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务生。
不料眨眼的一瞬,手上的餐盘消失了。
纪目长茫然地抬头,门还是关着的,摆明了就是不想跟她说话。
不过生气归生气,姐姐按时吃饭了就好,她强撑着笑脸,耷拉着脑袋下楼吃饭。
本以为小事一桩,只要能见到面,总有让纪淮理消气的机会,可纪淮理这次意外地难哄,第二天早饭时就不见人影,更是连着几晚都没回这栋房子。
“我看你就是闲的,没事找茬。”
林微澜翘着腿,坐在黑色茶几边给自己染指甲。
“没你闲,工作时间跑来别人办公室涂指甲。”
纪淮理的视线冷冷地从镜片后扫视向她,办公室里唯一不和谐的杂物。
“难道不是吗?不论小纪当时回答什么你都不会满意吧?想查一个人,就算她不告诉你,你也照样能查个底朝天,”林微澜仍然是习惯性地自说自话,纪淮理说的不好听的话根本进不了她的耳朵。
“长得漂亮,学习好,心思细,什么都以你为优先,”林微澜也算是看着纪目长长大,扳着手指一个个地数着纪淮理不该闹脾气的理由。
纪淮理眼睛看着文件,但写字的手都停在同一个字上不再移动,
“最重要的是,她多听你的话啊,要是我那些小宠物也能……”
“别跟那些人比。”
她眉心微蹙,不悦地打断了林微澜的话,隐隐有动怒的趋势。
“呸呸呸,我就是打个比方。你也年纪不小了,可她还小着呢,你成天这样作,要是把人作跑了,我看你从哪能再领养一个这么合你心意的。”
背对着光她看不清纪淮理的神色,不过没有再出言反驳就代表她听进去了。
林微澜说完话就不再多待,她也是很忙的,要不是纪目长打电话跟她哭哭唧唧的,怎么可能上赶着来贴纪淮理这张臭脸。
“我回去了,别想我,拜~”
纪淮理懒得再多余分给她眼神,撑着头闭目休息。
她也没想刻意刁难纪目长,说白了她是在跟自己生气。
明明比纪目长大了整整十岁,心智却称不上有多成熟,只是一个不远不近的朋友就会让她神经紧绷产生危机感。
二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纪淮理恐惧于两人不在一起的时间里,纪目长身上因为别人而发生的变化。
她扫了眼日历,今天周五,她连着四天没回过家。
今晚还是回去好了,为了纪目长着想。
下班后人已经基本走光了,但手边的监视器屏幕上多了个在办公室门口徘徊的人影。
眼见着她犹豫半晌又要拧头回电梯,纪淮理还是没憋住先开了口,“进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门外的人霎时兴高采烈地开门小跑进来,“姐姐……”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纪目长脸上的笑意更甚,姐姐在担心她,还先开口和她说话。
“你好多天没回家,看不到你我吃不下饭。”
她抓着纪淮理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年轻的肌肤触感柔滑,“你看这里,居然长了黑眼圈。”
“不过三天多,怎么就好多天了。”
纪淮理对于她的夸张不可置否,哼了一声,眼神不明显地移向纪目长的脸,黑眼圈明晃晃挂在她白净的脸上,对比度不低。
“别生我气,不然我让你打屁股也行……”
她说着扭捏起来,记忆里纪淮理唯一惩罚过她的方式就是打屁股,不过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用。
“来吧!”
纪目长紧紧闭上眼睛,幸好放学后她回家洗完澡换了衣服才过来。
“你……”
牛仔裤紧紧贴合着臀部曲线,同一款沐浴露的香味止不住朝她鼻腔里飘。
她喉头滚了滚,桌下的手情不自禁地蜷起,但抬起手却是覆在她臀上朝旁边轻轻一推,“胡闹。”
“你没说不要就是要,”纪目长坚信自己这次不会再猜错,腿一跨,越过一边椅子扶手,背对着坐在她并拢的大腿上。
“姐姐,我惹你生气该受惩罚,打吧,一直打到你高兴为止。”
纪淮理真的快疯了。
纪淮理少见地拗不过纪目长,又或许她反抗的也没那么强硬,总之是脸扭向旁边,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没去细细感受。
“好了,别胡闹了快点起来。”
纪目长悄悄用余光去看她的神色,现在脸上只有无可奈何的意味,想来是真的不气了,也就利索地从她怀里爬起来。
“那姐姐你什么时候给自己下班,我等你一起回家。”
话说得巧,毕竟她对纪淮理大部分反应的推测都有很高的正确率,如果她问纪淮理回不回家,为了观察她的反应,纪淮理很大几率会说今天加班改天再回去,毕竟纪淮理就爱看她生闷气。
而现在先用陈述的语气说出来,相当于默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