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只穴都被训成乖巧的服务道具,只在花穴陷入高潮时绞紧,就在他快要适应这种符合频率的进入时,帕尔马突然改变了策略,后穴触手不再深入深出,找到他敏感的腺体,粗壮的东西次次只冲那一点狠撞,局长瞬间就像濒死前一般挣扎起来,后穴咬的死紧。
“不行了——啊”
帕尔马倒抽了一口凉气,很快又无奈的笑笑,拖住他头颅的手轻轻揉搓柔软的发丝。
双手的禁锢不知何时被解开,他几乎立刻去抓下身那根侵犯他的触手,然而又滑又腻根本抓不住,他尖叫着挨过不应期仍被刺激的酸涨,一根大概只有发丝那样细的东西悄无声息的缠上他的指尖,从他指缝间溜过,想要找到他那颗小小的花蒂,然而只是绕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目标。
帕尔马只好亲自上手,手指从他软烂的下体中夹出那颗软果,丝线立刻顺着他的意一圈圈缠住可怜的肉粒,狠狠一勒——
“啊啊啊啊——”
局长的惨叫在狭小的空间中久久不散,后穴粗大的东西撞的越来越重,精准刺激他的腺体,花穴中和包裹住阴茎的触手仍在卖力的吮吸着,男人一只手握住两根东西向外用力,就像是把田螺从他的壳里拽出来那样,子宫积压的东西被一次性扯出,宫口外翻成一朵肉花肿起,大股清亮的水液从两只穴口喷出,包裹在触手里的阴茎早被榨了个干净,极致的快感中,青年全身痉挛,终于晕了过去。
与帕尔马身体相连的那只触手重新缩回衣领,他系好扣子,在那张紧闭着眼却充满痛苦与愉悦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好好享受未来,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