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俞叫得真好听,猜一猜,外面会不会有人正看见你这幅被爸爸操得浪叫的骚样?”
“啊!疼——”
一个凶猛的顶肏,巴掌重重抽上肉臀,苏小俞腰身反弓,漂亮的脸颊上满是欲望染的淫色,爽得浑身激颤:“哈啊……爸爸……”
“唔……”
他绞紧了大腿,腿心间湿泞不堪,戒尺丝毫不让人有喘息余地的凶恶落下来,啪啪啪地在苏小俞通红的屁股上连抽了十余下,打得湿软穴口都一抽一抽。
“小俞好厉害。”
“啊……嗯呃……哈啊……爸爸……”
骚逼被硬挺的大肉棒反复蹂躏顶磨,在粗硕龟头频频顶过敏感软肉时,陆弈伸手用力掐弄着苏小俞肿胀发烫的通红臀肉,将人往身下凶狠一拉,肉刃顷刻深深地肏开柔嫩子宫口,灌满淫精,男人宽厚的巴掌抽得小骚货的红屁股晃荡不止,穴口溢出一片骚水!
“呜——呃啊!爸爸、爸爸……呜呜…太、太深了!!!”
陆弈牢牢桎梏住小继子柔软的韧腰,迅猛地挺身在湿软肉穴里抽插进出,青筋勃怒的肉棒抽出时重重摩擦过敏感穴点,又倏然撞进甬道深处,直抵住细嫩脆弱的宫口碾压,将窄小骚洞彻底胀圆,疯狂不已的操干令苏小俞泣声淫叫,连脚趾都舒爽得蜷缩了起来!
苏小俞猛地弹起腰,剧烈疼痛令人半天缓不过劲,身后暴力肏进淫穴的粗硕性器几乎要将他脆弱纤细的身体劈成两半,淫水溢漫的嫩穴在瞬间被粗长肉棒撑到极限,爱液沿着大腿一滴一滴往下流,打湿了紧勒在大腿内侧的黑丝。
男人最后一巴掌落在湿漉漉的小逼上:“小俞的骚逼挨打也会流水吗?”
“——呜!”苏小俞身体紧绷,感觉全身都在发烫,脸颊潮红,他伸手抱住继父的腰,黏糊糊求饶,“不打了,不打了……爸爸就饶小俞这次吧……疼……”
陆弈将戒尺丢在他面前,命令道:“跪到窗边去。”
少年腰前两道性感蛊人的腹线暧昧地向下延伸,小腹时轻时重地起伏,覆着一层薄薄细汗,挺立发胀的乳尖顶起单薄衣料,透出两点红晕。
淫水溅湿了戒尺表面,肥嫩阴唇渐渐红肿充血,让他实在受不住地扭着滚烫的红屁股躲,往前爬,又被陆弈拽着手腕拉回来摁在腿上狠狠打屁股,一时难耐得溢出了浓重哭腔:“疼、疼……爸爸……屁股真的要被打烂了……”
他狼狈崩溃地趴伏支撑在落地窗上,身体变得敏感无比,肉穴淫壁一阵狠狠地抽搐收缩,喷溅出大股骚汁,拼命绞紧了狠狠戳弄着穴道深处软肉的大鸡巴,苏小俞柔软平坦的肚皮被灌满肉洞的精液撑到微微鼓胀,圆硕龟头凶狠进出骚穴的形状简直清晰可见!
“嗯哈……不、好疼……呃啊啊啊……爸爸!”
怀里哆嗦发抖的小继子哭着、叫着,扭着红屁股软声求饶,只能激起男人心里越发灼烫的摧毁欲和占有欲,陆弈一手掐摁住苏小俞脆弱的后颈,男人那又粗又硬的炙热阴茎如同把他挑起来干,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不绝于耳,穴口挤出一层一层骚荡淫靡的白沫,混杂着黏腻湿滑的淫尿滴落在地板上,淫乱又色情!
苏小俞伏趴在窗前,殷红挺立的骚奶子紧贴着冰凉窗面,他颤抖着身体迎承继父粗暴的操干,喉咙里不时溢出几声呜咽,羞耻心被猛烈的欲火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腔淫欲和濒临崩溃的理智。
“呜,爸爸饶命……”他牙齿打颤,滚烫热泪顺着尖俏的下巴滑落滴下,眸间水雾弥漫,眼前模糊一片,“呜……饶了小俞……哈呃……求你了……小俞快被爸爸操死了!轻、轻一点…啊啊啊…”
单面落地窗前一片荫绿草坪,婆娑树影和黄昏落日尽数映在少年漆黑湿润的眼眸中,氤氲成潮湿炙热的雾气。
他仰起脖颈,喉结不住上下滑动,口中含不住的骚浪涎液溢出他的唇角,红肿不堪的臀间汗湿一片,下身酸胀无比的骚穴吐着层层淫汁,拼命地绞紧了粗大肉棒,两腿跪得发软,抵在湿热穴口的勃然巨物又深又重地抵进小逼,直操得小骚货发出变了调的淫叫!
他热得迷迷糊糊,脸颊深陷于柔软的枕头,难受地在睡梦中皱起眉心,双腿时不时磨弄着,很快就将下身遭受腥甜淫水浸透的棉白内裤蹭到了膝弯处,大腿紧夹,那深藏在腿心间一道软红的饱满肉缝若隐若现,光滑赤裸地勾引人。
湿热骚逼猛地绞紧性器,陆弈腹肌紧绷着,低喘着,他一手揽住苏小俞的腰胯,俯身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小继子汗湿的后颈。
少年劲瘦青涩的肉体明晃晃地落进眼中,似乎勾弄起了男人心底压抑而
晕晕沉沉的燥热感笼罩着全身,热得苏小俞喘不过气,无意识地扯弄身上早已凌乱不堪的白衬衫,袒露出劲韧漂亮的腰腹。
“爸爸……”苏小俞失神地张着唇,他感到耳根发麻,连同大脑都变得混乱不堪,体内欲潮翻涌不休,下身淫逼痉挛着含紧穴道里肉筋跳动的粗长肉棒,身体软得不住向下滑跪,“呜……”
白棱子,又迅速肿鼓起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