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是徒劳,被死死摁住的肩膀像被嵌入一颗钉子,比起皮肉上的伤痛,更令人恐惧的是难以摆脱的禁锢。
杜珩察觉到他惨白的面容,黯淡无光的眼眸转动,看向自己的左手,随后紧忙松开江晏的肩膀,掐住江晏下颚的右手也无意识松动。
得到解脱的江晏终于可以喘口气,他忍着酸痛想推开骑在身上的少年,但因为肩膀差点被卸了下来,胳膊完全使不上劲,反倒被杜珩捉住手臂,强行束缚在头顶。
江晏的指缝被插入冰凉的五指,杜珩低下身,把鼻尖抵在他的颈窝,低声道:“别动。”
说完,一阵难以忽视的酥麻感顺着腰身缓缓往上爬,江晏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尝试着扭动身体,避开对方的抚摸,紊乱的气息凌乱地打在少年的脸颊上,“你要是报复我没去看你,不必用这种方法。”
对方听到他的话明显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江晏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想要什么,钱?我明天就去给你烧。”
话音刚落,几声轻笑在耳边响起,江晏心底一沉,还是说道:“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江晏并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作用,黑暗中他看不清对面任何表情,但钳住他下巴的手的确放开了,江晏紧张地咽了口气,圆润的喉结滚动,刚要继续开口说话时,一双冰冷的双唇却吻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少年没有吻的很深,只是轻轻把弄着江晏干裂的嘴唇,试图滋润这片干涸的领地。
双手也被松开,杜珩在他唇边轻啄一口后,终于直起身子俯视着他。
江晏暂且松了一口气,他如释重负地闭上眼,可心里的石头还没落地,下一秒,一双手挽住他的双腿,把他往下拖了一段距离,使这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杜珩的腰身两侧。
杜珩扯开他碍事的腰带,动作利索地褪去黑色的休闲裤,根本不给江晏任何反应的机会。
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江晏先是一愣,随后难以置信地拢起眉心,两条腿胡乱的蹬着,大声喊道:“杜珩!”
“我又没答应你。”杜珩捉住他的脚,顺势把腿往两边拉的更开,更清晰地暴露出江晏腿间那团毫无起色的鼓包。
门户大开的动作让江晏感到十分羞耻,他屈膝想要并拢双腿,杜珩却趁着这个没有防备的空挡,把江晏的四角裤扯了下来。
最隐私的地方被杜珩尽收眼底。
江晏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他睁大双眼,两眼放空地盯着洁白的天花板。
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被抽干,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江晏微张着嘴唇,惊恐地看着在他身上作案的少年。
“都说了别动。”杜珩满意地俯视着他,随后抬起一只手,把食指探进江晏的口中。
少年的皮肤白的像刚烧出来的陶罐,他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转而朝着目的地探去,指尖刚碰到干涩的后穴,江晏的身体便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
杜珩挤进半截手指,曲起指节扩张着内壁,江晏闷哼一声,急促的呼吸充盈整个房间。
“杜珩,梁先生就在卧室里,你疯了吗?”
江晏咬着牙,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刚才这么大动静卧室里那位都没醒,想必也像他现在这样被动了什么手脚,但急病乱投医,他不得不把那道士搬出来,祈求它成为自己的挡箭牌。
体内的手指没了动静,气氛也瞬间安静下来,二人之间沉默几秒后,杜珩把手指抽了出来。
下一瞬,一个挺硬的东西抵住他尚未扩张完全的肉穴。
江晏身体一僵,紧接着酷刑般的疼痛从下半身传来,他仰起头,几声痛苦的喊叫源源不断地溢出,冲击着杜珩的耳膜,少年眉眼低沉,掐着他的腰抽插了几下,而后又整根拔出,翻身下了沙发,直接提起江晏的腰,把他抗在了肩上,朝着卧室走去。
察觉到杜珩的意图后,江晏紧紧抓住门口的柜子,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都不放手,一声尖锐的摩擦声在客厅内炸开,柜子直愣愣被江晏拖动了几厘米。
“怎么了?不是很想见你的梁先生么,我带你去见他。”杜珩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最后一根拇指被掰开时,江晏微弱的气音响起:“不要……”
“砰”的一声巨响,卧室的门被杜珩踢开,江晏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他的余光里瞥到一件黄色的袍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床的最里侧,江晏心底警铃大作,用尽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杜珩冷笑一声,不知从哪摸出一条领带,他单手撑在江晏身体一侧,俯下身亲吻着江晏的眼眸,随后不顾身下人的抗拒,将领带轻柔地系在他的眼睛上。
无论江晏口中再吐出什么东西,杜珩都充耳不闻,谩骂也好,求饶也好,他都当作是今晚的调情剂。
江晏被翻了过来,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被抬起,露出方才被蹂躏过的后穴,杜珩强忍住横冲直撞的欲望,重新开始仔细的扩张,纤细的手指压平了后穴的褶皱,待到出入轻松时,杜珩才抽出沾染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扶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