巨大的物什。因为过程有些难熬,妃凝天鹅般的颈项抬起,发出一声声呻吟喘息。
没有什么比心爱的女人主动来得更让人神智不清,温简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竟会被对方推倒。此时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儿,从他们初见,什么都是真的。她的温柔娇俏,狡猾善变,还有现在的平静安宁,都是真的,是他太过贪求,那所有的坦诚相对。
妃凝猛地坐下去,即便甬道湿滑,两人还是同时发出一声低呼。狭小的甬道慢慢放开,更多的蜜液渗出来,和那温热的软肉一样包裹着,让他发疯,让他发狂。妃凝附身摁住他的手臂,又缓缓起身手指抵着他的肚脐,猛地快速扭动起来。
如同骑马一样,妃凝前后摇摆起来,用那长长的炙热的阳具,顶着自己最敏感的软肉,用尽了妖娆地姿态,尽情研磨。
温简的眼前烟花噼啪作响,妃凝猛地扬起脖子,半晌,她低下头,湿漉漉地额头抵着已然昏睡的温简,嘴唇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你给我的,我都会留下。”她从床边拿起暖玉,用清水洗了洗,缓缓塞入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