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受害人去派出所自首,後续交由警方处理。
「谢…谢谢,你真的救了我一命!我…我以为我就要被抢得k衩都不剩了。」
「不客气,在下只不过见义勇为而已。」
「这点吃的你拿去吧,我家做的米糕。」
「哎呀,我帮别人不是为了报酬呀就谢谢你了,以後遇到这种骗财或骗se的,还请多加注意。有缘再见。」
「大侠保…保重了!」
耳边传来一阵呼喊,有人在叫我,我这才想起,下半场表演早就开始了。
「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连忙快步离开。
顺道瞟向我的手表「该si的,都这麽晚了!」
在下敢到广场时,表演已经结束了。
「提督!你去哪了!怎麽一溜烟跑得没影了?」她们异口同声道。
「去附近转转,顺道把劫掠路人的抢匪押解至警局而已。」
「难道我们的表演还没有一个路人重要吗?」咸宁突然激动起来。
「在下毫无此等念想!可别胡说!」
「大姐别刁难提督了,毕竟本来就是我们b他来的。」平时沉默的江宁突然开口。
「江宁你先别cha嘴!」咸宁的怒气仍然难以散去。
「别生气了,下次有表演在下尚可陪同。」
话音刚落,耳闻身後一道疾风,往旁一躲,才知竟是把飞刀。
「有敌袭!」
「哎呦?竟然躲掉了!」一看竟是方才那群劫匪。
「就是你伤了我姐姐是吧?」一位浑身刺青的地痞骂道,举刀指着在下。
「猥亵他人以夺人钱财,何罪之无?」
「你放p!今天就让你人头落地!」他们便向我冲来。
瞥见一旁堆放着几根长棍「长宁把棍丢给在下!」
「嗯!拿好了!」接住的同时後跳,躲过两人的夹攻;顺势向前横扫,撩倒一人,刺向另一人。
在下弓步,双手举棍身前,原地整劲。忽一人举刀刺来,在下从容挑开,一棍封喉。又见另一人以短棍撩吾下盘,吾以腿化劲使劲,朝旁一踢,踩中其棍,对方很是惊讶,不肯松手,吾随即当头bang喝,对方惊慌不已,慌忙逃去。
「卧槽,八卦棍!」一位地痞貌似懂些功夫,惊讶道。
「看出来啦?在下棍法不jg,还请见谅。」
「打不过,跑了!跑了!赶紧跑了!」另一位地痞喊道。
「杀啊!」刚才貌似懂些功夫的地痞喝令。周围四、五个人连忙冲上前来。在下右手收棍身旁,转而举棍往左横扫,正中一人右耳,当场倒地,擦过另一人太yanx,摀伤吃惊;顷刻一人执刀斜劈,在下後仰躲过,而後以棍刺其踝部,拍其跟部,抱脚痛哭;又有一人举刀劈面,在下歪头躲过,後撤两步,他又大步刺来,在下看出破绽,转身擒手而重靠其肩部,顺势卡住其腿,将其重摔在地。「这招,叫揽雀尾。」在下抬起他的头。「以後别招惹百姓了。」他连忙点头。
在下转头看向五宁们。「别看戏了!擒拿他们!」
地痞通通移送法办,事情终於落幕。
很意外对不对?其实作者还活得好好的!
在告别光复区後,在下接获委员会指令,领军转驻淞沪基地,行军途中遭遇赤军游击队。
「赤贼?又来找si啦!」看来咸宁依旧耿耿於怀。
「切勿轻敌,此地地形崎岖,难以行犄角之势对敌。」
「报师长,敌军已撤退!」一名通信兵冲向我喊道。
「何也?军中无戏言!」忽然发现事态异常。
「全军警戒!步步为营!提防赤贼突袭!」顺道拿起望远镜观察。
「敌军已班师?」只见少许屍骸存於地,未闻亦未见敌踪迹。
「甚诡谲也…」语毕即有sao动於一旁密林。
「重pa0部队听令,方位东南东,距离三百公尺,即刻火力封锁。预备,开pa0!」过人的听觉也造就了我常兼职侦查单位。
在一阵阵如雷贯耳的pa0击後,只可略闻人畜哀嚎之音,在下还是疑惑。
遣侦蒐部队上前探查,不久後他们脸se不安地回来,请在下亲往;只见在密林中,数具已散落的平民屍骸,与血流不止一气尚存的猪、牛,散落在一片树木稀疏处,触目惊心的景象不经使在下反胃,险些呕吐。
所幸有士兵发现幸存者,在下连忙上前关切,对方是个四肢不全的壮年男子。
「将军…?」他极其虚弱的问道。
「在下看规,统领国民革命军部队,此地发生何事可否一说?」
「你们…来迟了…」
「我家人…已经莫得了……那帮土匪…我去你的…」他用尽最後的力气说道。
「这一切…到底是为何!苍天啊!」吾jg神已经有些异常。
最後发现还有生命迹象的幸存者总计有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