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医生很是感激,除了付了相应费用,齐医生还备了礼品上门道谢。
鱼肉香气浓郁,弦月感觉自己的口水分泌都变快了。
朗月本来就白,加上在墓里长年不见阳光更加苍白了,这么多天的药浴,皮肤倒是已经很光滑了,下体无毛,尺寸算是中等。盈月一直伸着舌头舔觉得口感还不错,只是朗月现在身体和神识都没有完全恢复,根本不会硬起来,也不知道师父到底让自己舔多久。舔久了有些累,盈月直接含住朗月还没硬起来的阴茎,想要偷会儿懒,毕竟含在嘴里也看不出舌头有没有动。
当时齐医生没敢多问,稍坐一会儿便离开了,后来才得知,那两个少年是风清微的徒弟。
风清微又看了看旁边的弦月“你负责监督,记下她偷懒的次数,如果被我发现你没有如实汇报,你们两个一起受罚。”
刚把朗月带回来那段时间,对其身体进行大概修复后,需要进一步去除身体的尸气,风清微给他配了很多药,内服加外用。药浴过后需要擦身,朗月那个时候的神识和没有差不多,穿衣擦身都需要别人帮忙。
盈月这个时候正在擦着茶几,听到师父问起赶紧跪行过来回话。
齐医生半信半疑,往后果然不再有异响,恢复了正常施工。
一直到鱼烧成焦黑的块,风清微将灰和鱼块磨成的粉末混合洒在管道口,就带着弦月回了诊所,见到齐医生只说事已解决,没有过多解释,带着两个徒弟离开了。
这个时候弦月正给朗月擦身,不知道盈月怎么惹了师父,也先跪在一边,等师父发话。
因着两个三十岁的男人,有些共同爱好,都喜欢爵士乐和摇滚乐,交流多了些,偶尔也会一起去酒吧或者去音乐节,慢慢也就成了朋友,齐医生对这一行业也有了一点了解。
这人对自己的徒弟都是如此压榨,对捡来的僵尸肯定也不会太好。
风清微这个名字听起来不染尘世,但是实际上这个人控制欲很强,而且很恶趣味。
齐医生来到风清微家里时,风清微收了礼热情招呼齐医生进来喝茶,齐医生进来时正看到他家里正有一个男孩跪着擦地板,大概也就刚成年,另外还有一个大概同样年纪的女孩,跪在茶几边上为泡茶。
风清微推测朗月可能出生自某个南方练气世家,只是不知他会出现在蒙市的那个墓里,风清微曾经和师父学过一些秘术,可以帮助未亡之人恢复神识,使其魂魄重新生长,去除身体内的尸气,可与常人无异,只是更加脆弱些,需要术法维护。
无法逃脱,这才打开外套。
风清微拉过盈月,按住她的头使她的脸贴住朗月的下体,要求盈月给朗月舔硬为止“习惯了就好了,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朗月呆呆站着,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完全没有反应。
仔细看了看遮雨,与黄河鲶鱼很像,但是似乎更硬一些,和与之前发现朗月的那个墓里的鱼可能是同一种。
只是风清微有自己独特的消费观,一直是该省省该花花,大部分钱都用在享受生活上了。住在三层住宅,一层是店面,二层居住,三层和地下室堆放杂物,听说很多家具都是古董,从英国运过来的,客厅里的一块真丝地毯比齐医生一个月的收入还要贵。
弦月跪在边上看着他们两个,心里清楚盈月肯定会受罚的,而且师父喜欢连坐,估计自己也会跟着受罚。这么多
齐医生一直以为道士的生活都是很清净节俭的,和风清微交流时听他说起只是修行内容与道教、佛教以及萨满有些共同之处,但自己并不是道士。
“是,师父。”弦月赶紧回答。
最初风清微是打算将朗月送回起家乡安葬的,毕竟当时在墓里,也算是朗月救了自己。没想到朗月并不是已经完全死亡之人,体内有魂魄残存,体内却没有肝脏。
风清微看着盈月笑了一下“我和弦月不一样都是男人,你偷懒就找这种借口?”也不再给盈月说话的机会,拉着盈月来到浴室。
风清微是孤儿,小时候被师父收养,和这一行有些缘分,师父去世后继承了师父的店面除了解决一些灵异事件外,也做一些文玩古董的生意,收入可观。
风清微暂时不打算仔细调查这件事,指挥弦月在旁边挖了个坑,又在坑里生了火,将鱼剁成块放在火里烧。
盈月跪在地上觉得有有些不好意思“师父,我不是偷懒,只是,只是,毕竟男女有别,我不太好意思。”盈月别开脸,不敢抬头。
那个墓离这里不算是特别远,最近常下暴雨,那些鱼可能是顺着地下河道游来了这边。
一天风清微来到浴室,发现是弦月一个人照顾朗月时,出来问起盈月“怎么总是弦月做这些事,我明明是交给你们两个人一起做的。”
风清微一般是交给两个徒弟来做,盈月一般总想避开这个工作,毕竟男女有别,朗月虽然是僵尸,但是样貌体征和十六七的男孩子没什么大区别,盈月心里觉得很别扭,一般都是让弦月自己一个人照顾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