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况且她也没沾到多少,不过她显然是嫌的,急急地在他k子上抹掉了。不免笑道:“我只指望妹妹别嫌。”
本来还很生涩,两人“互相伤害”了一回,忽然都无师自通了,一个勉力着下重手拿捏起哥哥胯间那原本令自己暗道吃力的大东西,另一个扯开点妹妹的衣领,唇齿尽情地在小姑娘纤长的颈间放肆,亦x1嘬亦撕咬。
她唇角微g,往下睨了一眼,“你不嫌难受?”
他低低叹了口气,她不看,这东西也一时半会儿疏解不了,“那……且容我失陪片时。”他放开她,站起身来,转身要去净房,忽然想到什么,弯着腰嘱咐道:“你千万别回京,我更个衣便过来,再向你赔礼。”
正这时,侍从在门外通报膳食准备得差不多了,封从便急忙去更衣了,着侍从先摆饭。见封容软在小榻上持帕子掩着脖颈子,嬷嬷关切问:“殿下何故以帕子掩着颈项?是有什么不舒服么?”
封容一手扶着哥哥宽阔结实的肩膀,另一手半环着那话儿上下撸动,隔着一层亵k好下手许多,但她动作还是偏轻偏慢,究竟是初次尝试这种事。不过封从仍然是、已是很受用了,被妹妹“玩弄于gu掌”之中,方知天天0的东西,隔着块绸子0同直接0,差异还真大,她0跟自己0便更不一样了。只是有一点,小姑娘纤白的指上几枚玉环刮得j身微微作痛,但又添了几点不一样的爽意,他便没让她摘。
“好妹妹。”他捏住她下颌,俯脸亲了亲她面颊。说起来她容貌同他还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眉眼,属实是巧合,“高祖父是兄弟”的两个人,容貌、x情都宛如亲兄妹。这也是她父皇宠ai他的缘由之一,像是透过他见到了她果真生成一个男孩儿的情形。
他心说她最好是初次碰,况且这种事哪里有嫌弃的道理,她手呀脚呀不拘哪里,只要碰到他那孽根,那东西便足够欢快了。不禁温声软语着同她交了心:“好容儿,我素来觉得这种事是平白寻烦恼,心里从不想有人,除非那人是你。”
她可不止脏了手了,她心道。纵然隔着他的亵k,他jg水太多,浸透薄薄的绸料黏到了她手上点。但隔着她棉k,他所未能察觉的是,她底k也sh透了脏了。
“唔。”她陡然sheny1n出声,细neng的喉管在他舌底滑动片时,“小心些。”这冷憨憨嘬哪里不好,嘬这等脆弱之处。他便没再嘬那儿,胡乱吮起来,她打量他过会儿便会换别的地方霍霍,便纵着他去了,不期将她喉间吮得shill一片后,他张口叼住了她喉前极薄neng的肤r0u。“啊……”她不禁叫出声,想开言斥他却怕咽喉处动静稍大一点,会被他乱了分寸咬破开,便张着口忍下了,两片丰润的樱唇微微打颤,由他咬得她又疼又痒。齿尖细细厮磨着,总算打够了那neng生生的方寸之地的牙祭,他又去咬她颈侧。
封从拉过妹妹的手,唇轻轻贴在她手背上。她手虚虚缩了缩,“你不嫌你那东西脏?”
“k子往下褪。”
她道:“我是初次碰男人这东西,你别嫌弃我。”
总算可以宣泄仇恨,她用力在他胯间孽根的r0u冠上掐了一把,“你险些要咬si我!”却招致他猛地重重咬了她颈窝一口,“嘶……好痛,宝贝儿轻些……”
他的吻随着他的喘息声,渐渐重起来。怕亲疼妹妹,他张开口t1an舐起她来,由她脸颊至耳后,又顺着jg致的下颌线t1an到她下巴处。男人的低喘声平息了不少,取而代之是细微的咽水的声音。察觉她身子越发su软,他又揽紧她的背几分,脸蹭到她颈间,hanzhu她咽喉,重重嘬了一下。
她手
她再次暗暗骂了他一句“冷憨憨”,她至于在他去会儿净房的工夫便回京么?她显然是存心g他,纵然yu擒故纵,也不至于纵成那样。一时间终于以正眼赏了他,并抬起手,指尖g住了他腰带。他登时坐回软榻上,眸光直愣愣望向她。
那话儿在她手中渐渐胀得越发粗,她本就不能将之握全的小手越发吃力,早渗出汗来,浸过她手底下的布料黏到那孽根上。她抬起眼来含嗔望了他一眼,原先扶在他肩上的手落下来搭起力来,动作也快些重些了。
她只冷冷地扔过去一句:“不看。”
他俩究竟是最了解对方的,仿佛是心有灵犀,他知晓她要帮他但这会儿不想看见他那孽根的丑样,只掀衣摆把中k往下褪了些,露出只藏在一片薄薄的墨se蓬顶下巨大的根状物。她伸手过去,隔着他的亵k握住了那东西。
的火铳”上,“你看这东西被你撩拨成什么样了……”
他出jg之际,她已是手酸了,一时耽搁了从他那话儿上抬起来,待那东西乖顺地从她手中滑下去,方怔怔地抬起手来。封从亵k里已经满是又浓又黏糊的浆ye,他不知何时又袭取了她咽喉处,唇贴在她喉前低低喘息许久。极致的舒爽并余韵渐渐平复下来,他额抵上怀中小姑娘的,“好妹妹,辛苦你了。”见封容低下头双手在他中k上抹了抹,又笑道:“也带累妹妹脏了手了。”