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这样的男人,怎么配得上你这样的人。少年紧紧的拿着手上的报告单,力气大到把厚厚的报告单都揉破了。“好,薄先生,你就放心吧。”安显允用了好一会时间才收拾好内心异样的情绪,走到了白君洛的病床前。他倒要看看这个少年究竟有怎样的魅力,能让他求之不得的人喜欢上他。 努力只为与你更进一步“这位先生,先跟我去做检查吧。”安显允掩饰着眸中的狠辣,面色温和的向床边走去。白君洛一听到要做检查,瞬间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不要,我不要检查!”“洛洛,听点话。”薄司爵眉心微微皱了皱,语气温和中夹杂着一丝无可奈何。一旁的安显允听着男人温柔的说话声,脑海中的思绪逐渐回到了许多年前的某个冬天。那一天雪下很大,寒风也很大,他和病重的母亲跪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建筑面前,冻得浑身发抖。但那个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却将他们拒之门外,死活不肯见他们。他当时在上学,根本没有经济来源,只是想向那个男人借点钱为母亲治病,但他却对他们不屑一顾。就在他绝望地趴在地上痛哭时,眼前这个男人出现在了他面前。“像狗一样跪在别人面前卑微的祈求他,这么没骨气!”男人语气中的不屑刺激到了他卑微可怜的自尊心,他下一次就反驳了回去。“你懂什么?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能明白!”他愤恨的抬起头,却是眼前一亮。男人高高在上站在他面前,犹如一尊神像一般威严霸气,不容任何人侵犯。在他的衬托下,显得自己格外的狼狈,让他不由的低下头,羞愧了起来。“这张卡里有20万,如果你能成功的逆袭,我就收回刚才所说的话。”男人让人在他面前放了一张卡,便从他眼前消失了。那时的他颤颤巍巍的冰冷的雪地里拿起那张卡,随后将目光望向男人离去的背影,将他整个轮廓清晰的刻进了自己脑海中,永世难忘。薄先生,我努力了这么久才成为首都最年轻的医疗科研家,这全都是为了能与你更进一步。可像你这样的强者,为什么会爱上眼前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少年的手指不断的向掌心收紧,不一会儿里面便渗出了一丝鲜红色的血迹。“薄先生,要不你先出去吧!这里留下我们来就可以了。”安显允走到男人面前,脸上挂着温润和善的笑容。薄司爵眸光一暗,看了一眼床上缩成一团的少年,转身走出了病房外。毕竟要是自己留在那儿,少年指不定要向他撒耍无赖,他可没有那么强的定力。
薄司爵定定的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可没过一会儿,病房内便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啊!”男人瞳孔骤然一缩,健步如飞的冲进了病房。“怎么回事……”还未等他说完,一个娇小的身子便猛的窜到了他怀里。他低头向下看去,少年眼角处挂着泪痕,Jing致漂亮的脸颊上全是惊恐的神色,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呜,呜……老公,他们都欺负我。”少年似乎被吓坏了,全身都止不住的发抖着,说话的嗓音中夹杂着颤抖的哭腔。薄司爵听到少年口中那两个久违的字,不由得唇角微勾,可很快他又平复下来。“究竟怎么回事?”他Yin沉着一张脸,漆黑的瞳孔中尽是寒霜,说话的语气格外的冷冽。究竟是谁,敢在他面前欺负他的人?“老公,他们要拿针扎我,我不要打针。”少年眼眶shi红地缩在他怀里,伸着手指着面前的众人,一脸委屈。“薄先生,我们只是想给这位先生抽血作个化验,没有任何恶意。”经过院长的解释,薄司爵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他低下头,看向怀中瑟瑟发抖的少年,轻皱起了眉头。他倒是没想到少年居然这么害怕打针?不过也是这少年本来就娇贵的很,怕疼也是正常的。可为了他的身体健康,做个检查还是很有必要的。“乖,洛洛,就让他们抽一点点血,不会很疼的。”将白君洛放在床上,薄司爵轻抚着他的后背,试着安抚着少年的情绪。“不,我才不要打针。前几天吃了一个叫芒果的东西,身上长了好多痒痒的红点。哥哥就骗我,说打针不疼,结果打完了明明就很疼,你们两个都是骗子。”白君洛缩在男人怀里,怎么也不肯出来。薄司爵听了少年的控诉后,内心的Yin郁立刻消散了开来。原来那些红痕,只是因为吃芒果过敏导致的而已。他还以为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对他做了些什么。“洛洛,哪里疼?”薄司爵俯下身子,在少年耳边轻声细语的安慰着他。白君洛听后,从男人怀中退出来,高高的举起了自己的手臂。“这里!”少年泪眼汪汪,说话的语气中满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