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脸红,也不敢说话,只是抿着嘴,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
我喘了一口气,这时候那个看来和善实则残忍的学长问我:「真的都没有用过?要是敢谎报的话,你会死的很难看。」
这太离谱了吧,我心想,让我光着屁股站在他们面前,不会觉得奇怪吗?
在日本,学长与後进的制度是一套深入人心的观念,也就是如此,所以我更是没有
他们两个一人一边,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从我的脖子、手臂、前胸、後背一直到腹肌、大腿、小腿…
社长听到他的叫唤,来到了我身後,用木剑戳着我的性器,说道:「这个你有用过吗?」
另一位学长也没闲着,拉下了我的四角裤,盯着我微微伸长的男性象徵,不知道要干什麽?
我动作迅速的照着他的话,把两只手放在头顶上。
两位学长赶紧带着我回到原来的地方,我这时才看到其他四人也跟我一样,内裤全被扯掉,光着屁股甩着卵蛋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我的妈咪啊!
过了一会儿,社长大声的说道:「集合。」
我脸红诚实的说:「没…有……」
另一个比较不会笑的学长说道:「你,把手放在头上。」
我感到身体一阵骚痒,只能忍住不动,但是,我不能控制的弟弟,已经有点蠢蠢欲动。
可是,我又能向谁抗议呢?
我一听之下,冷汗直流,不知道他们又要出什麽怪异的招式整我。
我不知道他叫社长干什麽,但是我又开始心惊胆跳了。
然而,这并非是我的意愿,我宁可住在狭小的学校宿舍里面,也不愿意去接受那严苛、不合人情的魔鬼式「教育指导」。
我看着我们五个男孩子,光着屁股站在这里,心里叹然:「真的是上贼船了…」
说完,我就被这两位学长带到一旁,而其他人也分别被另外的学长带到这一间房子的各个角落去。
那个看来比较善良的学长,突然用他的手指掐住我的乳头,我「喔」了一声,肚子上立刻吃了一拳。
别看他一副善良的样子,下手可是毫不留情,他用力的拉着我的双乳,不知道是不是要挤出乳汁来他才甘心?
学长点了点头,不知道他这样是什麽意思。
我道:「报告社长,也没有。」
我虚脱的问道:「我们到底是加入了什麽社团啊?」
得全身发麻,一颗心蹦蹦的跳,差一点就要休克了。
拧我乳头的学长松开了手,说道:「不错,这家伙还不错,可以好好调教。」
社长似乎很满意的看了看我,然後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我强忍着痛,乖乖的任由他作弄。
面无表情的学长一看到我的性器上面覆盖着包皮,就冷笑道:「你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还有包茎?」
我旁边的那个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上贼船了。」
我没听错吧?让我垂着卵蛋蹲马步?
他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表现不好,那就会被修理的很惨?
一路摸下来,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麽?
他举手大声道:「社长。」
我们五个人在社长面前排排站着,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当然,我也不敢问,学长刚刚狠话已经放出来了,我又怎麽敢多嘴呢?
学长对我道:「蹲马步,快点。」
我还是依言半蹲了下来。
社长转到我身後,木剑头直接顶着我的屁眼,又问:「那後面呢?」
社长对我们道:「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本社的新社员了,为了好好训练、磨练你们,明天开始你们都要搬到社员居住的地方,和学长们一起居住,这样你们才能很快的进入状况,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们可以回去整理行李了。」
学长用手翻开了我的包茎,口中喃喃说道:「嗯,粉红色的。」
他这几句话都是在对另一位学长说的,我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麽意思,但总不会是好事吧,我心想。
学校的规定是一年级的新生必须要住在学校里面,除非有特别的原因之外,否则是不能搬出去外面住的,而我们五个「男性社」新社员因为社团的申请,所以可以在学长与舍监的协调之下,搬到社团在学校附近所承租的房子。
我吞了一口口水,说:「报告学长,真的没有。」
他指着我,对一旁的两个学长说道:「这个交给你们。」
另一只手托了托我的卵蛋,又说道:「左边的比较重。」
我惊魂未定,满脸愕然的望着两位学长,一个看来比较和霭的学长见到我这样,笑着说:「放轻松,只要你配合的好,我们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说完,带着众多的学长们离开了这一间房间,只留下我们五个毫无头绪的新社员。
後面怎麽可能用过?我是男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