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微信的,前不久多了个盛如珩。怎么会认识唐九歌?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唐九歌?“他是盛如珩的室友。”李真真:“……”兜兜转转一大圈,新认识的朋友是认识的朋友的室友。天大地大,但此时此刻,李真真却觉得y市太小了。她突然想起好几次唐九歌因为室友回来了,游戏就下线的事,皱起了眉头:“他也是gay?”“他不是,珩哥说他是直男。”裴聆解释,“他们还是同事。”李真真想了想唐九歌的长相身高,确实也不太能把他和盛如珩凑在一块,还是盛如珩朋友圈里发的那些和裴聆的合照,看起来更加般配。
“早知道他是盛如珩室友,我费这么大劲干嘛。”李真真忍不住吐槽,“你都不知道唐九歌有多难撩,他好像脑子里就缺根筋一样,我好几次问他要加微信,他都拒绝我。”“而且我在直播!”害她被粉丝们一通嘲笑。早知道她问盛如珩要不好吗?作者有话说: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比喻对高尚品德的仰慕。现在知道为什么唐九歌能死缠烂打卖惨哭穷地住进盛如珩家了吧?因为他,长了一张娃娃脸!“这不说明唐九歌洁身自好吗?”裴聆笑了笑。李真真想想也是,要是来个女孩要联系方式唐九歌就给,那不鱼塘养鱼么。倒是对自己屡次要不到联系方式而被粉丝嘲笑的事儿没那么怨念了。“盛如珩也很洁身自好。”李真真说,“年初那会儿赠春结婚,婚宴他很难得去了,有好多男男女女趁机想跟他搭话敬酒,结果他把卫定秋推出来帮他挡酒,自己到花园躲清静。”卫定秋这个名字裴聆是记得的,上次见面,卫定秋染着的银灰色的头发还有脸上浅浅的酒窝都让他印象深刻。李真真说着说着突然想起来了,忍不住皱眉道:“盛如珩,以前好像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她这会儿才后悔起自己心里那点牵红线的想法,草率了,不够知己知彼。谁知道盛如珩现在是什么情况,要是和冷峭寒一样,心里也有个忘不掉的白月光,那裴聆不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吗……这倒也不怪她一开始没想起来,她和盛如珩不怎么熟,这事儿也只是道听途说,而且都是好些年前的事儿了。李真真看了一眼裴聆的神色。裴聆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垂下了眼:“我知道。”李真真诧异:“盛如珩跟你说的?他不会还喜欢那个人吧?”裴聆摇了摇头。他不知道盛如珩还喜不喜欢那个人,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心里有过片刻的怀疑,那个人是他。也许,他希望那个人是他……却也不敢奢望那个人是他。“那你得离他远点。”李真真神色认真起来,“我现在一听到这种什么白月光啊,喜欢了很多年什么的话,我都ptsd。”吃一堑长一智,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吧。裴聆这个当事人都放下了,李真真反倒还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后怕感,让他原本有些沉郁的心慢慢放松了下来。朋友们都在用关心拉着他往前走,还沉浸在以前的泥潭里就不礼貌了。“你和他不是不熟么,都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