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就红着脸看他。
柏穆伸手要去碰谢江平的额头,被人躲开了,哑然一声低叱,“干什么?”
“那您会和别人做吗?”
谢江平含着男人地宝贝处,忍不住吸了一口,爽快得陆屿舟攥紧了谢江平的头发,极快地动作着,射在了谢江平的嘴里。
汽车鸣笛,机械转动,还有高楼间卷
低音撩人,又狠又宠,叫人无所适从。也的亏柏穆对男人没兴趣。
“姓谢的!”
谢江平嗤笑一声,扭过头去不乐意搭理他。
柏穆吵嚷着,推了人一把。谢江平怕他搅得全班人都往这里看,连忙用手捂住了柏穆的嘴,勾着脖子把人掼倒压着肩胛把人压在桌子上。
谢江平扣着口鼻整个儿给人捂死了,对着人耳根处低语,“给我消停点。”
柏穆挣了两下,根本动不得,不过在别人看来,也只是哥们儿间的耍闹。
谢江平松开了扣着人的手。意味不明地说,“又不是法,红着脸停下来喘,又接着努力往更深处含,敞开喉咙,用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去取悦主人。水湿了眸,强压的咳和抽搐的食道都成了抚慰按摩的工具。
柏穆跟了谢江平很久了,比他和陆屿舟要久得多,俩人是一块长大的发小,什么事都瞒不过彼此去。所以谢江平给自己找了个祖宗的事,他也知道。
插进身体深处,被湿软温热包裹着,慰帖吮吸着,娇嫩的肉壁被性器狠狠地摩擦,鞭笞抽打,又像是最温柔的手抚摸勾弄,被绞缠得很了,陆屿舟也发出一声快活的长叹,忍不住索要更多的快感。被使用的人却有些可怜,泪光化成水从眼角往下淌,俊逸冷俏的脸被几把抽得沾满腺液和口水,唇肿起来,又红得诱人,被狠狠地摩擦顶弄,呜呜的翻着眼白,又仿佛是登顶极乐。
不过男人看着还是不舒服到了极点。
“看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难受成这样还在这里耗着,我扶你去趟医务室呗。”
柏穆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这也明证了谢江平啥事没有,不说别的揍个他还是轻而易举的。
柏穆课间回头敲三下谢江平的桌角。男人抬头分给了他一个眼神。
谢江平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他被陆屿舟惯得有些没规矩。
谢江平出了满头的虚汗,眼眶一圈透着熬夜的青黑,又泛粉红色。轻飘飘这一眼只让人瞧着心里急,没有任何威慑力。
从半开的窗子里照进了薄凉的光,雀鸟儿啼叫得嘹亮旷远悠长。吸一口清晨独有的干冷气,肺腑间就炸开了清明的薄荷香。
——
了,这具身体的每一寸都归他管,狗要想撒泡尿都得定点掐好表,男人也是这么做的,没有商榷的余地。
同一年前第一次做时,技术有了,只是成效实在不敢恭维。陆屿舟很少会用谢江平泄欲,更多地时候还是自己解决,实践得不够,这也是谢江平口交技术上不去的主要原因。
他勾了一下唇,然后抓住谢江平的头发按下去,用勃起胀大的性器贯穿男孩子娇嫩的喉咙,他并不要什么取悦他的技术,这具身体给予他的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就足够他受用,他只是不再怜惜……
“唉,你这人!!”
男孩子的口交技术青涩地叫人觉得可爱,可又努力地去做,认认真真地舔弄,严肃又过分淫荡的表情汇在一起……陆屿舟决定不再忍了。
谢江平跟不上他的哥节奏,被无情地使用着,只能张大嘴巴,被当做一个几把套子狠狠地使用,抽插玩弄着。小狗喘不上气,面色潮红得像是秾艳的晚霞,口腔被当成另一个性器官,陆屿舟用身体亲自调教,小狗被动地讨好。
谢江平穿连帽衫,带着口罩把自己缩进衣服搭成的阴影里,从外面就只能看到一双涣散迷离的眼睛。他趴在课桌上装死,一装就是一上午,也没谁不开眼过去搅他。除了平日里跟着谢江平混得太熟了的那群脑子缺根筋儿的损色们。
这已经算是一句表白了,陆屿舟给与谢江平这样一个承诺,又亲吻了小狗的唇。
“等我……也等你。”
但陆屿舟不会怪他,只微微怔愣一会儿,因为没法子在这件事上给他一句准话,他也只能对小狗说,“除非不得已。”
——
陆屿舟总觉着谢江平年纪还小,心疼也舍不得,真要把人吃干抹净,心里那关过不去得反倒是他。他知道谢江平不在乎那些,因为小狗过早地承受了太多不该他经受的事情,但那不对,也不应该……
“谢哥?”
让人忍不住把一头碎发揉地更乱些。
白色的精液和破皮肿红的唇配着,谢江平还有些失神。喉咙耸动,却把嘴里的东西无意识地就往下咽。这时候狗是乖的,咽下去后冲陆屿舟亮了亮白牙和口腔,陆屿舟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那锋利的犬齿。
他对谢江平小声说道,“主人疼你,别不领情。”
“别心急,我等你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