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哥哥先给你把草莓种好,等它成熟了宝宝就能吃了。”
何圆一头雾水,但又不敢违抗他的话,露出个牵强笑,“……好。”
事已至此,手机也被男人拿走了,他只能寄希望于陈泽铭早点回来救他,在这之前,何圆不打算再惹恼男人,不然他不知道这个疯子会想什么点子折磨他。
可他不找事架不住男人发情,下午男人不住的亲吻他,像是尝了瘾,连昨天啃咬的伤口也不放过,何圆感觉到那条灵活的舌头蛮横的舔在青紫淤痕上,沿着周围细密的打磨。
他怕极了,却无处可逃,颇有任人宰割的意味,男人色情的揉他臀肉,何圆抖着身子想躲,却被对方眼疾手快的钳制住动弹不得,他哑着嗓子求饶,“……别这样,我害怕,放过我吧。”
回应他的是男人撕下底裤的落地声,男人掰开他的臀缝,露出闭合的小花,他用手分开那两片柔嫩,瞧着细小的花核发出梦呓般的低笑,“真漂亮。”
感受着男人肆意妄为的打量何圆更怕了,想把腿合住却被分的更开,冷风一吹花核忍不住瑟缩的往里躲,像个花骨朵,偏要两片阴唇来包裹,这幅场景逗笑了男人,他声音掺了沙似的哑,“我可以舔吗?”
说是请求更像是通知,因为下一秒男人的舌头就含住了那个花骨朵,还用舌尖挑着往里刺,何圆羞耻的闭上眼,口是心非的呜咽着。
男人像是知道他馋,故意咬他的小阴唇,沿着边缘叼他大腿根嫩肉,就是不碰花核,没了舌头包裹的花核空虚极了,何圆受不了那股噬心痒劲儿,难堪的抬起屁股把它喂到男人嘴边,带着哀求,“亲亲它,求你亲亲它,哥哥我痒,里面好痒……”
他狡黠的叫了哥哥,因为知道男人不会拒绝。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本该舔舐腿根的舌头就覆上了花核,还故意往敏感处去,何圆一时淫态毕露,不知哪来的荤话跟淫水似的一股接一股。
“哥哥好厉害,亲的好深!”
“哥哥!再往里面一点,里面好痒,宝宝受不了了!”
“哥哥快点,再快一点,求你了……”
前头的性器硬戳戳的戳在腰上,涨的厉害,何圆就继续撒娇,“哥哥,前面也好难受,你摸摸他。”
他说是摸,男人哪能不晓得是撸,一时间两处齐发,何圆真要给他玩死,抖着身子让他撸来舔去,恨不能让他直接捅进来大快朵颐。
男人也没想到他这么淫荡,趁着空隙逼话,“爽不爽?”
何圆含糊着,“……嗯啊!”
不满意他的话,男人啪就甩了巴掌,稳稳当当的落在臀尖,何圆被这没来由的刺激一激,紧接着浑身一震,筛糠似的往外咕咕冒水。
胯下人还没尝呢,何圆眼泪就先啪啪往下掉了,“……我尿床了……尿床了”
大小伙子只知道前边,哪知道后边也能高潮,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男人就带着咸湿的舌头亲他,亲够了才从胸腔里发出阵笑,“爽迷糊了,哪能是尿啊,那是宝宝给哥哥留的甜水。”
何圆不懂他的话,他心理和身体都刚到一个疲惫点,本能的依赖男人,小身子鸵鸟似的使劲儿往男人怀里钻,试图掩盖刚刚的丢人事。
男人被他逗笑,摸着他白净身子越发舒心,“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说完朝他脸上响亮亲了口,自语般的,“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俩人闹了半天,男人给何圆清理好身上的痕迹,又去冲了个凉水澡,等出来何圆早就睡着了,男人忍不住揉他脸,捏他指骨,最后落了个吻才依依不舍的把铁链眼罩解下来。
刚关上门何圆的手机就响了,他按了接通键,对面传来一阵餍足食饱的男声,“怎么样,得手了没啊?”
“没有。”
又是一声冷哼,男人握着手机的手都发麻,甚至能想象到另一边的陈泽铭一脸得意的嘴脸。
果不其然,陈泽铭露出嗤笑,“我就说吧,心软成不了大事,早拿下早轻松,免得夜长梦多。”
他没开口,电话那端依旧在说教,“你就心疼他吧,到时候他爸妈要是把人送给我了,我可告诉你,我天天让他伺候我洗衣做饭还不带心疼的,你也知道,我从没把他当回事,所以你放心尖上的在我看来什么也不是,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陈泽铭的话如此决绝,他推开门,床上躺着的人睡相安稳乖巧极了,对谁都不设防,那样可爱动人,比这外头的月亮还要干净。
屋里的飘窗没关,他走过去关窗,外面一片宁静,只有路灯孤零零的排着队照明,他抱臂而目,感受着两人难得祥和的夜晚。
这天晚上有月有光,还有爱人在身旁,无论过去多了年后他总会记起这晚,安静温柔的风,像是爱人轻声的呢喃,缓缓拂过他耳畔,让他下定决心要为此人谋划布局不出深渊。
何圆到校已经是周二了,这几天的心惊胆战让他精神状态都不好,他总怕男人会突然出现,有时候连上课也心不在焉。
这天言叙趁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