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机会,赶紧把他抱到床上放好。
“好了好了!你满意了!”
他恶狠狠擦了几次嘴,把头扭向一边,神se厌恶之极,藏在金发里的耳朵却露了出来,红得发亮。
悬五自己此时也还喘气,人坐在床上,歪着头打量鸣沙。心里也知不能再b了,鸣沙现在就是个火药桶,多根柴就要烧起来。
悬五问:“明天来找我,知道了吗?”
语气虽软,这番问法却趾高气昂,鸣沙可不甘心说话。
“知道了吗?”
为何悬五一定、一定要确认不可?
鸣沙一时激怒,猛地抬头瞪他,却见悬五竟笑得温柔。这不知用的什么魅惑把戏,脸上的神se竟动人非常。
鸣沙又别开头,凶凶巴巴,破罐子破摔:“知道了,知道了!”
这个晚上,鸣沙实在太慌乱。
他见悬五的伤既然已经上了药,便当做烫手山芋,赶紧送走了事。抱着悬五几度轻功,人也未多想,去他屋里轻车熟路,竟也忘记遮掩一番,不怕人生疑。
到了石室,他把悬五放在床上,门也不关,人立刻逃之夭夭。
这小石室,悬五在床上伸着脖子看,就能看到外边。可那人身影快得,回过头竟然只能见转角的一缕飞扬的长发。
那长发被石道里的暗烛一晃,就像稍纵即逝的金烟,像是什么鬼鬼祟祟的神仙鬼怪来了又走。
悬五久久未关门,他看着他身影消逝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一身更重的伤,如此疼痛难忍,他还开心得笑出了声。
这高兴笑一阵,又旖旎地想一阵,最后人累了,门也不关,就这么看那转角。这疼痛一gugu涌来,折磨得他一夜未睡好,他也不强求,就这么醒一阵睡一阵,醒来时便看看门外。
就这么过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